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父的公司里做出了个大项目,刚和沈善徵谈好投资的事情,昨晚发生了酒吧里的那件事,沈善徵的助理今晚打电话来要撤资了,齐父气得不轻又不敢言。“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平时你玩女人,整天花天酒地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跟我闯出这么大的祸来,老子真想弄死你!”齐楠硕沉默。齐父的胸口剧烈起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暴躁的语气平复了不少:“你好好养伤,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了。”齐楠硕唇间溢出嘲弄的哂笑,看向齐父,问:“你什么时候给我管过公司?”
话语落下,空气中陷入安静。
沈肄听不到否定的回答,眉心不解地蹙了蹙,抬头看向林听,想到某种可能,他漆黑的眼瞳中溢出强烈的兴奋和期待,
“宝宝你也想对不对?所以没拒绝我。”
林听毫不犹豫地应上:“不是。”
沈肄撑着身体俯在林听的上方,直勾勾地盯着她,“真的吗?宝宝你可别说反话噢~你刚刚明明犹豫了。”
一只手攥上林听的手,滑入他自己的衣内,明晃晃地在勾引诱惑她。
林听抽回手,敛下眼睫,黑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再次抬睫之时,她眼里满是坚定,“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沈肄挑眉,眼中露出一抹兴味:“什么交易?”
“刚才在酒吧里碰我的男人,撞死了我的爸妈,没有获刑,我要你帮我找到证据送他进监狱,并且法庭对他判刑下来,只要你做到,我就……答应你。”
当年,这件事被资本家压得死死的,林听连半点儿证据都找不到,但林听不信,这些年,她还在坚持不懈地找证据,最后劳而无功。
她才清晰地知道资本家笼罩的可怕力量,她一个普通老百姓,无权无势,做不到伸冤,做不到为她父母报仇雪恨。
那天,和齐楠硕对视的那一刻,一个想法在心中萌芽而生,她要利用沈肄复仇。
听了林听的话,沈肄很意外,除了意外,内心还伴着丝丝酸涩味。
见沈肄不说话,林听的心提起,手指抓了下掌心,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权压一方,像沈家这样的顶级豪门,林听觉得沈肄可以把齐楠硕送进监狱。
沈肄对上林听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询问道:“自愿的吗?”
林听的手指又猛的抓了两下掌心,脑海中不断地浮现齐楠硕那张丑恶的嘴脸,沉默了半晌后她应:“……是。”
一阵轻笑声传来,沈肄搂住了林听,亲昵地蹭了蹭,嗓音好听低沉,夹着丝丝笑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就算宝宝不给我上,那个男人碰你,还撞死我岳父岳母,我也一样会把他送进监狱的。”
林听:“......”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自来熟,什么岳父岳母?
他亲上她的唇,“原来宝宝刚刚是在利用我呀。不过没关系,我甘之如饴。”
......
沈肄打齐楠硕的视频不知道被什么人传到网络上,但刚有点热度就被压了下来。
晚上23:34.
沈善徵的电话打了过来,沈肄拿过手机出了房门后才摁下接听键。
沈善徵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了过来:“今晚是怎么回事?”
沈肄也懒得装什么斯文温柔了,直接回复道:“手痒想打人。”
那边默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关心地问:“你人没受伤吧?”
作为亲爸,沈善徵多多少少是可以察觉到些许端倪的,沈肄并不像表面那般温和好相处。
沈善徵因为愧对沈肄的母亲,所以他对沈肄打心底是偏心,下意识地想要维护他,也从来不会揭穿他的伪装,维持着父慈子孝的表面关系。
同样的,对于沈肄谈恋爱,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希望沈肄过得幸福。
沈肄的嗓音淡淡:“我没事。”
“没事就好,这事我会处理的。”
“嗯。”沈肄应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
第二天早上,医院高级病房。
齐楠硕的脑袋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倚靠在病床上。
齐父赶到,对着齐楠硕就是一阵劈头臭骂:“玩女人玩到沈肄的女人身上了?”
齐父的公司里做出了个大项目,刚和沈善徵谈好投资的事情,昨晚发生了酒吧里的那件事,沈善徵的助理今晚打电话来要撤资了,齐父气得不轻又不敢言。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平时你玩女人,整天花天酒地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跟我闯出这么大的祸来,老子真想弄死你!”
齐楠硕沉默。
齐父的胸口剧烈起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暴躁的语气平复了不少:“你好好养伤,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齐楠硕唇间溢出嘲弄的哂笑,看向齐父,问:“你什么时候给我管过公司?”
齐父一噎,沉默半晌后蹦出一句:“你给我好自为之。”
变相的说他已经是个弃子。
齐楠硕攥紧拳头,面部表情逐渐变得扭曲狰狞,眼睛里露出邪恶阴暗的光。
沈肄、林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
时间过了几天,这几天,林听都被关在了沈肄的私人别墅中,脚腕上带着稍微动一动就能发出清脆声响的锁链。
沈肄这几天挺忙的,在联系人找证据、找律师。
一周过后,沈肄将收集齐全的证据交予警察局。
江城西二环车祸案件被重审,很快,齐楠硕被带回警察局调查。
当晚,私人别墅。
沈肄给林听解开了锁链,大手握上她莹白纤细的脚腕,似有若无地摩擦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抬眼看着林听,黑沉的桃花眼里是明晃晃的暗示:
“宝宝,齐楠硕被抓了。”
林听抽回脚,后退两步,和沈肄拉开安全距离:“但是法院还没有判刑。”
沈肄蹙眉,站起身,长臂搂过林听的腰肢,坐在长沙发上,低声蛊惑道:“我找了金牌律师,判刑是迟早的事。”
林听眼神坚决:“我要等到法庭通知的那一天,你才算做到了。”
沈肄凝着林听这张干净漂亮的脸蛋,一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脑袋,嗓音带着轻哄意味:“现在难受,通融通融?”
虽然对林听是强制的,但沈肄打心底还是有一道底线,要等林听同意才行,毕竟这是关乎两人的快乐。
有一人不乐意,采取强制手段,快乐估计会减半,沈肄对此也不太喜欢。
所以说之前的想都是不切实际的,但是林听提出交易后不一样,只要他完成了,就可以做了。
他火速地搜集证据,在最短时间内把齐楠硕送进监狱,就是为了一件事。
蛊人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沈肄的声音哑了几分:“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