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道:“宴殊,你别说妹妹,既然阿殷在意,我走就是了……”又是这一套。苏蔓殷最是受不了,她冷声打断:“苏茗薇,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半年后我把他还给你还不行吗?”话音刚落,苏茗薇就‘嘭’的一声向后倒去。秦宴殊猛地起身,对着苏蔓殷怒斥道:“苏蔓殷,你知不知道她得了血癌?!”血癌?这不是自己得的病吗?苏蔓殷看着苏茗薇红润的模样,再看秦宴殊紧张焦急的神情,觉得可笑至极。她问:“她哪里像得病的样子?”“够了!你以为她和你一样需要装病吗?”
可别墅一片寂静,没人回答苏蔓殷的问题。
她靠着栏杆慢慢蹲下,亲眼看着秦宴殊驱车离开,没有一丝停留。
疼痛肆意的翻腾,直到半小时后才渐渐平息。
苏蔓殷缓和了许久后才起身,前往医院。
木城中心医院,主任办公室。
医生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神情有些凝重。
“你现在已经错过了移植期,就算是化疗也只能延缓痛苦,但我还是建议你尽快住院。”
“谢谢舒医生,等我举行完婚礼再答复您。”
下个月就是婚礼,化疗的副作用不可估量,她想用自己最好的模样结婚,不让自己留下遗憾。
医生皱了皱眉,语气严厉:“你现在不能怀孕,否则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
苏蔓殷的手慢慢收紧,在包上攥出了痕迹。
“好。”
走出办公室后,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那些丈夫搀扶着怀孕的妻子来做检查,突然红了眼眶。
她不能怀孕,怀孕会加快她的死亡。
走廊的人来了又走,换了一群又一群,唯有苏蔓殷一直坐在长椅上。
直到天黑,她才缓和好情绪回到别墅。
保姆张姐看到她,连忙迎上去:“夫人,客人已经安排在客房了”
苏蔓殷的心顿时一紧。
她立即走到书房,推开门。
秦宴殊戴着金丝眼镜,冷峻的脸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平添了几分斯文沉着。
这么多年,苏蔓殷对他的相貌还是没有太大的的抵抗力。
“宴殊。”
她叫了他一声,朝着他走进。
秦宴殊停下工作,抬头看向她:“回来了。”
苏蔓殷‘嗯’了一声,坐到他怀里,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
感受他的气息,她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她轻声问:“你真的要让她住到我们结婚吗?”
话音刚落,秦宴殊就将手里的笔摔了出去,甚至还一把将怀中的苏蔓殷推开。
“只是多一个客房而已,你到底有什么忍不得的?”
苏蔓殷被推得踉跄了一下。
听到这话,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悲凉。
“宴殊,这是你第一次推开我。”
秦宴殊身子一僵,但转瞬脸上又浮现出不耐烦:“要不是你这么得理不让人,我也不会这样。”
苏蔓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她发现自从苏茗薇来了后,宴殊就变得对自己越来越不耐。
她压下心中的苦涩与酸楚,轻声道:“给我半年时间好吗?半年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应该还能撑过半年左右。
最后的这时间,她希望她们能过好二人世界,甚至私心作祟,她希望他能永远的记住自己。
秦宴殊还没出声,书房的门就被推开。
苏茗薇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眼眶泛着泪光。
她哽咽道:“宴殊,你别说妹妹,既然阿殷在意,我走就是了……”
又是这一套。
苏蔓殷最是受不了,她冷声打断:“苏茗薇,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半年后我把他还给你还不行吗?”
话音刚落,苏茗薇就‘嘭’的一声向后倒去。
秦宴殊猛地起身,对着苏蔓殷怒斥道:“苏蔓殷,你知不知道她得了血癌?!”
血癌?
这不是自己得的病吗?
苏蔓殷看着苏茗薇红润的模样,再看秦宴殊紧张焦急的神情,觉得可笑至极。
她问:“她哪里像得病的样子?”
“够了!你以为她和你一样需要装病吗?”
秦宴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上前抱着苏茗薇大步离开。
苏蔓殷站在原地,内心的苦涩泛滥成灾。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清晰的认识到这是秦宴殊,今天第二次抛下她。
下一刻,苏蔓殷鼻腔一热,一滴鼻血滴落在地毯上。
她颤着手拭去,自嘲一笑:“苏茗薇说的没错,我永远也赢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