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弦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诸弦停住动作,这带子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华年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腰间系带的绳结。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诸弦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华年,你是不是没喝醉?”华年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本殿下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华年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诸弦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诸弦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诸弦停住动作,这带子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华年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腰间系带的绳结。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诸弦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华年,你是不是没喝醉?”
华年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本殿下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诸弦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诸弦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寝殿。
诸弦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华年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寝殿附近的酒窖:“喝酒呀。”
诸弦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酒窖。
但……华年是第一次来他家,她怎么会知道他有个酒窖,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诸弦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这几秒,眼前华年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华年?”
他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华年没有点燃酒窖里的灯,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没办法分辨她的位置,只能走到最底下,然后去点燃油灯。
不想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他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华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像会下蛊:“诸弦,我能成为你的念吗?”
诸弦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没说话。
但他清楚分辨出她的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她醒酒了。
她是认真的。
华年似乎也不在乎他到底回不回答,像是自顾自地说起话:“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一次了,重蹈覆辙的结果是万劫不复……如果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同样的错误?
又出现了,这种让人不明白的话。
诸弦调整了一下呼吸:“你说重蹈覆辙,是什么意思?”
华年轻轻笑了一声:“你不需要知道。”
说完,她放开箍住诸弦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在黑暗中随便摸出一瓶酒出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酒盅的位置,将甘香的酒液倒了进去。
见她仰头又要喝,诸弦拦住她:“你不能再喝了。”
华年推开他的手:“诸弦,你管我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约束你的戒律告诉你我不该这样做?那是你的戒律,不是我的。”
“如果有一天,你的戒律变成我,你以我为约束,你才有资格管我。”
从没有人敢对诸弦提出这样的要求。
以她为约束?
诸弦抿了抿唇。
华年仰头喝下大半红酒,然后将红酒瓶往桌子上一放。
“诸弦,我决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