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侯老师,再见。”“明天见。”说完侯先林挂了电话。苏月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滴滴”声,嗯灭了手机。这时她突然觉得车内的氛围不知道为何降到了冰点,感受到身边这个男人传来的冰冷温度。她不敢看他,但是又没忍住,偷偷转过头瞄了他一眼,男人侧身倚靠在后座的靠垫上,双目闭合,眉头紧皱,像是若有所思,让她一时看不穿他在想什么。车子很快到了翡翠城,司机直接开到沈殇确的大门口,两人下车。苏月还是像上次一样跟在他身后,他走一步她跟一步,两人进了电梯。在电梯里苏月想到第一次跟他回家的时候,这是第三次,她依然心跳很快。
苏月上车以后就盯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街景随着车子飞速的向后划过,沉默不言。
沈殇确侧头瞥了她一眼,刚吃过饭时还带着一丝气色的小脸,此刻已变得无比苍白,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时苏月的手机又响了。
苏月拿过手机,屏幕上“侯老师”三个字在跳动。
“呵~,还真是业务繁忙,比他这个大老板电话还多。”沈殇确看到苏月手机屏幕上“侯老师”三个字来回跳动。
“喂。”苏月摁下接听键之前清了清刚才哭过有点沙哑的嗓子。
“月月啊,你到家没,殇确有没有把你送回去?实在是抱歉,刚才我有事来不及送你,对不起啊。”电话那头的侯先林先一步给苏月道歉了。
“侯老师,您不用这么客气,您不用跟我道歉。”苏月说道。
“你到家了吗?”电话那头再次询问。
“嗯,那个,我在车上呢,还没到。”
“那你到家以后给我发个信息。”
“好的,侯老师,再见。”
“明天见。”说完侯先林挂了电话。
苏月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滴滴”声,嗯灭了手机。这时她突然觉得车内的氛围不知道为何降到了冰点,感受到身边这个男人传来的冰冷温度。
她不敢看他,但是又没忍住,偷偷转过头瞄了他一眼,男人侧身倚靠在后座的靠垫上,双目闭合,眉头紧皱,像是若有所思,让她一时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车子很快到了翡翠城,司机直接开到沈殇确的大门口,两人下车。
苏月还是像上次一样跟在他身后,他走一步她跟一步,两人进了电梯。在电梯里苏月想到第一次跟他回家的时候,这是第三次,她依然心跳很快。
苏月感觉到男人的注视她的目光,挤出微笑对着他笑了笑。
沈殇确对她的笑没有任何回应,又好像听到她的心跳似的,一把扯过她细弱的手腕,出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进入的是他家的门。
他家还是跟她上次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很大,很简洁,但是又让人觉得随便哪个物件都价值不菲。比如鞋柜上方放钥匙的陶罐。
起那几次她没能好好的打量一下他的家,这次她多看了两眼才发现,自己像是来了一个博物馆里。
如果是门口那个陶罐是近代工艺的器皿,那挂在玄关门墙上的画,可就真的是有市无价了。苏月走到这幅图面前好好的欣赏了一番。
跟现在杭城博物馆收藏的那前半卷剩山图极其相似,后半卷收藏于台省故宫博物院,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幅画出自于那位元代画家黄公望之笔,只因为这幅画与那幅富春山居图太像了。
很多文物出土后最后经过修复和裱装放入博物馆保存进行展览。但是还有很多流通在市面的文物会被进行拍卖。
比如那些盗墓者偷取的文物,比如那些祖上传下来的,再或者那些流失在海外没有归家的文物。
就像画富春山居图的这位画家,不可能一辈子只画一幅画吧,只是有很多文物被偷盗,被损坏,不能一一世人观赏。
“这是元代那位先生的画作吗?”苏月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还是有好奇的欲望。
“说出名字来。”
“黄公望,画富山春居图的那个。”苏月跟沈殇确问道。
“眼光不错。”
“我果然没看错,不过你是怎么得到的?”苏月很好奇这幅画的来历。
“上面传下来的。”沈殇确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祖上传下来的?”苏月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人家的祖上都能传这样的有价无市的名作给子孙,为什么我的祖上传了这样的奶奶给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苏月在心里发出巨大的声音问苍天。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静。
“脱吧。”
苏月被这突然而来的一道声音拉回到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