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澹台面上维持着清冷矜贵的疏离感,心绪却翻涌躁动。而卫棠溪则是诧异地看着他,冷声问道:“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姬澹台闻言一怔,语气少有的慌张说道:“是,这里是月宫,是你曾经的宫殿。”“我的宫殿?”卫棠溪疑惑地看向四周,环顾一圈确实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觉。卫棠溪随即收敛所有情绪,正色对姬澹台说道:“就算是我的宫殿,那也是曾经。往事我都已经忘记了,如今我的家只在冥界。”“过去我们有什么纠葛,我向你道歉赔罪。现如今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公子莫要纠缠我了,放我回冥界吧。”
双首冥犬一路紧紧跟随着芙蕖。
她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思凡泉前。
看着思凡泉水上映射出的人间景象,镜花水月映出悲欢离合。
芙蕖泪洒当场,一颗一颗豆大的眼泪砸落在泉水之上泛起阵阵涟漪,扰乱了水面上的投影。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芙蕖不甘地哭诉着。
双首冥犬隐在暗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同情,却没有上前安慰。
这是她必须亲自经历的过程,只有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彻悟后才能释怀放下。
而卫棠溪在姬澹台离开后没多久就悠悠转醒了。
她一睁眼看到月宫的摆设如此熟悉。
猛地一震,这不是她之前在冥河昏迷时的梦中世界出现过的宫殿吗?!
“难道我现在还在梦境里吗?”
卫棠溪连忙从玉榻上起身,她左顾右看,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此。
没有面容模糊的人,周围的场景也并没有闪烁切换。
她迟疑地掐了自己一下,痛感袭来,她才确信自己不在梦境当中。
卫棠溪疑惑不已,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蓦地想起在梦中见到这座宫殿时出现的玉牌匾“月宫”。
“这里就是月宫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夜游神和孟婆呢,他们去哪儿了?”
卫棠溪心中疑云遍布。
她走出寝殿,看到月光洒满宫檐,一派皎洁银白。
卫棠溪却莫名觉得孤寂冷清。
她正要走出宫门,却发现面前似乎有道无形的屏障。
那仙术屏障横亘在面前,卫棠溪无论怎么尝试也不能推动丝毫。
她只能沮丧地放弃。
“有人在吗?”
卫棠溪对着外面大声呼喊道。
却无人回应。
那道仙术屏障甚至屏蔽了所有的声响。
卫棠溪只能落寞回到寝殿坐着,思考着该当如何。
不多时,姬澹台又回到了月宫。
他一进门见到卫棠溪已经醒来,有些赧然,宛如近乡情怯般不知如何开口诉说衷肠。
姬澹台面上维持着清冷矜贵的疏离感,心绪却翻涌躁动。
而卫棠溪则是诧异地看着他,冷声问道:“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姬澹台闻言一怔,语气少有的慌张说道:“是,这里是月宫,是你曾经的宫殿。”
“我的宫殿?”卫棠溪疑惑地看向四周,环顾一圈确实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觉。
卫棠溪随即收敛所有情绪,正色对姬澹台说道:“就算是我的宫殿,那也是曾经。往事我都已经忘记了,如今我的家只在冥界。”
“过去我们有什么纠葛,我向你道歉赔罪。现如今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公子莫要纠缠我了,放我回冥界吧。”
姬澹台听后,眉头紧蹙,眉宇间仿佛正在酝酿什么可怕的风云。
他冷笑道:“好一个‘忘得一干二净’!”
“卫棠溪,当初可是你先来招惹本君的。现在想抽身离开本君身边,晚了。”
卫棠溪慌张地看着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放我离开!”
姬澹台只是轻微弹指,月宫的宫门便“嘭”的一声关上了。
倏忽之间,姬澹台俯身在卫棠溪唇边印下一个轻吻。
卫棠溪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把推开他。
姬澹台目光灼灼地看着卫棠一字一句说道。
“你是本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