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辰翻箱倒柜找出一支备用牙膏,刷了牙出去就要找人。可他来到客厅,看到的却是一身保洁服的王妈。“怎么是你?”他的声音带着愠色。王妈看着他:“靳总,是许小姐安排我早上过来给您安顿早饭的。”闻言,靳屿辰才意识到许心沐并没有回来,顿时脸色更差。一晚上了气还没消,许心沐,真是好样的!他压着怒气坐下来,刚喝了一口粥,蓦然皱紧了眉头。“这粥怎么这么难喝?”王妈一愣:“这是我在嘉苑饭店排长队买的,不合您胃口吗?”
闻言,许心沐释然一笑,毫不留恋地关上了门。
“嘭!”
听到关门声,靳屿辰心头涌上一阵烦躁,抬手扯松了领带。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来电人是他的兄弟韩昇。
“辰哥,换新女朋友了?是不是许心沐因为演唱会的热搜,跟你闹分手?”
韩昇的话让靳屿辰心中烦躁更甚。
“现场氛围那么嗨,大家逢场作戏而已,她要无理取闹我就换人,下一个更乖!”
电话那头的韩昇语气带着八卦:“所以她又离家出走了?”
靳屿辰看着茶几上打包好,却没有被许心沐带走的东西,讥讽道。
“无所谓,反正她每次闹完,没几天又会主动回来。”
那女人大学毕业就跟着他来了深圳,天天给他当保姆。
她在这座城市既没房子又没朋友,除了自己收留她,她能去哪?
说不定明天早上,她就舔着脸回来求他复合了……
想到这里,靳屿辰的唇角扬起一丝弧度。
“明天的魅色聚会你早点来,我带你见见新嫂子。”
约好局,他就一如往常的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
靳屿辰起床,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摆好的早餐。
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心道真是没意思。
那个女人嘴上说最后一次,才过一个晚上就回来了。
没骨气。
靳屿辰嗤笑一声,去盥洗室刷牙,却发现牙膏用完了。
他像往常一样冲门外喊:“许心沐,拿支牙膏过来。”
外面静悄悄的,无人应答,更没人送牙膏进来。
靳屿辰不由得感到一阵躁意。
这个女人真是惯坏了,她一次两次闹分手自己都没惩罚她。
现在回来了,竟然还给他摆脸子!
靳屿辰翻箱倒柜找出一支备用牙膏,刷了牙出去就要找人。
可他来到客厅,看到的却是一身保洁服的王妈。
“怎么是你?”他的声音带着愠色。
王妈看着他:“靳总,是许小姐安排我早上过来给您安顿早饭的。”
闻言,靳屿辰才意识到许心沐并没有回来,顿时脸色更差。
一晚上了气还没消,许心沐,真是好样的!
他压着怒气坐下来,刚喝了一口粥,蓦然皱紧了眉头。
“这粥怎么这么难喝?”
王妈一愣:“这是我在嘉苑饭店排长队买的,不合您胃口吗?”
靳屿辰放下勺子,彻底吃不下去了。
全国连锁的早茶店,厨子手艺竟然不如一个许心沐。
他起身吩咐:“王妈,准备我去上班的衣服。”
王妈有些为难:“您的衣服以前都是许小姐准备的,我只会做饭洗碗这些粗活,不懂搭配啊。”
靳屿辰额上的青筋跳了跳,闷声往衣帽间走去。
他随便换了一套衬衫西裤,就去了公司。
另一边,麓枫酒店。
许母给许心沐的微信转了一万元。
“酒店的房费我帮你续了一晚,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你去住不合适。”
“这些钱也是我这个妈妈给你的最后支撑,多的我也给不了。”
“以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不用你养老,你也别再来找我了。”
话音刚落,许母就转身离开,再没回头一眼。
许心沐一个人待在在酒店房间里,思绪恍惚。
幼时父亲染上赌瘾,母亲离婚另嫁他人,也放弃了她的抚养权。
从那时起,她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现在自己和靳屿辰分了手,她还能去哪里?
大概,离开这座城市回老家,便是她最后的路吧!
分手的第二晚,许心沐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高中好友关琳琳给许心沐打来电话。
“心沐,我来深圳了,今天晚上有同学聚会,我们见面叙叙旧?”
许心沐想起多年未见的好友,决定走之前再见一面,便应声答应。
晚上九点。
许心沐进了魅色会所,老同学之间互相打完招呼寒暄。
她还没等到关琳琳,却先等来了靳屿辰和他的新女友白舒槿。
一时间,同学们脸上神色各异。
“辰哥,许心沐也在,你怎么就带她来了?”
靳屿辰看了眼一脸平静的许心沐,搂着白舒槿坐下,当着众人的面道。
“我跟小槿求婚成功了,到时候请大家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