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刚嫁给秦建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悍妇。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等于秦家的脸也丢尽了。她哭哭啼啼道:“魏二公子人中龙凤,自不会将我等妇人放在眼中,可我儿媳受的欺辱,又该向谁讨个说法?”跟他们家大婚那日不同,今天来国公府的,是真正的天潢贵胄,世家名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不肯罢休。“我们向来与人为善。”魏国公魏文成也开口。他人到中年,但生得儒雅。看谁都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老夫人到了!”
气氛焦灼的时候,老夫人在魏国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沧哥儿这孩子,从小胡闹惯了,秦夫人别往心里去,”她手拿御赐龙头拐杖,面带慈祥,“今天来的都是贵客,快请入座吧。”
有她出面,姚氏心里好受了些。
但又咽不下这口气。
要知道,她刚嫁给秦建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悍妇。
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等于秦家的脸也丢尽了。
她哭哭啼啼道:“魏二公子人中龙凤,自不会将我等妇人放在眼中,可我儿媳受的欺辱,又该向谁讨个说法?”
跟他们家大婚那日不同,今天来国公府的,是真正的天潢贵胄,世家名门。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她不肯罢休。
“我们向来与人为善。”魏国公魏文成也开口。
他人到中年,但生得儒雅。
看谁都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国公爷说的是,我们也是好心提醒,谁知那妇人如此嚣张,莫非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姚氏说得委屈,话又滴水不漏。
“若是与这等身份不明的人同席,我们也如坐针毡,还请国公爷见谅。”
这招以退为进,等于将国公府的退路堵死。
如果国公府坚持要息事宁人,就是寒了他们的好心。
再说,沈清幽本就一副穷酸相,长得又丑,没人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村妇,得罪护国将军府。
这下沈朝云也领教到了婆婆的手段,狼狈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色。
其他宾客也不说话,都等着魏文成表态。
“这……”
魏文成很为难。
老夫人见状,也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将军夫人就请回吧。”
她仍是微笑着,慈祥温和。
但矍铄的目光又透着威严。
这是老夫人直接下的逐客令,跟刚才性质完全不一样。
“……什么?”姚氏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
“刚才已经说过,今天来的都是贵客,诸位不肯与贵客同席,又觉得我们居心叵测,我们也无话可说,为免遭人厌弃,以后还是少些往来,免得徒增怨怼。”
魏文成站起来。
他收了脸上的客道。
姚氏这才后知后觉,他可是两朝帝王的左膀右臂,大夏朝的智囊,说一不二的魏国公!
她竟然想算计他!
“tຊ送客!”
“魏文成!你别欺人太甚!”秦建急了。
魏文成看向他,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这话我同样送给你,秦建,你徒有护国大将军之名,已多年无战功,不想着怎么建功立业,反而整天与妇人混作一团,使那些后宅伎俩,今日之事若是上达圣听,不知圣人会如何作想?”
“我……”
他们今天本是想借国公府之手除掉沈清幽,结果到头来自己被羞辱一番,颜面扫地!
偏这时候,国公府家最精贵的小女儿,拎着绫罗绸缎的百花裙,绕过他们,跑到沈皎皎面前。
“皎皎宝贝,你来了怎么都不来寻我!姐姐最近得了许多新奇玩意儿,走走走,我带你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