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溢出齿缝:“啊!好痛……”秦时越眉头一皱,愤怒看向太医:“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又痛了?!”太医身子一抖,赶紧垂眸回话道。“脉象上确实没问题,可能是母体受了惊吓,胎儿也跟着害怕,才会动得频繁。”“还是要先平稳孕妇的心态,才能让胎儿平稳下来。”秦时越脸色沉沉,看着娉瑶脸色惨白,一副全心依赖的模样,还是没忍心甩开她的手。只压下了心里的焦急,握着娉瑶的手坐在了床边:“别害怕,我在呢。”他笑得温柔,轻柔安抚着娉瑶,一副体贴的模样。
秦时越将娉瑶送回了行宫,将她交给太医后就要走,娉瑶却拉住了他。
她可怜兮兮地咬紧了唇,神色中满是依恋,怯生生地看着秦时越。
“侯爷,我怕,您别离开我好不好?”
秦时越眉头紧皱,往日若是看到她这惹人怜惜的模样,早应下来。
可他还记挂着沈听晚,心中万分焦急,忍不住劝道:“太医都在这,你不会有事的,我……”
话没说完,娉瑶眉头一蹙,扶住了自己的肚子。
一声痛呼溢出齿缝:“啊!好痛……”
秦时越眉头一皱,愤怒看向太医:“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又痛了?!”
太医身子一抖,赶紧垂眸回话道。
“脉象上确实没问题,可能是母体受了惊吓,胎儿也跟着害怕,才会动得频繁。”
“还是要先平稳孕妇的心态,才能让胎儿平稳下来。”
秦时越脸色沉沉,看着娉瑶脸色惨白,一副全心依赖的模样,还是没忍心甩开她的手。
只压下了心里的焦急,握着娉瑶的手坐在了床边:“别害怕,我在呢。”
他笑得温柔,轻柔安抚着娉瑶,一副体贴的模样。
直到两个时辰后,娉瑶喝了药睡去,秦时越才起身。
他再难掩心中焦急与愧疚,立刻带着几个亲兵翻身上马,朝着之前停留的地方行进。
沈听晚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秦时越也不知道为何,一想到沈听晚之前说的那番话,心中就不安起来。
好像什么东西在脱离他的掌控,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心中烦忧。
可还没出行宫,便被刚回来的文思嫣拦下。9
“侯爷去哪?”
秦时越沉了沉心,耐着性子回答:“我去找沈听晚,她还在林中——”
话没说完,文思嫣便已打断:“侯爷不必去了。”
她垂了眼睫,神色悲怆,缓缓道:“我看见姐姐被猛兽追赶,失足坠崖了。”
此话一出,仿佛一记重锤,让秦时越愣在了原地。
他耳边全是嗡鸣声,只觉心痛得好像被剑贯穿,满心悲痛只剩不可置信。
沈听晚死了?
秦时越怔怔望向文思嫣,却看见她含泪的双眸。
那将坠不坠的泪光好像刺伤了他的眼,秦时越立刻愤怒:“你胡说什么,沈听晚怎么会死?!”
文思嫣见他不信,还要说话,秦时越却一挥马鞭,向着围场走去。
他满心颤抖,只有一个想法——
沈听晚不会死的,不会的……
他一路狂奔到了断崖,却见一抹熟悉的衣袍,正挂在枝叶上。
秦时越眼眸一沉,心中愈发颤抖。
沈听晚真的往这边来了,她……
秦时越心中哀戚,连带着手都在抖。
他想将那布料摘下握在手中,可一阵风吹过,那布被吹动,掉在了崖边。
秦时越立刻下马伸手去够,好像留住这布料,便能留住沈听晚一般。
可他一动,脚下散碎的石子就被碰倒,坠到了崖底。
只见那崖底一眼望不到底,石子坠下去,仿佛调入无尽深渊,连个声响都听不见。
凌冽的秋风从崖底吹上来,将秦时越的心冻僵。
沈听晚真的坠下悬崖了吗……
他还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却听文思嫣追上来。
却听侍从窃窃私语:“这断崖有百米,夫人若是从这里坠下去,只怕连全尸都……”
这声音压的低,却被风送入秦时越耳中。
他本就愧疚不安,现在又被这话刺中敏感的神经,顿时愤怒。
“什么坠崖?!沈听晚不会死的!不会!”
秦时越攥紧了缰绳,迅速转身,眼眶已是猩红一片:“都给我去找,她肯定还活着!”
可搜寻了一天一夜,却只找到了一个针脚丑陋的荷包。
是秦时越绣给沈听晚,她一直贴身带着。
侍从看着秦时越脸色低沉,紧握着那褪色的香囊,小心翼翼地禀告。
“禀侯爷,这香囊是在崖下发现的,可以证实文娘子说的话是对的。”
“至于尸骨……”他抬眼偷瞧了眼秦时越的脸色,更加小心说。
“那崖太高,地下又有猛兽,若是坠下,找不到尸骨也是正常的……”
秦时越眉头一紧,听着这话,愤怒挥袖,将一桌的茶碗摔下桌。
“你胡说什么!滚出去!”
他眼眶猩红,心好像被一块名为愧疚的重石压住,沉重得让他无法呼吸。
侍从吓得赶紧走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只有秦时越猛地攥紧了沈听晚的香囊,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