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知珩,和小姐是大学同学,成绩优异,性格温和……”“我要听的不是这些。”被顾宴年冷声打断后,助理吓得一激灵,火速翻到了第二页。“他的父亲是京北财政厅厅长,母亲是H大教授,家中亲眷祖辈大多从军从政,他的外祖父肖国华曾是北部战区副司令,曾提携过顾老先生……”听见助理的汇报,顾宴年的眉头愈皱愈紧。他本以为这个付知珩只是个普通角色,没想到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回来的路上,顾宴年思考了一路,本想直接解决掉他,那林蔚雨就会乖乖跟他回去了。
一句话就把顾宴年噎得哑口无言。
反倒是付知珩看见他用力过度的手,皱着眉上前提醒了两句。
“顾先生,您松手吧,不然会伤到蔚雨的。”
闻言,顾宴年低下头,看见她的手被自己捏出了一片红痕,这才松了点力气。
林蔚雨趁机甩开了他,瞅准有人出来的空档跑进了公寓里。
隔着玻璃门,她满脸无奈地和顾宴年说了最后一句话。
“小叔,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不要再胁迫我了。就像你说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不可能一辈子守在你身边,现在我长大了,你也是时候放手了。”
说完,她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转过身就上了楼。
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顾宴年的忍耐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他盯着头顶女生公寓的牌匾看了许久,最后又深深地看了付知珩一眼,迈着大步回到车上。
看见他的车开走后,付知珩俯下身捡起他丢下的雨伞,放在窗口上,然后给林蔚雨发了条消息。
“你小叔走了,放心。”
隔得远,助理没有听清老板和小姐具体说了什么。
但只消看一眼从他身上淌下来的雨水,她就知道聊得不太愉快,连忙递了条毛巾过去。
顾宴年没有接,布满血丝的眼底涌动着疯狂。
过了许久,助理才听见老板下达了新的指令。
“查查刚刚那个男的。”
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快,刚回到酒店,就把资料都送了上来。
“付知珩,和小姐是大学同学,成绩优异,性格温和……”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被顾宴年冷声打断后,助理吓得一激灵,火速翻到了第二页。
“他的父亲是京北财政厅厅长,母亲是H大教授,家中亲眷祖辈大多从军从政,他的外祖父肖国华曾是北部战区副司令,曾提携过顾老先生……”
听见助理的汇报,顾宴年的眉头愈皱愈紧。
他本以为这个付知珩只是个普通角色,没想到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回来的路上,顾宴年思考了一路,本想直接解决掉他,那林蔚雨就会乖乖跟他回去了。
可现在他动不了付知珩,那就只能想办法让林蔚雨回心转意才行。
但看她今天的态度,顾宴年觉得和她讲道理她是听不进去的,越发愁眉不展。
看他这么纠结,助理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老板分忧,遂壮起胆子提了一个很有效的建议。
“顾总,小姐孝顺,您要是想让她跟您回去,不如说您生病了,把她骗过来?”
一语点醒梦中人。
顾宴年脸色的表情这才缓了下来,对着她挥了挥手,让她去安排。
随后,他一个人靠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疲惫至极。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一段时间还在为他和江雪韵的婚事闹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远走他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他都向她承诺了,为了她,他终生不娶,可她还是不愿意留在她身边。
顾宴年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