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钱莹,却不想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江心月的一句话,惊得瞪大眼睛。“之寒,我梦见你流了好多的血,吓死我了。”江心月紧紧的拉着傅云州的手,开口。她的眼里满是惊恐。话一出,房间瞬间陷入死寂。傅云州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叫我什么?”“之寒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吗?”……傅云州站在门外,等着里面大夫为江心月做检查。他沉默的站着,脑里一片空白,心里一片混乱。
看着被一刀封喉,死不瞑目的季之寒,傅云州又看向怀里的人儿,心里满是心疼。
以后她该怎么办啊?
傅府别院。
傅云州看着躺在床榻上三天就没有苏醒的江心月,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
他低声开口:“心月,你还要睡多久呢?”
身后的门口轻轻被打开,是长青。
“侯爷,圣上派了钦差过来接手总督一职,钦差想让您去一趟。”
傅云州闭了闭眼,沙哑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出去等我一会。”
说完,又看向江心月:“心月,快醒过来吧,你就不想见季之寒……最后一面吗?”
他又看了江心月很久,才出房间。
正好看到了往这边走的卢氏:“娘,我要出去一趟,这里就辛苦你了。”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心月的。”
傅云州点点头,就带着长青离开了别院。
卢氏看着明显瘦了很多的傅云州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心疼。
又看了看里面不肯睁眼的江心月,心中叹息。
真的是造孽啊。
傅云州一晚都没有回来。
……
翌日。
走进房间,傅云州看着床上还没睁眼的人,他心里一黯。
他对卢氏说:“娘,你去休息会吧,我来照顾她就好。”
“还是你睡会儿吧,昨天又熬夜了吧。”
卢氏看着傅云州的黑眼圈,很是心疼。
“我没事。”傅云州睡不着。
他坐在床榻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心月。
这时的江心月却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片荒野,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不停的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一个人影。
下一秒就看到季之寒被一刀割喉,倒在血泊中。
江心月脸色苍白,她大喊:“之寒……之寒……”
现实中,傅云州突然看到江心月张口叫着季之寒。
他急忙探过身子,抓住她的手,不停的喊:“心月,心月,快醒醒。”
下一秒,江心月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之寒,不要。”
傅云州扶住她的肩膀,低柔的唤她:“心月?”
江心月转头看向傅云州,呆呆的看着他。
卢氏也担忧的看着江心月。
“心月,你……”终于醒了。
进来的是钱莹,却不想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江心月的一句话,惊得瞪大眼睛。
“之寒,我梦见你流了好多的血,吓死我了。”
江心月紧紧的拉着傅云州的手,开口。
她的眼里满是惊恐。
话一出,房间瞬间陷入死寂。
傅云州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叫我什么?”
“之寒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吗?”
……
傅云州站在门外,等着里面大夫为江心月做检查。
他沉默的站着,脑里一片空白,心里一片混乱。
门被打开了,傅云州回神,问:“大夫,怎么样?”
“病人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认错人或许是因为神经大受刺激导致的,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
傅云州内心惆怅,点点头。
“谢谢大夫。”
大夫走后,傅云州进入房间,钱莹和卢氏也跟着进去。
江心月看到傅云州开口:“之寒,刚才大夫说我已经没有大碍,我不想待在这里,好不好?”
傅云州眼神暗淡,张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