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姚脸色也惨白难看,也跟着惊恐伏地,抖如筛糠,“奴婢不知是殿下!奴婢不知魏细姐幽会的人是殿下!求殿下饶命!饶命!”蘘旁边,宁细姐忽然嘤嘤低泣起来,爬到床下一脸娇柔地仰头看向男人,“殿下~殿下,妾也是受小人蒙骗,才、才误会魏妹妹的!妾是以为魏妹妹秽乱咱们后院,方才才对她那般恶语相向的!”说着,她忽然指着旁边的绣姚,一改刚刚的态度,尖锐指责道,“都是你这贱婢害的!满嘴谎言,害我误会了魏妹妹和殿下!”
宁细姐听着清娇的话,脸上的表情也从愤怒转而变成了震惊,最后变得难看至极。蘘
她在清娇的提醒下,看着周围这情况,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
“殿、殿殿殿下……?”
宁细姐僵硬地看向月光映照下恍如天神的男人,突然一口咬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绣姚明明是看到他翻墙进来的!他怎么可能是袭王殿下!今夜袭王殿下根本就没来后院!他肯定是冒充的!”
尖锐的叫声,令霍孟极顿时拧了眉峰——该死,这女人嘴可真碎,说这些没有用的!
许公公听到那句“他是翻墙进来的”,也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不禁愕然地看向了某人。
霍孟极脸黑,他终于坐起了身,刹那气场磅礴,威势凌厉。蘘
“闭嘴。”
宁细姐被吓得脸色一白,当即噤了声。
许公公也冷面上前,阴测测地看着这两人道,“袭王殿下做什么,轮得到你二人置喙?还不拜见袭王殿下!”
说罢,许公公也转身先行拜叩,“殿下恕罪,魏主子恕罪,奴才听信小人谗言,误以为此处有奸,竟搅扰了殿下和魏主子,请主子责罚。”
听到许公公的话,宁细姐彻底没了侥幸。
她“噗通”一下瘫跪在地,面如死灰。
绣姚脸色也惨白难看,也跟着惊恐伏地,抖如筛糠,“奴婢不知是殿下!奴婢不知魏细姐幽会的人是殿下!求殿下饶命!饶命!”蘘
旁边,宁细姐忽然嘤嘤低泣起来,爬到床下一脸娇柔地仰头看向男人,
“殿下~殿下,妾也是受小人蒙骗,才、才误会魏妹妹的!妾是以为魏妹妹秽乱咱们后院,方才才对她那般恶语相向的!”
说着,她忽然指着旁边的绣姚,一改刚刚的态度,尖锐指责道,“都是你这贱婢害的!满嘴谎言,害我误会了魏妹妹和殿下!”
绣姚见宁细姐这翻脸不认人,顿时也翻脸揭穿她,
“宁细姐,奴婢只是跟您说奴婢看到了魏细姐与人私会,不是您以为拿住了魏细姐的把柄,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吗!”
宁细姐愤怒尖叫,“你胡说!”
“您还撒下重金既要收买魏细姐身边的人,还要让各勤房都不许给魏细姐做事,这些都是您让您身边的绣荷去做的,殿下若不信,叫那个绣荷过来一问便知!”蘘
宁细姐气急败坏,“你——!”
清娇看着这两人开始狗咬狗,窝在某人怀里,悄悄打了个哈欠。
她还从没熬到这么晚。
这都快子时了,会不会有鬼出来啊……?
霍孟极看着怀里已人困倦的小人儿,薄唇轻弯,抬眸刹肃杀,先指了那个绣姚,
“以奴告主吃里扒外,拔了舌头tຊ打死。”
绣姚一听,连忙惊恐求饶,“不!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王爷饶命!魏细姐饶命!饶命……”蘘
任凭她哭求得如何凄惨,随着霍孟极一声令下,旁边的小太监面色阴狠地上前,直接堵了她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几个呼吸间,屋子里就重新安静了下来。
这杀伐果决的一幕吓得宁细姐呆愣许久,直到感觉浑身一抖,这才发现男人冰冷凌厉的目光已落到了她的身上。
“殿、殿下,妾是见不得您的后院里有污秽之事,才、才这样气愤的,妾都是被那贱婢蒙骗的!您饶了妾这一次吧……”
宁细姐依依柔柔地还想伏到男人的膝上,借着月光清影,她将打扮精致的面庞娇柔地凑到男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