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支支吾吾不愿意开口。程谨言抽出一把剑,掏出帕子仔细擦拭着:“之前在皇宫,有个地方是专门关押犯下重罪的宫人。如若他们还不听话,便会将他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上锅蒸熟,然后再将烹制好的肉亲手喂到他们嘴里。如此反复,直至那些人痛苦死去,这个刑罚才算结束。你觉得你们能坚持多久。”男人赶忙跪下身来:“王爷,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是个女人,轻纱遮面,她说只要我们将那个女人欺辱了,
“王爷,怜娘子那个事咱们就已经算是亏欠了柳家。如今小桃这个事如果再不处理好,先王妃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
程谨言愣了一瞬:“当务之急是先把那些浪荡子找到,才能找到幕后之人。”
荣昭和端坐着:“昨日臣妾在房中等了王爷许久,之后又派人去西苑请了王爷,本来就是想和王爷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但小厮说王爷在槐娘房中,我便也不敢打扰了。所以就私自差人去抓了这些浪荡子,找到的时候他们正出了城,准备往西去。”
程谨言握着荣昭和的手,好似柳桑愿就在他身边。
荣昭和拍了拍手:“来人,把人带上来。”
几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乞丐齐刷刷跪在地上,双目无神,想必就是东郊那一带的乞丐流民。
程谨言将那几个男人踹翻在地:“说,你们受何人指使的?”
中间那个男人颤巍巍开口:“回王爷的话,我们不受任何人指使。当时只是看着这个姑娘生得不错,这才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但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王府的人,若是我们知道,那借我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程谨言出生皇宫,那个自出生便充满着尔虞我诈的电话,充满心机和算计。
只要他想,又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
有些事,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程谨言再次开口询问:“王陵一般都是有侍卫守着的,那到底是何人将你们放进去的?”
那几个男人支支吾吾不愿意开口。
程谨言抽出一把剑,掏出帕子仔细擦拭着:“之前在皇宫,有个地方是专门关押犯下重罪的宫人。如若他们还不听话,便会将他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上锅蒸熟,然后再将烹制好的肉亲手喂到他们嘴里。如此反复,直至那些人痛苦死去,这个刑罚才算结束。你觉得你们能坚持多久。”
男人赶忙跪下身来:“王爷,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是个女人,轻纱遮面,她说只要我们将那个女人欺辱了,她便给我们一笔丰富的报酬让我们离去京都,去别的地方生活。”
中间那个男人说完已是泣不成声:“王爷,我们这些人都是贱民,只是想着拿着这笔报酬去别的地方也能讨个媳妇,过普通人的生活。”
程谨言刚要开口,荣昭和就打断了他:“与其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从我们王府查起,看是谁昨日出了王府。”
程谨言冷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拖下去,杀了吧,心术不正去别的地方也只会祸害别人。”
荣昭和微微有些讶异,与程谨言在一起十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杀伐果断的他。
程谨言又吩咐唐泉:“去查!”
两刻钟后,唐泉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说。
程谨言微微抬眸:“说!”
“只有槐娘子出去过……”
程谨言诧异了一下,他心中其实早已猜到了是她。
但听到她的名字,心中还是猛然一怔。
他又何尝不知道槐娘是个心狠手辣的,又何尝不知道她接近他,步步算计。
可只要她在他身边,任她如何胡闹,他都不想去戳穿这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