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被他这温柔的模样打动,心中不由得一颤,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虽然这样说着,那她瓷白的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青紫的於痕。穆时看得刺眼,眉头一沉,怒火仿佛化为实质。“严骁南,你这是来道歉的态度吗?!”严骁南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出,愣了一下,眼眸一紧,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穆时盛怒之中,全然听不见他的话,只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心疼地将陆挽棠环住,将她带回院中。
“好聚好散”四个字像是一记重锤,捶打在严骁南的心上,让他心蓦的一酸。
严骁南怔怔看着陆挽棠,被那双眸中的冷意刺中了心脉。
“我不信!”
他好像被这话刺激到了,眉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反驳。
陆挽棠看着他这抵制的模样,只觉好笑。
当年她爱严骁南,就是爱这份骄矜与高傲。
现在抽身离开,以事外人的角度看来,这份高傲竟然只是自大。
她耸了耸肩,笑得无所谓:“随便你信不信。”
陆挽棠不愿再看严骁南,干脆地下了逐客令:“我和你再没关系,请你离开。”
说完转身就要走。
严骁南却伸手拉住她:“陆挽棠,你是故意这样说,想气我对不对?”
他眼眸猩红,不愿承认陆挽棠说的“不爱”,固执地找了个别的理由。
陆挽棠却皱起了眉头。
追着问的人是他,现在不信的也是他。
严骁南究竟在想什么?
陆挽棠看着他这自大的模样越看越无奈,根本不想与他多说。
只挣扎着甩开他:“放开我!”
手腕上的手却越攥越紧,陆挽棠冰冷的心中生出一丝愤怒。
“严骁南,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严骁南却双眸一沉,拉着她贴近自己,压低声音:“我不信什么不爱了这些鬼话!我要听你说实话!”
他越说,情绪越深,那双眼眸好像藏着深沉的情绪,让陆挽棠从脊柱攀上一丝冷意。
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盯住,陆挽棠浑身一僵,血液好像都凝结。
她正害怕,就见眼前一闪,一个人冲过来将她护在身后。
“没听见她说放开吗?!”
穆时暴怒的声音响起。
他还又换了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更显得气势威严而锐利,在严骁南面前毫不逊色。
穆时怒斥完严骁南,又转头看向陆挽棠,焦急与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他心疼地捧起陆挽棠的手,低声问:“没事吧……”
陆挽棠被他这温柔的模样打动,心中不由得一颤,轻轻摇了摇头。
“我没事。”
虽然这样说着,那她瓷白的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青紫的於痕。
穆时看得刺眼,眉头一沉,怒火仿佛化为实质。
“严骁南,你这是来道歉的态度吗?!”
严骁南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出,愣了一下,眼眸一紧,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穆时盛怒之中,全然听不见他的话,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又心疼地将陆挽棠环住,将她带回院中。
严骁南还想拦住,对上穆时冰冷阴翳的双眸:“你还嫌不够,还想再伤她吗?”
“我不是……”
话没说完,陆挽棠便蹙了眉,同样冰冷地看了过来。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了。”
她看着严骁南,像是看着个不知悔改的孩子,心中溢出一丝无奈。
不由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任由穆时带着她离开。
只留严骁南看着两人相依的背影,默默攥紧了拳头。
而刚才在屋中的陆父陆母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
两人将穆时和陆挽棠迎进屋,对严骁南冷了脸色。
“严营长,我们家庙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回华北去吧。”
说完,便彻底关上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