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只能这会儿逞口舌之快,听说国公府的人都被带进宫里,圣上必然是要下最后判决。对了,现在应该已经不能叫国公府,而是姓魏的罪人!你说,魏青那样的天之骄子,从神坛跌落,会不会后悔当初为了你羞辱我的事?”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发笑。沈清幽本来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犯懒。听了这话,倒是很配合地想了想,才道:“应该不会吧。”她满脸认真,“毕竟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哪来的后悔呢。”“你——”
沈清幽不忍心女儿小小年纪就背负杀人的罪业,于是自己含泪当了这个恶人。
她把秦子宴丢到假山下不起眼的地方。
本来她想把人丢到荷花池,但不幸的是将军府这两日正好在清理池塘,里面的水都放干了,根本淹不死人。
秦子宴在夜风里吹了一晚上,终于在快要冻死的时候被人找到,送回了院子。
之后沈朝云又是给他针灸,又是伺候汤水,才总算把人给捞了回来。
但这次之后,他也蔫了,没力气再来找沈清幽的麻烦。
沈清幽倍感遗憾。
“还是应该给他埋进荷花池里,也就多挥两铲子的事。”
她痛定思痛,为自己的错误作出反思。
“娘亲,国公府那边有消息了吗?”
沈清幽整天没心没肺的,相比之下,沈皎皎更忧心国公府的情况。
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赦免的消息还没传出来。
不知出了什么差错。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等消息出来的时候,定是会天下皆知的。”沈清幽让她不要着急。
不过这话刚说完,就见沈朝云带着人,耀武扬威地走进了院子。
“姐姐还在伸着脖子盼什么呢,这个时候,只怕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已经进天牢,等着秋后问斩了吧。”
她很是得意。
在国公府受到的羞辱已经被她奉为毕生之耻。
尤其是魏青当时的态度,跟直接在她脸上扇耳光没区别。
“怎么,秦子宴这两天好了,你又有功夫来蹦跶了?”沈清幽看向她。
“哼,你也只能这会儿逞口舌之快,听说国公府的人都被带进宫里,圣上必然是要下最后判决。对了,现在应该已经不能叫国公府,而是姓魏的罪人!你说,魏青那样的天之骄子,从神坛跌落,会不会后悔当初为了你羞辱我的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发笑。
沈清幽本来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犯懒。
听了这话,倒是很配合地想了想,才道:“应该不会吧。”她满脸认真,“毕竟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哪来的后悔呢。”
“你——”
沈朝云恨恨地瞪着她。
曾经的沈清幽,是一个随意被她搓圆捏扁的废物蠢才,要不是攀上国公府的高枝儿,也不可能敢这样嚣张。
等过了今天,她就再没有这些底气,他们处理起来她,也不会有什么顾忌。
“少夫人何必跟她这么多废话,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没名没分的东西,您才是姑爷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她屡次忤逆您,早就应该教训教训了。”
玉珠站出来。
这话她早已在心里酝酿了几十遍。
“就是,将军府上下,从来没人承认过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些什么,是我们少夫人太慈悲仁善,才让她蹦跶到如今!”
翠柳说着,立即让小厮上去把她们围住。
小厮手上拿着刑杖。
这杖刑,沈朝云准备了太久了。
今天,她就是要让沈清幽在绝望中明白,国公府再不会来救她,以后在这后院中,是生是死,还是生不如死,都是由她这个将军府少夫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