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他有心事。“是不是工作不顺?我让爸爸帮你。”闻言,陆治学压下怒火,转身把女人揉进了怀里。白嫩美丽的身体,让他暂时忘记了时泞的模样,略显粗暴地上下其手。薛琳宣发出暧昧呻口今。“琳琳……”“嗯……”“还是你好,只有你好。”“治学,嗯,我爱你……”房间里一片火热。肢体交缠的刹那,薛琳宣沉浸失魂,陆治学占有着她,眼睛里却一片偏执清醒。他想起了时泞。如果是时泞在这……他忽然加快了动作。薛琳宣喊得更大声了。
陆治学摔门而去,之前的计划完全泡汤。
时泞最担心的就是外婆,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把外婆的护工换了,叮嘱新护工,不要让外婆见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另外,她把裴宴送她的包和项链卖了,预付了那位马律师一笔钱,请她多费心。
做完这些,陆治学那边却并没有动静。
然而这一切,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她日渐不安。
果然,两天后,陆治学忽然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泞泞,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
“换上那条我喜欢的白裙子,来兰馨苑找我,我在咱们之前看中的那套婚房里等你。”
“等你怀孕,我照样送你出国。”
时泞恶心坏了,直接把号码拉黑。
可没过多久,一通匿名电话又打进来,还是陆治学阴魂不散。
“泞泞,你别逼我。”
时泞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她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本事就把我送进监狱!”
陆治学气得笑声扭曲。
时泞挂了电话,再次拉黑!
她跌坐在桌边,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她还是怕的。一旦她有事,外婆一个人在外面,要怎么办。
-
陆治学挂了电话,面色阴沉。
忽然,一双玉臂抱住了他的腰。
薛琳宣一丝不挂,亲吻着他的耳垂,试图再挑起他的兴致。
两天前,陆治学就叫了她来,发了疯一样,和她日夜折腾。
她看得出,他有心事。
“是不是工作不顺?我让爸爸帮你。”
闻言,陆治学压下怒火,转身把女人揉进了怀里。
白嫩美丽的身体,让他暂时忘记了时泞的模样,略显粗暴地上下其手。
薛琳宣发出暧昧呻口今。
“琳琳……”
“嗯……”
“还是你好,只有你好。”
“治学,嗯,我爱你……”
房间里一片火热。
肢体交缠的刹那,薛琳宣沉浸失魂,陆治学占有着她,眼睛里却一片偏执清醒。
他想起了时泞。
如果是时泞在这……
他忽然加快了动作。
薛琳宣喊得更大声了。
她越主动,陆治学就越想起时泞清冷的面容。
时泞,时泞。
就算她不干净了,他也要把她抓回来!
-
这天下午,时泞正准备去医院,忽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是时小姐吗?”
“是我。”
“麻烦你赶紧来医院一趟,你外婆病情突变,刚刚送进手术室抢救!”
时泞如遭雷击。
她僵在原地半天,才勉强找回魂魄。
拿着包出门时,手依旧在发抖。
怎么会这样,外婆明明刚做过手术,应该往痊愈的方向去才对。
她匆匆到了楼下,却被一辆警车拦住了去路。
和不久前一样的画面,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时小姐,是吧?”穿着制服的男人问。
时泞茫然地点头。
“日前的挪用公款案已经有了进展,卷款逃走的嫌疑方已经有人落网,对方指控你是共谋,证据充足,tຊ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时泞明白了,这就是陆治学的报复。
她颤声恳求:“两位,我外婆正在抢救,拜托你们,让我先去一趟医院。”
对面俩人对视一样,口吻公式化:“时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说罢,给她让出一条路,示意她上车。
时泞心急如焚,看着不远处的警车,动了疯念头,她现在只想立刻赶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