“要不本宫直接拿出圣旨召见群臣,皇后敢与本宫打赌吗?”李临凰面色清冷,俯身靠近皇后,双眸带着一丝狠厉的煞气,皇后都不太敢与之对视,内心仿佛瞬间僵硬,只是以往的嫉恨让她不服输。两人对峙,李临凰弯腰靠近皇后,两人之间仅有一掌之隔,“十年前的事,本宫记你一辈子,太子与曹玉华算计本宫儿媳的事,本宫记太子一辈子,别逼着本宫什么都不在意,就想与你们鱼死网破了,皇后,你别忘了,本宫还有一道空白旨意。”“你!”
“微臣不辛苦,辛苦的是皇上,皇上要多注意休息,这次凰儿看到皇上如此疲惫,回去定要骂微臣没有督促好皇上了,”韩夙回道。
“也就是皇妹会这么担忧朕了,”魏帝叹息一口气,那宫中太后并不是他生母,而且太后也是薛氏,与皇后同族,魏帝微微闭眸,当初若不是皇妹自己本事厉害,只怕他这个窝囊皇兄根本护不住她。
他不愧对天下人,因为他尽了最大努力,耗尽心力。
但他愧对一直护着他的皇妹,终有一日,他要让皇妹能够为所欲为,快了!
那一天不会太久了!
而此时另一边的坤宁宫,平静的方法呼吸都能听到。
行礼坐下后,就是一阵平静,叶落就看到自家婆婆长公主李临凰就那么淡定把玩着指甲,淡定又淡然,就是不开口。
皇后轻轻抿着茶,仿佛那茶水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一般,屋内其他人除了叶落外就是奴婢了。
【武后,你说我要是不开口,我婆婆和皇后谁能先开口,或者就这么安静下去?】叶落突然不想开口了,她就想这么看下去,很期待呢!
武则天脸色很严肃,看着这几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两种花,一种是花中白月光的水仙花,一种是不常见的花瓣尖端长到垂下来如同旋风一样的毛旋花,它前面可以加个毒字!
【小叶,桌子上的两种花都不能碰,一种是水仙花,一种是毒毛旋花。】武则天开口道。
叶落眯了眯眼,就这么光明正大吗?
不!
她要开口!
叶落抬头看向还在喝茶的皇后,“皇后娘娘,您宫里怎么还有毒毛旋花,这种花可是有剧毒的,而且这水仙花也不适合养在屋内,若是花粉入口,也是很不好的。”
李临凰也不把玩指甲了,“皇后,你这是何意?来人,去请太医。”
“长公主息怒,这……本宫也不知啊,哎……快去请太医,”皇后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叹了口气,随后看向叶落,脸上满满担忧,还有一丝好奇,“这个不是野外的羊角花吗?怎么会有毒?”
叶落拉着李临凰直接退到了殿门口,“或许是我认错了,娘娘可以仔细看看。”
皇后脸色一僵,随后拿着帕子捂住鼻子,回道:“本宫日日观赏,不知看了多少次,一会等太医来查看吧。”
随后继续开口道:“长公主稍安,太医一会就到,不知世子在何处?今个可是没看到他。”
李临凰自然知晓皇后在转移视线,眼角扫过那端着花盆的宫女一个个要端着离开,只剩下一盆水仙花和一盆毒毛旋花等着太医查看。
宫女在靠近时候,一个宫女端着花盆的手微微紧了紧,李临凰拉着叶落直接快步从一tຊ边走向皇后身侧,皇后一下子被这变化给看傻眼了,“长公主……”
皇后身边的嬷嬷要抵挡,李临凰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本宫还没这么被人欺辱到头上,皇后,本宫不和你废话,你想要作何,本宫知晓,你若再放肆,本宫就不顾皇兄颜面,直接废了太后。”
“你别忘了先皇给本宫留下了两道圣旨,本宫今个就不怕告诉你,其中一道就是废太后,皇后在宫中嚣张这么多年,不就是一靠薛家,二靠太后吗?”李临凰声音冰冷,“至于我的小肆,在外遇见了太子,聊几句而已,废不了他。”
李临凰冷笑一声,看着在殿门口不知所措的宫女们,“怎么?本宫来到这里,你们无计可施了?”
“还不滚下去!”皇后看向殿门口喊道,实则说谁滚下去,大家都知晓。
指桑骂槐。
但那又如何,你不敢说,她们就当不知道。
皇后很快压下怒火,抬眸与站在跟前的李临凰对视,对要上来的嬷嬷挥手阻止,开口道:“长公主手中当真有废太后圣旨?”
“要不本宫直接拿出圣旨召见群臣,皇后敢与本宫打赌吗?”李临凰面色清冷,俯身靠近皇后,双眸带着一丝狠厉的煞气,皇后都不太敢与之对视,内心仿佛瞬间僵硬,只是以往的嫉恨让她不服输。
两人对峙,李临凰弯腰靠近皇后,两人之间仅有一掌之隔,“十年前的事,本宫记你一辈子,太子与曹玉华算计本宫儿媳的事,本宫记太子一辈子,别逼着本宫什么都不在意,就想与你们鱼死网破了,皇后,你别忘了,本宫还有一道空白旨意。”
“你!”
皇后瞳孔一缩,她知道不该触怒长公主,但当初明明是她先遇到韩夙,韩夙救了她,要不是长公主受先皇宠爱,直接招韩夙为驸马,韩夙肯定就是她得了!
这让她怎么不恨!
韩夙:……冤枉人!公主,救命!
“来人,”李临凰站直了身子,眼神扫过脸色大变的皇后,对身侧人指了指刚刚出去的宫女们,“那些宫女连同其家人,一个不留!”
李临凰拉着叶落往外走去,“既然敢算计本宫,无论是谁,都要做好全家被灭的准备,”回眸扫过皇后,“皇嫂,你说呢?先皇说过,本宫可以……为所欲为,他撑腰。”
叶落在一旁一直看戏,看的她此刻浑身起鸡皮疙瘩,热血沸腾,好爽!
霸气!
在外的韩肆刚和太子分开,就看到走过来的薛大小姐,韩肆顿时面无表情,准备错开,“世子爷,请留步。”
韩肆:……
韩肆停住脚步,看向走过来的薛大小姐薛庆宁,一身鹅黄色长裙,清秀淡雅的容颜,一身清雅脱俗之气,对身侧人挥了挥手,“世子爷不必害怕,庆宁只是有几句想跟世子爷说而已。”
看了看韩肆身侧的奴才,知道他不会让其离开,微微转身,看向远处的天际,“我喜欢能文能武的男儿,你一样都不占,从一开始我便不喜你,”回头看向韩肆有些气愤的样子,她觉得挺解气,让他以往毒舌的怼她,“以往纠缠你是不得已,如今你大婚我也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