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沈肄说把手拿出来,林听竟然真的听话地拿出手了。可能是心里对沈肄暗暗的依赖感在作祟。细白的下巴被沈肄掐起,“我手刚刚用湿纸巾擦干净了。”“嗯...”林听咽了咽口水,从喉间溢出一个字节。......沈肄咽了下喉头,眼神带上几分灼热,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沈肄躁动的心才稍稍克制住。那双眸子恢复成以往那般干净温柔。“终于拔出来了。”林听脸蛋红红的,连忙夺过沈肄手中的纸巾,上半身后缩一步,睫毛扑闪扑闪地打下来,嗓音带着羞涩,“我自己来。”
林听不明所以地抬起眸子,一双杏眼睁得圆溜溜的,疑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我帮你看看。”沈肄说。
说话间,男人的指腹微微用力,将女孩的嘴巴掐得成了小“O”的形状。
林听意识到沈肄要做什么,忙说:“窝、窝自己来...”
话说得含糊不清。
沈肄皱起眉头,眸色坦坦荡荡,“你刚刚自己弄都没有发现另外一根鱼刺,我帮你看看,不然等下整根鱼刺都插进去弄不出来就麻烦了。”
他微微眯起眼眸,看向林听的口腔内,“嘴巴张大点儿。”
林听咽了下口水,听话地将嘴巴张开了一点。
沈肄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认真地观察了几秒后说:“看到鱼刺了,嘴巴别合上,还有一点点尾端在外面。”
沈肄松开了林听的脸颊,裤兜里摸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湿纸巾仔细地摸干净手指。
林听自己伸手进去摸索了,摸到了一个尖锐坚硬的鱼刺尾端,她尝试着将它拔出来,但是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这时,沈肄擦完手指,出声说道:“手,拿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肄说把手拿出来,林听竟然真的听话地拿出手了。
可能是心里对沈肄暗暗的依赖感在作祟。
细白的下巴被沈肄掐起,“我手刚刚用湿纸巾擦干净了。”
“嗯...”林听咽了咽口水,从喉间溢出一个字节。
......
沈肄咽了下喉头,眼神带上几分灼热,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沈肄躁动的心才稍稍克制住。
那双眸子恢复成以往那般干净温柔。
“终于拔出来了。”
林听脸蛋红红的,连忙夺过沈肄手中的纸巾,上半身后缩一步,睫毛扑闪扑闪地打下来,嗓音带着羞涩,“我自己来。”
沈肄看着那张绯红漂亮的脸蛋笑了下,“好。”
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宝宝。
脸皮这么薄,以后该怎么办呢。
他的心里可是有很多恶劣的想法呢。
片刻。
周围灼热的气息随着时间渐渐平息下来。
沈肄闲聊似的问道:“学妹,你有没有交男朋友的想法?”
林听听了之后摇摇头,“暂时没有,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沈肄笑笑,“这样啊。”
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吗。
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那她为什么总是对他脸红呢。
沈肄黑漆的眸子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冷意。
......
A大已开学两周,校学生会突然发了个通知:为了丰富校园文化生活,将于本周周六晚上七点在东区大礼堂举办舞会,全校学生均可参加,希望大家踊跃参加,欢迎大家的到来。
赞助商是几个富二代,说是丰富校园生活,实际上是他们想物色对象。
温洛洛看到这个通知,欢欢喜喜地和林听说:“听听,周六有舞会诶!我们到时候去玩玩呗。”
林听答应说道:“可以呀。”
时间过得很快,来到周六。
林听和温洛洛两人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来到大礼堂,抬眼望去。
大礼堂被装饰得很有格调高大上,璀璨的灯光宛如点点繁星般洒落。
悠扬的音乐缓缓入耳,男生们穿着笔挺的西装,女生们穿着华丽的礼服,简直是视觉盛宴。
温洛洛评价了句:“看着还蛮有意思的嘛。”
一声流氓哨从一旁响起。
林听和温洛洛两人循着声源处看去。
谢以泽穿了件酒红色西装,梳了个大背头,额前两条‘龙须’,带着几分痞气,整个人宛如开了屏的孔雀。
“学妹好巧哇。”
然后看向温洛洛,自恋地抬手拂了下额前其中一条‘龙须’,“温洛洛,哥帅不帅?心不心动?”
温洛洛没眼看:“搔首弄姿勾引谁呢。”
“吐了。”
谢以泽:“.....”
“嘴硬,都不敢正视哥了。”
温洛洛扯唇哂笑了声,“呵,你还怪好笑的。”
“同学,我可以邀请你当我的伴舞嘛?”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那个男生在问温洛洛。
谢以泽皱起眉头。
没等温洛洛说话,谢以泽挡在了她的面前,隔绝了男生,语气凉薄:“她的伴舞是我,老子这么大个帅哥在旁边你都没看到?”
温洛洛一听,不乐意了,“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当我的伴舞了?”
谢以泽转身,手掐住温洛洛的后颈,拎小猫儿一样把人拎走,“温洛洛你不识好人心是吧,非要跟我对着干?要不是你妈叫我照看着你,我他妈还不乐意管你呢。”
谢家和温家是世交,谢以泽和温洛洛两人是青梅竹马。
温洛洛闹腾:“谁要你管了!你他妈给我放开!”
林听转了转身,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失笑。
“学妹。”身后响起一道清润好听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