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也还得继续喝,沈确连折子都不批了,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喝完。”她只好苦着脸,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当时得罪了陈太医,陈太医蓄意报复,总之这药苦得她舌根都发麻,连眼泪都出来了。刚要剥一颗葡萄吃,一转眼却又看到了沈确仍在看着她,她对这始作俑者气得牙痒痒,干脆将身子凑到沈确的面前,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唇舌撬开了他的唇齿,强迫他的舌与她的纠缠,势必药将自己吃的苦也给他尝尝。
顾宁宁又磨了沈确一会儿,偏偏这男人在这种时候异常铁石心肠,升位份这事儿就这样板上钉钉了下来。
要么,也还得继续喝,沈确连折子都不批了,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
“喝完。”
她只好苦着脸,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当时得罪了陈太医,陈太医蓄意报复,总之这药苦得她舌根都发麻,连眼泪都出来了。
刚要剥一颗葡萄吃,一转眼却又看到了沈确仍在看着她,她对这始作俑者气得牙痒痒,干脆将身子凑到沈确的面前,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舌撬开了他的唇齿,强迫他的舌与她的纠缠,势必药将自己吃的苦也给他尝尝。
对方却异常镇定,大掌扣住她的腰,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顾宁宁被吻得七荤八素,连唇舌都疼了,回头一看沈确还面色如常,恼羞成怒地将人推开,
“妾身不要和殿下玩儿了。”
这人不怕苦不怕疼,简直是铁做的,文武双全,说也说不过,打又打不赢,弄她跟练兵似的,这怎么玩儿?
她迟早被他活活玩儿死!
沈确却轻笑一声,把人搂在怀里,不算温柔地安抚了两下。
“孤在外征战七年,可比不得你娇气。”
“南征北战的时候,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好几次都差点死了,有时战事紧急,就算受伤也无人治疗,北地天寒地冻,很多时候伤口会结冰,那才叫疼,不过又能如何?为了保家卫国,便也只能咬牙忍着。”
他难得有耐心给她讲战场上的事,顾宁宁听得入神。
这书作者为了保持男主的强大和神秘,对他的过去写得比较少,就知道沈听与沈确都是皇后亲子,沈确自小在边境打仗,沈听却在帝后身边长大,皇帝原本是准备立沈听为太子的。
只是在立储前夕,沈确穿着盔甲,带着一身血腥气和敌国皇帝的头回来了。
他进宫与皇帝聊了一整夜,没人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只知道第二日,太子的人选便从沈听变成了沈确。
这也是沈听恨沈确,后面成为大反派的原因。
这书后面的剧情也是一波三折,沈确要面临的争斗还不少,不过好在有女主帮他。
她难得真心地开口,
“不好的日子总会过去,殿下很快便能纳个聪慧能干的太子妃来帮您的。”
沈确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孤不需要女人帮,只要你认真学习,好好吃药,乖乖巧巧的就行。”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顾宁宁拍了一下才将自己的脸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揉了两下。
还好还好,她还有四个月就能下线了。
再忍忍,任务完成她就好好休个假,每天躺平摆烂。
为了补偿自己上班的辛苦,顾宁宁把盘子里剩下的几颗葡萄都吃了个干净,一颗都没给沈确留。
那一箱葡萄本来就是拿来给她吃的,沈确也没打算跟她抢,只继续处理政事。
夜很深,烛光摇曳,顾宁宁准备回床上躺平,沈确却将她揪了回来,亲自写了几张字帖给她临摹。
她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男人就是自己加班心里不平衡,总想折腾别人。
妥妥的辣鸡领导思维。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用左手撑住脸。
沈确的字粗犷豪放,分外难临摹,她临摹了几个字便困得不行,瞧了一眼沈确还在处理公文,便直接趴在桌上睡了。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被人抱到了床上。
她有起床气,想睁开眼去发脾气,唇却被堵住……
……
结束已是子时,大概因为吃饱了,这次沈确准许她洗个澡。
小林子忙里忙外地送了浴桶和热水过来,沈确将顾宁宁抱到床内摁在被子里不让人看,自己倒垂着眸子肆意欣赏。
顾宁宁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懒得理他,翻了个身就把脸朝墙,却被沈确硬掰了回来。
她瞪他,沈确笑,躺下身子去搂她,喑哑蛊惑的声音轻声在她耳边道,
“再来一次?”
顾宁宁把被子盖在了头上,不想理他。
沈确好脾气地与她谈条件,
“这次孤……行不行?”
顾宁宁懒得理他。
“那……孤让你……”
顾宁宁冷哼了一声。
“或者,再……”
这次顾宁宁彻底恼羞成怒了,躲在被子里去咬他,沈确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不容置疑地开口,
“好了,你咬了孤,你就得陪孤再来一次。”
“凭什么!”她下意识说出口,这人皮糙肉厚,她这点力道根本算不得什么!
沈确却已让小林子退下,又堵住了她的唇。
再结束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身体是很疲累同时有些酥麻的,脑袋也晕乎乎的,顾宁宁瘫在沈确的怀里。
小林子又进来添过了热水,顾宁宁强撑着身子也要去洗澡。
浴桶有些小,她身子在浴桶里,只露出头顶和眼睛,眼睛隔着水雾去瞪沈确。
沈确忍不住笑,顾宁宁简直想一桶水浇他脸上,但是不敢。
沈确又作势要起身,她又连忙将头顶也缩到桶里,逗得沈确“哈哈”大笑。
顾宁宁不喜欢洗澡也有人伺候,她一个人折腾到丑时。
沈确一直没睡,瞧着她只用一张浴巾裹住胴体坐在梳妆镜前用另一张毛巾去拧自己头发上的水。
她皮肤很白,一张巴掌脸,睫毛很长,桃花眼里总含了几分春意,红唇水水润润,脖颈和肩头密布着不少吻痕,好似春日最娇艳的海棠花。
瞧见沈确正在看她,顾宁宁恼羞成怒,拿起旁边干燥的毛巾便直接扔到他脸上。
得,春日的海棠花变成秋日的母老虎了。
沈确稍稍抬手,毛巾便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既然这么有力气,那再来一次?”
顾宁宁再也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