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现在空无一人,她又不是唐曼,做不了这么狠心的事。“以后你就先住在我那里,但不许叫妈妈得叫姨。”“……好的,姨。”沈思林沮丧的低头,心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妈抛弃了。阮妙妙见她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安慰。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孩子的行李,和老婶子赔付的五十三块钱,都已经在手上了。自己总不能再把孩子送回去。阮妙妙见沈思林浑身脏兮兮的,于心不忍的往家里带。路上买了新衣服,又回家折腾了两个小时。不过沈思林总算是吃饱了今天的一顿饭,已经洗的香喷喷的,穿着干净的衣服。
半小时后,阮妙妙牵着沈思林从居民巷里出来。
她还有点懵,觉得自己冲动了。
沈思林以为她后悔了,怯声声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可以回来的,我一个人住也不怕。”
阮妙妙听闻,没骨气的有些内疚。
沈家现在空无一人,她又不是唐曼,做不了这么狠心的事。
“以后你就先住在我那里,但不许叫妈妈得叫姨。”
“……好的,姨。”
沈思林沮丧的低头,心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妈抛弃了。
阮妙妙见她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安慰。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孩子的行李,和老婶子赔付的五十三块钱,都已经在手上了。
自己总不能再把孩子送回去。
阮妙妙见沈思林浑身脏兮兮的,于心不忍的往家里带。
路上买了新衣服,又回家折腾了两个小时。
不过沈思林总算是吃饱了今天的一顿饭,已经洗的香喷喷的,穿着干净的衣服。
阮妙妙看了眼时间。
不妙,自己不仅旷工了,还忘了周修林。
这松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脑袋里飞速转动,要是周修林因为自己把孩子接来生气怎么办?
毕竟带孩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况且这还是前夫的孩子。
就在阮妙妙想破脑袋拿不定主意时,周修林回来了。
他一开门,就看到沈思林那张白净脸。
周修林换了鞋,上前打量:“把人接回来了?”
阮妙妙下意识觉得心虚,声音都便变小了:“他被那婶子虐待了,我觉得太可怜就带回来了。”
本以为周修林会说两句。
谁知他摸了摸阮妙妙的头:“这种事应该叫上我。”
阮妙妙看着他,心头一暖。
又听他说:“你长的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今天没吃亏吧。”
阮妙妙摸了摸自己的脸。
忍不住笑着打他:“谁长的好欺负了,我是把人欺负回去了。”
周修林失笑的捏了捏她的脸。
沈思林在旁边看着,说到怎么欺负回去的,立马就来了兴致,说着今天阮妙妙给自己报仇的事。
说完还开始的道:“姨夫,小姨真的很厉害!”
周修林听到姨夫两个字,眉头不自觉的一挑。
看了眼脸攀红的阮妙妙,笑着问:“你教的?”
阮妙妙立马害臊的摆着双手:“我可没有!”
周修林这么一听,对沈思林这孩子有些欣赏了,把孩子拉到自己身边:“不错,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和姨夫说,姨夫还能送你上学呢。”
“上学?我想上学!”
沈思林眼睛发亮,他也想上学,可唐曼一直不许。
一听有这个机会,立马抱着刚认的小姨和姨夫撒娇感谢。
阮妙妙又好笑又心疼。
这孩子,怎么就遇上唐曼这么个妈。
……
时间转眼过去一月,沈思林也被送去了最近的小学一年级。
阮妙妙的检查也早就结束了。
如她所想,这么多年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原来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能够生育。
不过这事过去这么久,她也不介怀了。
因为现在她和周修林的婚事就快提上日程。
这些天,阮母不知道兴奋的催了多少次,让阮妙妙赶紧回京市定制婚纱,不过阮妙妙没同意。
她自己都是做衣服的,当然是自己设计有意义。
阮妙妙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
但第二天家里就收到了一封寄给周修林的信件,阮妙妙接到手时没拿稳,从里面掉出一张照片。
她弯腰捡起,看了眼就变了脸色。
那是一张母子笑着的合照。
以及背后还手写了:“我和孩子拍了照,给你寄过来看看,勿念,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