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伊气得双肩都在颤抖,声音尖锐地喊道。时淼看向时父时母,眼中是询问的意思:“之前本就是时梦伊诬陷我,才会有后面的种种,我只是让她承认事实罢了。”时淼语气平淡,她知道时父时母心中自有判断。沉默片刻,时父时母对视一眼,心中了然。时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可以。”时梦伊不敢置信地看向时父,眼睛都不自觉地瞪大:“爸!”时父无视时梦伊的请求,现在要以大局为重。时淼脸上透露出满意的神色,唇角微微上扬,接着道:
时淼眼睛死死盯着时父,淡淡的表情透露着几许潜藏于内的威慑力。
时父愤怒地拍桌而起,桌子因此剧烈颤抖显示着他的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时父狠狠瞪着时淼,怒火中烧,像是要将她吃掉。
时淼见时父这副态度,脸上满是轻蔑与不屑:
“既然这样,那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时淼语气中满不在乎,作势就想离开。
时母没想到时淼这么有心机,拿她没办法,不甘心道:
“什么条件?”
时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嘲笑的弧度,缓缓开口:
“第一,时家需要当众恢复我时家二小姐的身份。”
时父与时母没做声,显然是同意的,本就是为了时家与江家的联姻,恢复身份是应该的。
见时父时母没反驳,时淼继续道:
“第二,我要时梦伊当众给我道歉并表明之前种种都是诬陷我。”
时淼转头看向时梦伊,眼中满是挑衅。
时梦伊闻言,坐不住了,气愤道:
“不可能,你不要得寸进尺。”
时梦伊气得双肩都在颤抖,声音尖锐地喊道。
时淼看向时父时母,眼中是询问的意思:
“之前本就是时梦伊诬陷我,才会有后面的种种,我只是让她承认事实罢了。”
时淼语气平淡,她知道时父时母心中自有判断。
沉默片刻,时父时母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时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可以。”
时梦伊不敢置信地看向时父,眼睛都不自觉地瞪大:“爸!”
时父无视时梦伊的请求,现在要以大局为重。
时淼脸上透露出满意的神色,唇角微微上扬,接着道:
“第三,我要时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并且以后时家不能干涉我的事情。”
时父听到时淼的话,气急败坏,脱口而出:
“不可能!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时父认为时淼完全是狮子大开口,居然要股份。
时淼摆了摆手,一脸无奈道: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谈不拢,那时家就等着破产吧。”
时淼满不在乎地抬脚转身离去。
时母垂下眼眸,眼底闪着寒光,心中迅速思考。
时淼刚走出不到五米的距离,就被时母喊住:
“等等,时家答应你的要求。”
时母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咬了咬牙。
时父立刻看向时母,但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时淼听到时母同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孰轻孰重还是您拎得清。”
时淼看向时母,嘴角微扬,脸上稍微有些得意。
时母看着时淼得逞的样子,没好气道:
“但你嫁进江家后要维系好两家的关系与合作,事事以时家为重。”
时母声音低沉,带着些不容置喙。
时淼冷笑两声,淡淡道:
“您放心,这都是应该的,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时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凝聚着微凉的深意。
时母见状,也松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谨慎起见,时淼和时父白纸黑字签了协议。
事情谈好,时淼不再想在时家多待,疾步离开了。
……
几个小时后。
时淼很快回到自己的宅子里,疲惫地颓坐在沙发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一休息下来,时淼全身的筋肉跟各骨节像割裂一样的痛。
在时家谈判,时淼只觉得身心俱疲,整个人的状态都时时刻刻紧绷着,现在已经筋疲力尽。
时淼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在坐下那一刹那,终于叮地一声断了。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身体一歪便像喝醉似的倒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淼才慢慢缓过神来。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