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沈泰瑜站在原地纠结了,带她去?可她是右丞相的女儿啊!现在还怀着孕呢!不带她去?万一姚星樾真遭到什么不测他的孩子就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万般斟酌,沈泰瑜勉勉强强的点点头,对林幼清道:“那好吧,由我亲自带你去,不过事先说好,你的一切行动都必须跟我回报,尤其不能接触笔墨纸砚!”刚好还给他找了个名正言顺去战场的理由!沈泰瑜满意的点点头,可不是他想去是林幼清这个女人逼他去的,
只见林幼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含泪,跪着蹭到沈泰瑜面前,
干干的将嘴一张一合,像是已经痛苦的发不出声音。
“喂喂喂,你别给我来这套啊,我告诉你,我不是姚星樾和房君策,你这招对我没用,我可不信你!
这么重要的事情带你去,万一姚星樾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给你爹通风报信,你爹再上奏父皇,我们不全完蛋了!”
沈泰瑜被林幼清这一跪吓的慌了神,嘴里不停叨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不是林幼清tຊ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他都要用轻功飞到房顶上去了!
见沈泰瑜这副样子,林幼清就知道这招奏效了,
哭的更加放肆,手上拉着沈泰瑜衣服的手上更加用力,攀到沈泰瑜的胳膊上:
“四皇子,民女苦啊!”
林幼清的哭声吸引了马车行里所有人的视线,沈泰瑜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沈泰瑜几乎是将林幼清从地上直接拎起来的,将林幼清抵在马车间,用最小的声音说着最凶的话:
“林幼清,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再敢胡来小心本皇子杀了你!”
林幼清大力一扯,将沈泰瑜的手附在自己肚子的位置上,
眼睛里是溢出来的无助和心酸:
“四皇子,我怀了我夫君孩子,你难道想看他还没生下来就已经没了爹吗?”
沈泰瑜听到林幼清的话,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瞪着大眼睛愣了好几秒才一下跳到三米外,
呆呆地看了林幼清四五秒才敢上前,问道:“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林幼清眼眸低垂,被泪水染湿的睫毛合上又分来:
“四皇子,我夫君的胸前有狼团的纹身,腿间还有一颗小的方形胎记,我说的可对?”
‘咔嚓’这是沈泰瑜石化又裂开的声音。
他从小和姚星樾一起练武长大,对方身上有什么自然清楚得很,
林幼清说的,都、是、真、的!
缩着脖子弓起身,沈泰瑜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林幼清又指指自己,最后停留在林幼清肚子的方向,
美如画的红唇都快到地上去了。
“你…你…你肚…我…对,孩。”
沈泰瑜磕磕绊绊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了,
林幼清没有耐心在等下去,又跪在地上:
“四皇子!你就带我走吧!就算是在看在这孩子的份上也好啊!”
“你,你先起来!”沈泰瑜焦急的上前,这次动作就比之前要轻了许多。
这可是姚星樾的种!
“四皇子!你告诉我怎么去吧!姚星樾现在生死不明,就算是死,我也得让孩子见到他爹的模样啊!”
林幼清挣扎着不肯起身,她已经做好了跟沈泰瑜奋战到底的准备。
这次轮到沈泰瑜站在原地纠结了,
带她去?可她是右丞相的女儿啊!现在还怀着孕呢!
不带她去?万一姚星樾真遭到什么不测他的孩子就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万般斟酌,沈泰瑜勉勉强强的点点头,对林幼清道:
“那好吧,由我亲自带你去,不过事先说好,你的一切行动都必须跟我回报,尤其不能接触笔墨纸砚!”
刚好还给他找了个名正言顺去战场的理由!
沈泰瑜满意的点点头,可不是他想去 是林幼清这个女人逼他去的,
回来就算父皇怪罪还有人背锅,不错不错。
“那咱们现在就起程!”林幼清不知道沈泰瑜的打算,
但只要现在能让她去找姚星樾,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她也想为这个人付出。
被林幼清拉着往她租的小车里走,沈泰瑜嫌弃的撇撇嘴:“你那什么破车,上我的。”
沈泰瑜手向后指一辆马车,上面是绒面盖顶,铺的是狐毛虎皮,
在面前套着缰绳的是三匹玫红色的马,看着就十分健壮。
“我是看在你肚子里是姚星樾的种的份上才让你上的,五日内,保你舒舒服服的到达战场!”
沈泰瑜轻松坐上马车,自豪道。
他的车,京城里达官贵人,名闺淑女可都是排着队求着他上,这次算是便宜这个林幼清了。
林幼清直勾勾的看着沈泰瑜的马,又看向自己租的车的小马,
点点头,确实,他的马看着要上不少,
至于沈泰瑜的马车,她没心情观赏。
在沈泰瑜和林幼清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路下,原本五日的行程,三天就到了。
因为是偷跑出来没带马夫的沈泰瑜从第二日就开始骂娘,但都被林幼清无视了,
实在听不下去就挤出几滴眼泪,沈泰瑜立马变老实了。
“来者何人?”沈泰瑜和林幼清走到军营口,仗已经打赢了,
军营口都是他们自己的人。
“少废话,四皇子的令牌你都不认识是不是!”
沈泰瑜因为连夜赶路有满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撒,跟人说话的态度也冷了三分。
从怀里掏出他的令牌,在侍卫面前晃了晃。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因为现在营中有不少都是降军城新招来的人,
压根没见过什么令牌,再加上沈泰瑜的态度恶劣,
侍卫一把拍掉沈泰瑜手上的令牌,不以为然道:
“什么四皇子八皇子的,老子还能当他爹呢!
我看你们两个小娘们就是来骗人的,都给我滚蛋。”
沈泰瑜被侮辱,仅剩的那点耐心被彻底磨平,一脚踹开侍卫:
“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本皇子砍了你的脑袋!”
侍卫也不客气的回击,可惜被沈泰瑜一拳再次打倒在地
两个小小的民间侍卫哪是从小习武被当成皇帝接班人的沈泰瑜的对手,
一个回合间就敗无可敗,被沈泰瑜按在地上发泄着这一路上的怒火。
“你们今天惹到我,算你们倒霉!”
沈泰瑜拳拳到肉,打的侍卫鼻青脸肿,嘴上还不停嘀咕:
“让你哭,让你着急,让你催我!本皇子长这么大连父皇都没坐过我赶的车!怀着姚星樾的种就了不起啊!”
侍卫被揍到吐血都没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怀了上将军的种,他们也没那功能啊!
距离姚星樾的消息只有一步之遥,林幼清自然没有心思再去看沈泰瑜的热闹,
没了人阻拦,林幼清走进军营,看到军营中间最大的营帐,
林幼清眼睛一亮,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往军帐,
一把掀开帘子:“房君策,姚星樾的下落如何了?找到了吗?”
“林幼清?”听到声音林幼清不解的回头,同样疑惑的问道:
“孟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