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沈睿安怒声说道,大步上前,把林笙笙扯开。林笙笙猝不及防之下,被他甩到一边,肚子撞在桌角上,痛得她直不起腰。“沈睿安,这个女人……”她吃力地道,想要说出真相,想让沈睿安给她的安安讨回公道。但沈睿安看也没看她,小心翼翼地把宁夕夏扶起来:“夕儿,你怎么样?”“睿哥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宁夕夏苍白着脸,“你不在,我听到屋里传来声音,就进来了……”沈睿安立刻扭头看向林笙笙,
“你回来了?”看清来人,林笙笙愕然。
来的是宁夕夏,而且是站着的宁夕夏。她的腿痊愈了?
慌乱,愤怒,害怕等情绪,从林笙笙的心头涌起。
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摔下去的,却害她背了杀人未遂的罪名!
可是她又如此漂亮,沈睿安视她如珠如宝,她回来了,叫林笙笙如何自处?
“是,我回来了。”宁夕夏走进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属于你的东西?早就被你放弃了!”林笙笙立刻反驳道。
当年,宁夕夏摔得双腿瘫痪,沈睿安并没有跟她分手的意思,甚至提出把婚礼提前。是她自己放弃,要远走国外,并且不再跟他联系。
宁夕夏勾了勾唇,说道:“沈睿安对我痴心一片,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叫他娶你,哪怕他再厌恶你,不是也娶了你吗?现在我要他回来,有什么困难吗?”
林笙笙的心头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朝她扑过去:“你胡说!”
“你要碰我吗?”宁夕夏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抵在身前,“忘了三年前的教训了?”
林笙笙一愣,身形停顿在宁夕夏的面前。
“啊!你该不会还没猜到真相吧?”宁夕夏忽然讶异地捂住嘴巴,惊奇地看着林笙笙。
林笙笙心头一跳:“你什么意思?”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宁夕夏摇了摇头,目光带了一点残忍,“就是当年的真相啊!”
当年的真相?林笙笙拧起眉头,喝道:“就是你自己摔下去的!你还赖给我!你不要得意了,事实真相如何,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宁夕夏掩口轻笑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轻蔑:“就这些吗?还有你那个小贱种呢?”
“不许你那么说安安!”林笙笙大声怒道。
宁夕夏不笑了,脸上冷冷的:“一个小贱种而已!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我怎么可能叫他溺死这么简单?我要扒他皮,抽他筋——”
“你说什么?!”林笙笙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是你害死安安的?!”
宁夕夏挑起眉头:“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他是自己贪玩溺死的吧?哈哈哈!”
她的笑声充满恶毒,林笙笙被这突然而来的真相刺激得眼前发黑,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是你!居然是你!”
她一直以为安安是贪玩溺死的,还一直奇怪,平时很乖的安安,怎么一个人去水边这么危险的地方?原来,竟然是这个女人下的狠手!
一瞬间,前因后果在林笙笙的脑海中串了起来,她的眼睛变得赤红,低哑着嗓子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丧心病狂!”
是宁夕夏溺死了安安,让仆人诬赖给林笙笙!也是宁夕夏自己跳下去,还是让仆人诬赖给林笙笙!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林笙笙掐住她的脖子,红着眼睛吼道!
她的安安那么乖!
她从来没奢想过抢沈太太的位子!
宁夕夏为什么要害他们母子?!
“你以为我想吗?”宁夕夏的脸蛋扭曲成丑陋的样子,“谁让你居然敢生睿哥哥的孩子?!”
那个孩子,一看就是沈睿安的种。沈家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等她嫁进沈家,就会成为一个野种的妈!凭什么?
所以,她要弄死那个小野种,还要把生下小野种的贱女人送进监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从二楼阳台摔下去,本来该受一点轻伤,偏偏草皮下面埋了石子,扎进她的脊椎,害她双腿瘫痪!
她劝沈睿安娶林笙笙,当然不是诚心的!她就是要沈睿安厌恶林笙笙,折磨林笙笙!然后等她回来,亲手讨回这一切!
“你还我安安!”林笙笙掐着她的脖子,嘶哑着声音喊道。
想起安安酷似沈睿安的小脸,乖巧叫她“妈咪”的样子,林笙笙心痛得发狂:“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给我安安赔命!”
沈睿安来到的时候,就见林笙笙坐在宁夕夏的身上,狠狠掐着宁夕夏的脖子。
“你在干什么?!”沈睿安怒声说道,大步上前,把林笙笙扯开。
林笙笙猝不及防之下,被他甩到一边,肚子撞在桌角上,痛得她直不起腰。
“沈睿安,这个女人……”她吃力地道,想要说出真相,想让沈睿安给她的安安讨回公道。
但沈睿安看也没看她,小心翼翼地把宁夕夏扶起来:“夕儿,你怎么样?”
“睿哥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宁夕夏苍白着脸,“你不在,我听到屋里传来声音,就进来了……”
沈睿安立刻扭头看向林笙笙,目光像要吃人:“林笙笙!你害了夕儿一次还不够,还想害她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