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楼,就在大厅遇见了一个,她再也不想遇见的人。萧渊!他就站在大厅之中,目光紧紧定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洞穿一般。陈赐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僵硬,不由问道:“怎么了?”裴漱溪捏紧了拳,后背不觉竟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她摇了摇头:“没事,走吧。”陈赐倒也没多问,扶着她往外走去,刚抬脚,就听见一声冷冽的:“裴漱溪!”裴漱溪一顿,随即就见萧渊正冷冷朝这边走来了,金色眼镜后的目光冰冷锋利。“伤好了吗?”裴漱溪握紧了拳:“好的不能再好了,怎么?有事?”
傅玉呈指尖一颤,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
裴漱溪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谢谢你的担心。”
她摸了摸傅玉呈的头,就像是小时候,他刚到家时一样,笑着说道:“被人担心的感觉,很美好。”
傅玉呈眸光颤了颤,抬眸看向她:“姐姐,我……”
裴漱溪打断他:“你记住,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底线,你永远是我的弟弟,也只能是弟弟。”
她没有乱伦的想法,也没有背德的打算,傅玉呈确实让她心软,也仅此而已。
傅玉呈眼神瞬间黯了下去,低声道:“我知道了。”
……
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知是不是她骨头够硬,还是说经历了这么多,开发出了极限。
裴漱溪在第七天就下床了。
她之前说不想去医院,拍完片确定没什么大碍后,陈赐便带着她出院了。
刚下楼,就在大厅遇见了一个,她再也不想遇见的人。
萧渊!
他就站在大厅之中,目光紧紧定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洞穿一般。
陈赐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僵硬,不由问道:“怎么了?”
裴漱溪捏紧了拳,后背不觉竟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摇了摇头:“没事,走吧。”
陈赐倒也没多问,扶着她往外走去,刚抬脚,就听见一声冷冽的:“裴漱溪!”
裴漱溪一顿,随即就见萧渊正冷冷朝这边走来了,金色眼镜后的目光冰冷锋利。
“伤好了吗?”
裴漱溪握紧了拳:“好的不能再好了,怎么?有事?”
萧渊微微一顿:“你在生气?”
“你不值得我生气。”裴漱溪冷笑道,“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
萧渊的脸色迅速白了下去。
裴漱溪却再懒得管他,拉着陈赐便往外走去。
徒留萧渊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我好像,已经付出代价了……”
医院停车场。
裴漱溪上了车,想要去系安全带,手却没什么力气。
陈赐叹了口气,帮她把安全带扣上:“你受伤的事,跟他有关?”
裴漱溪闷声道:“没有。”
陈赐不追问,只是点点头,正准备收回手,裴漱溪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腕,说道:“你回丹莞吧,现在就买机票回去。”
陈赐静静地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裴漱溪闭了闭眼,“这里不安全,别的不要问,你回去吧,你不是不愿意掺和这些事吗?”
“或许我曾经这样说过,但是……”
陈赐轻轻转动手腕,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但是,我现在想说,我想留在这里。”
裴漱溪一愣,随即又听见他说:“如果你觉得我妨碍了你,请告诉我,好吗?”
他的声音太温柔了,像是旷野的风,也像是海上的灯。
不知为何,裴漱溪方才有些焦急的心情,在他的注视下,竟渐渐平和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妨碍。”
他向来都是她的镇定剂,又或者是港湾,她说不上来,只是在陈赐身边,任何焦躁不安,都能得以平静。
陈赐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所以,我还需要走吗?”
裴漱溪顿了顿,看着陈赐握着她的手,坚定地说道:“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