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云原本推着车子往前走,结果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尖叫声。“星翰!”余婉云回头看了眼,才看见傅星翰晕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简思莲在一边哭喊。余婉云本来想走,抬腿又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只能咬了咬牙又折了回去。余婉云熟练推开简思莲,吩咐她:“120啊,还愣着做什么?”接着,余婉云又傅星翰解开衣服扣子,对着他的心脏不停按压。直到救护车来把傅星翰拉走,她才停手。因为她和傅星翰还没正式离婚,只能是她跟着傅星翰上救护车。
“……什么?”
傅浑身都在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为什么突然要取消?”
“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吧。”对方说完就挂了。
傅星翰弯着腰捂住心口,不断喘着粗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余婉云离开。
余婉云原本推着车子往前走,结果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尖叫声。
“星翰!”
余婉云回头看了眼,才看见傅星翰晕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简思莲在一边哭喊。
余婉云本来想走,抬腿又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只能咬了咬牙又折了回去。
余婉云熟练推开简思莲,吩咐她:“120啊,还愣着做什么?”
接着,余婉云又傅星翰解开衣服扣子,对着他的心脏不停按压。
直到救护车来把傅星翰拉走,她才停手。
因为她和傅星翰还没正式离婚,只能是她跟着傅星翰上救护车。
余婉云坐在车里,一边看着医生护士抢救傅星翰,一边又想到从前。
其实从三年前开始,傅星翰的身体就不太行了,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病痛。
那时候,她就给他做过一次抢救。
傅星翰在医院病床上做手术的时候,是余婉云跪在走廊里,不停求上天垂怜。
虽然傅星翰不领情,醒过来后,还嫌她丢人。
但她没什么文化,那是她能想到的,力所能及能救他的办法。
余婉云一直跟到医院,看着医生把傅星翰推进抢救室。
她本来想等儿子傅修延来了就走。
结果傅修延来了之后,一脸怒容对她咆哮:“你都一把年纪了究竟在闹些什么,就非要把爸气进医院?”
“你知不知道他马上就要办画展了!”
余婉云一瞬间知觉得,心比这医院的墙还要冷。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傅修延解释上,起身就要走。
转身的那瞬,手腕却被傅修延拽住:“你去哪?”
“我爸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想着去外面找那个土鳖是吗?”
傅修延没给余婉云开口的机会,直接命令:“从现在开始,你哪里都不许去,好好照顾我爸,直到他病好为止!”
余婉云回过头,深深看了眼傅修延:“我是你妈,不是你们家的保姆。”
她扫了眼姗姗来迟的简思莲,“而且我和你爸就要离婚了,你爸要和谁过日子,你就让谁照顾他。”
余婉云抽开被傅修延握紧的手,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她能救傅星翰就已经是顾及三十年的夫妻情谊了,多的一点都不行。
而这次,没了她一把屎一把尿伺候傅星翰。
她倒要看看自诩真爱的简思莲,能为傅星翰付出多少。
余婉云匆匆忙忙回到之前出摊的地方,推着摊子回去了。
或许是因为傅星翰住院了,接下来几天都没人来找余婉云的晦气。
她的摊子渐渐人多了起来,连带着日子都好过了起来。
余婉云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数着离婚冷静期还剩下多少天。
这天,她打开手机正要看离婚冷静期的时候。
忽然看见一条资讯的推送,上面写着:【知名画家傅星翰与初恋互相奔赴,二十年携手相伴共赴白首!】
余婉云颤着手,点了半天才点开。
上面的字,她费力认下一大半。
大致意思是说,傅星翰这次画展的主题就是初恋。
而展出的画,是傅星翰花了二十年准备的。
他每年都会抽出一个月时间,陪着简思莲走过大江南北,然后在那里留下一张画。
现在,那些画已经有二十张,记录着傅星翰和简思莲比金子还要坚硬的感情。
整篇文章,只有最后一行提到她余婉云。
说她粗俗不堪,死气沉沉。
配的图也是是傅星翰的成名作,一幅阴暗至极的沼泽。
而他给那副画命名为——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