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就算我和那个人在一起,心里也一直都只有你!”“知青的日子难过,我没有办法,我必须要找一个依靠,才能在那里立得住,对不起……”叶军扬却不吃她这一套:“何雪婷,你这个人嘴里没有真话。”“你骗了我对你报恩,的确对不起我;但你更对不起为你死去的对象和儿子!”这时,他又说到了正事:“我们去清河村的所见所闻我都会报上去,你要是沾染了什么,赶紧去自首,否则后果自负!”
“叶大哥……”何雪婷还想辩解,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她知道,这一下自己和叶军扬彻底没有可能了,没有男人会接受一个和别的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
何雪婷拭去泪水:“没想到,我好不容易熬死了徐彩云,却输给了一个苏纯。”
“叶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
“就算我和那个人在一起,心里也一直都只有你!”
“知青的日子难过,我没有办法,我必须要找一个依靠,才能在那里立得住,对不起……”
叶军扬却不吃她这一套:“何雪婷,你这个人嘴里没有真话。”
“你骗了我对你报恩,的确对不起我;但你更对不起为你死去的对象和儿子!”
这时,他又说到了正事:“我们去清河村的所见所闻我都会报上去,你要是沾染了什么,赶紧去自首,否则后果自负!”
“你非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何雪婷哪里能不知道叶军扬的意思,打起了感情牌:“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难道你也不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吗?”
叶军扬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了,他再次下了逐客令:“请吧!”
他这样驱赶,何雪婷哪里还好意思呆在这里,转身就走。
“我送你一下!”
苏纯跟了出去。
“你还想做什么?来耀武扬威吗?”何雪婷冷眼刺向苏纯,她恨不得杀了苏纯。
苏纯却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跟你说,苏半仙告诉我,你的儿子一直跟着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妨往窗外看看。”
“还有,你的脸现在之所以开始长疹子,是因为你借了某位仙家的容貌,现在你作恶多端,仙家不肯借了,是时候还回去了。”
“何雪婷,你的报应来了!”
苏纯话落转身回到屋里关门一气呵成,只剩何雪婷在外面气得尖叫:“苏纯,你给我等着!”
紧接着是逐渐消失的脚步声。
“你对她说了什么?”叶军扬看着一进门就拿起毛巾给卢静擦头发的苏纯。
她神情温柔,和刚才进门那个大仇得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就是转告了苏半仙的话给她,叶厅长,还这么关心何雪婷吗?”
苏纯眼中有着鲜见的俏皮。
叶军扬见了,真想把她揽在怀里,狠狠捏她的小脸,但又觉得会冒犯到她。
“胡言乱语!”
“我去办事,你们先好好呆着,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回山城。”
叶军扬交代完,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
他一走,卢静才完全松懈,瘫在沙发上。
苏纯怜惜地看着她:“等我们去山城,一齐好好过日子,那些人那些事,就交给叶军扬吧。”
卢静却难过地叹息:“我只是没想到,我心心念念的家人,会为了钱把我卖出去!”
“一条人命,只值十块钱!”
她的头仰在沙发上,泪水从眼角滑落。
苏纯看得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这些日子,人间的丑恶和疾苦,都在卢静身上一一现身。
穷人家的孩子命如草芥,尤其是女儿,作用会被榨干榨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