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宋疏星开口。陆宴承近距离看着她羞红的耳朵,他眼里闪过一丝愉悦,想到什么,却又陷入更深的酸楚。他闭了闭眼,最终克制住自己,退开身体,声音暗哑:“好了。”宋疏星松了一口气,看到桌子上的有线电话,她想到江知宋,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她有些担心。“我能要下电话吗?”陆宴承立马猜到宋疏星的用意:“你要打给江知宋?”“恩,我有些担心他。”看着宋疏星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对江知宋的担心,陆宴承的心就像被泡在苦水中,呼吸间都是苦味。
陆宴承彻底沉默。
他听出了宋疏星对江知宋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的心如被镇扎,密密麻麻的疼。
想起之前她跟白秀梅说的话,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不信任。
陆宴承眼里闪过一抹痛楚。
这就是我和江知宋的区别吗?
所以你选择他,不要我?
到了部队家属院,陆宴承带着宋疏星刚要上楼。
宋疏星突然止步:“不行,不能就这么上去,妈会担心的。”
虽然她的伤口不深,但衣领上脖子上手上都沾了血,还是有点吓人的。
陆宴承想了一会,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那先去我办公室包扎一下。”
宋疏星坐在办公室的凳子上,旁边放着纱布、碘酒,还有棉签。
她又环顾了下四周:“能不能再给我一面镜子啊?”
没有镜子,她不好上药。
陆宴承却摇头:“我这里没有镜子,……我帮你上吧。”
说着就上前,宋疏星有些犹豫,但也没有更上的办法了。
陆宴承坐在宋疏星旁边,他伸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
在接触到她滑腻的皮肤时,陆宴承手一顿,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他表面没有任何异样,神情一板一眼的给宋疏星上药。
宋疏星刚开始没有什么反应,可等陆宴承越凑越近,两人呼吸相闻时,她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好了吗?”
宋疏星开口。
陆宴承近距离看着她羞红的耳朵,他眼里闪过一丝愉悦,想到什么,却又陷入更深的酸楚。
他闭了闭眼,最终克制住自己,退开身体,声音暗哑:“好了。”
宋疏星松了一口气,看到桌子上的有线电话,她想到江知宋,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她有些担心。
“我能要下电话吗?”
陆宴承立马猜到宋疏星的用意:“你要打给江知宋?”
“恩,我有些担心他。”
看着宋疏星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对江知宋的担心,陆宴承的心就像被泡在苦水中,呼吸间都是苦味。
看到陆宴承点头后,宋疏星给江知宋拨了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
“喂,你好,哪位?”那头传来江知宋疲惫的声音。
宋疏星眉头微微一皱:“知宋,是我。”
“疏星?这是军区的号码,你还在家属院吗?”
“嗯。”宋疏星点头。“你是不是又好几天没有睡觉了?”
她一听江知宋沙哑的声音,就知道他为了查案又废寝忘食了。
“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好不好?”江知宋声音柔的能滴蜜。
宋疏星点头:“嗯,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宴承站在旁边听着宋疏星和别的男人诉说衷肠,他心里一阵阵冒着酸水。
看到她半天就没有提一句今天遇到的危险,眉头狠狠一蹙。
陆宴承看宋疏星要挂电话了,一把拿过她手中的话筒。
“喂,我是陆宴承,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头江知宋一愣,随即开口:“你要说什么?”
陆宴承对上宋疏星阻止的眼,他还是一字一句的开口:“疏星已经被那个凶手盯上了,你最好快点将他抓住。”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疏星她还好吗?没有受伤吧,我要跟她说话。”
那头的江知宋焦急万分。
”疏星最近我会让她住在家属院,她的安危你不用担心,你只有抓到那个凶手,才能保障她的平安。”
那头沉默一瞬,再出声已是平静了下来:“我知道了,疏星的安全都拜托你了。”
疏星的安危,我自会上心,还需要你拜托?
陆宴承听着这话格外的刺耳,瘪了瘪嘴,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