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然已经时日无多了,相比江浔才是裴家女主人的不二人选!……安然别院中,院外仍飘着散着冷气的白雪,刺骨的寒风凉入人心。裴远琛与裴母坐在一处,裴母苦口婆心说道:“远琛啊,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你又何必为了程安然与江家撕破脸?”见裴远琛紧蹙眉宇脸上满是担忧愁容,裴母不断叹息:“程安然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医生也说活不久了,你还执着于她有什么用呢?”裴远琛心中听得很不是滋味,就仿佛此刻在被人狠狠地打脸。
江浔被保镖带了下去。
程安然仍昏迷不醒,裴远琛心力焦悴到难以入眠,一夜之间,凭空生了不少白发。
裴远琛紧张忧愁地等程安然醒来,可有人却不这么想。
裴母思虑了一夜,第二日便劝裴远琛放了江浔。
与命不久矣的程安然相比,江浔才是能为裴家生下孩子的女人。
更何况,江家听了裴远琛把他们女儿关在地下室的消息,特地上门赔礼道歉。
自己已经收了人家的好处,再把江浔关在地下室也不好。
程安然已经时日无多了,相比江浔才是裴家女主人的不二人选!
……
安然别院中,院外仍飘着散着冷气的白雪,刺骨的寒风凉入人心。
裴远琛与裴母坐在一处,裴母苦口婆心说道:“远琛啊,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你又何必为了程安然与江家撕破脸?”
见裴远琛紧蹙眉宇脸上满是担忧愁容,裴母不断叹息:“程安然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医生也说活不久了,你还执着于她有什么用呢?”
裴远琛心中听得很不是滋味,就仿佛此刻在被人狠狠地打脸。
自己从前如此爱她,非程安然不娶。
可最后也是他的不信任将程安然逼上绝路,如今他又怎能再去伤害她?
裴母见裴远琛似乎有动容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地劝。
“现在有个年轻健康的女人,哪怕江浔心术不正,但她日后一定能给你生个孩子!我们裴家不至于断后啊!”
“你就让江浔生下的孩子认程安然做干妈,她们是好闺蜜,也差不了多少。”
这一箭双雕,不正是自己儿子想要的吗?
只不过程安然出事,让他心里不平衡罢了。
裴远琛听了之后,大发雷霆道:“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安然的事了!”
裴母板着脸满脸不悦道:“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假孕之事传出,咱们裴家的老脸还要不要了!你非要为了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程安然,与整个江家对着干?”
“江浔害的安然至今昏迷不醒,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更不可能再与她结婚生子!”
这话引得裴母一声冷笑。
“你可别忘了,江浔是你的未婚妻,当初你向她求婚的时候,可是把江浔当宝一样看待!我原以为你小子开窍了,结果你最看重的还是程安然。”
裴母继续说道:“难道你能保证程安然醒来不会恨你,她能给裴家再生孩子吗?我可是听医生说了,程安然往后都不可能再怀孕!”
这话说得裴远琛无地自容。
正是因为他,才会让程安然的身体差到这个地步。
也是他一次次对不起她,才会让程安然选择隐瞒一切,独自承受所有的苦痛。
裴母板着一张老脸:“一个活不长的人,如今你倒是肯为她放弃一切了,那你身为裴家的顶梁柱,锦林大厦的总裁,你有没有考虑过裴家的未来?”
裴远琛痛心疾首的道:“妈,你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要是安然不愿意醒来,我就这么守着她床边一辈子!”
若安然愿意,我这条命给她都可以。
“蠢货!果真是蠢货!”
裴母将手中的拐杖捶地,敲得极响,怒骂道:“咱们裴家,要被这姓程的女人给毁了!”
能生的他不要,不能生的现在倒是珍惜无比起来!
如今倒好,搞成了这样的局面。
“若是江家上门找麻烦,股东退股,你叫我如何出门见人?”
“这裴家还轮不到姓程的女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