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贝教授不禁有些惊讶,他盯着我的眼睛笑了笑:“我从来都没有把宋小姐当成另外一个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以前认识你吗?”我不明所以。他笑了笑:“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或许,以后你会想起来的。”说罢,他就走了。我莫名其妙想了一路,刚走到小院子,就见金若蘅打扮得花枝招展,守在门口。“金小姐来我这儿做什么?”我没有开门,不想迎她进去。“我当然是你来找你谈事情的。昨晚在
听完我的话,贝教授不禁有些惊讶,他盯着我的眼睛笑了笑:“我从来都没有把宋小姐当成另外一个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以前认识你吗?”我不明所以。
他笑了笑:“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或许,以后你会想起来的。”说罢,他就走了。
我莫名其妙想了一路,刚走到小院子,就见金若蘅打扮得花枝招展,守在门口。
“金小姐来我这儿做什么?”我没有开门,不想迎她进去。
“我当然是你来找你谈事情的。昨晚在贺府的事,我都知道了,宋知韫,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宴庭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拒绝他?”
她倒是挺有一副贤良淑德、大度容人的大房风范呢。
只可惜,她还没嫁进贺家。
我冷笑一声:“金小姐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番话的?你是贺宴庭的什么人?一个单身姑娘,就不要上赶着给人家做这种事,不然别人知道了,有的人不愿领你的情,还有的人背后说你没有自知之明,拎不清!”
“你……你……”金若蘅指着我的手发颤 。
“我什么我?丢脸是你不是我。”
“哼,你等着……”说罢,金若蘅气呼呼扭着她的高跟鞋去巷子口找黄包车去了。
我和静怡吃过晚饭,说起我吵架得胜的事,她对我连连佩服,还向我取经,下次好应付那些主动挑衅的人。
我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第二天礼拜天,却接到一个电话。
“喂,您是哪位?”
“宋小姐,我是张妈。”
“张妈?”我停顿一秒:“如果是贺家的事,就不要再和我说了。”
“诶,宋小姐先别急着挂断。我是想和您说说话。”
张妈这人不错,我在贺家的时候,她对我很好,流产的那段日子,她为我煨汤熬药,铺床叠被,还劝我凡事往前看,不要忧心,我不好意思拒绝她:“您说。”
“宋小姐,自从那个金小姐因为房子装修住进贺家,这里就鸡犬不宁,还天天要我们给她炖燕窝,自己买的燕窝差,还怪我们处理得不干净。”
“宋小姐,昨晚我可解气了。那个金小姐今天下午去找您了吧,她回来就跟贺先生哭哭啼啼诉苦,说是找您去帮贺先生说和,谁知让您骂了一通,”
“结果呢,贺先生也把她骂个狗血淋头,说她多管闲事,还说房子装修好了就赶紧走,不要赖在贺家,没得带坏了念念……”
电话那头的张妈听上去确实很高兴,看来金若蘅在贺家没少为难下人。
我只好回答:“张妈,我这儿还有客人,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张妈只好挂了电话。
我只能说,贺宴庭和金若蘅也是一对天凑的冤家,恶人自有恶人磨。
15
转眼就是霜降。
我在燕京大学的教授助理应聘通知终于下来了。
正式报到那天,李教授抬了抬黑框眼镜对我说:“怨不得贝夏津肯为你舍下面子陪我喝酒,宋助理果然气质出众。”
我当即红了脸:“李教授过奖,我和贝先生只是朋友罢了。”
李教授举起一摞厚厚的教案:“我说别的了吗?气质出众才值得交朋友嘛。这么容易脸红,小心镇不住学生。
这些教案拿去看,明早第一堂课,整个英语系老师都去观摩,到时候讲不出话再脸红也不迟。”
他果然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