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男人,看儿子的模样,他很快就明白了。哼,没用的东西!侯爷心想。不过,他现在不能打击儿子,他只能想办法。侯爷脸色阴沉,负手在书房踱步,踱了好几圈后,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儿啊,父亲是全心全意为你好的,这你知道吧?”侯爷开口,一脸慈爱。萧怀和点头,父亲一直为他的前程谋划盘算,这他很清楚。侯爷叹口气,道:“齐世子这个月刚有了一个小儿子,敬郡王的儿子也满月了,燕侯爷的儿媳可厉害了,一口气给他添了一对孙子女,可你这……唉!”
苏晚缇猜的没错,侯府没有将她们拒之门外,而是很恭敬地将几人迎进府中。
她当时成亲的婚房已经被苏若画撒娇耍痴地霸占了,下人不知该让她住哪个院子,遂停在后宅院口,踌躇不前。
不过区区一个院子,苏晚缇并不在意,再说她也住不了多久,实在不必在此耗费心思。
原主前世在此生活数年,对侯府后宅很熟悉,她记得这后宅中有一个院子叫幽香院,院子建的不错,但是远离主院,位置偏僻,所以少有人住。
这不正适合我住吗?
“你也不用为难,我记得幽香院无人居住,我就住那吧。”
少夫人发话了,下人就没犹豫,直接带她们主仆三人去了幽香院。
幽香院不大,本就地处偏僻,周围还种了一片梅林,这院子就更加幽静深远了。
三人不一会就将院子收拾好了,侯府的下人又送来茶具被褥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倒是周到体贴。
素月很是惊讶,十几日之前,她们被送出侯府时,无一人相送,可见侯府上下有多不待见她们主仆三人。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呢?不仅客客气气地将她们三人请进府中,还照顾得很妥帖——
“小姐,这侯府的人好像转了性——”
苏晚缇倚在软塌上歇息,随口道:“许是哥哥打了胜仗,又得了皇帝的封赏,侯府的人看在我娘家的面子上,不敢轻怠我们吧。”
她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侯府善待她的原因之一,前世,原主的哥哥刚击退北面蛮族的又一次进犯,保边疆平安,皇帝给苏家赏了很多金银布匹、田地庄园。
侯府娶原主,就是为了跟苏家结成利益共同体,现在苏家哥哥势头很盛,极得皇帝赏识,他们又拿捏不住她,自然不敢再如前世一般苛待她,只能先捧着她。
苏晚缇心里知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过几日的中秋宫宴上,萧怀和会带着苏若画参加,他还会为苏若画讨个诰命的封号。
可苏若画只是个妾,萧怀和不可能放着明媒正娶的正妻不带,只带个妾前去赴宴,这样他会被言官大批没规矩礼法、宠妾灭妻的。
萧怀和是过继皇嗣的候选人之一,他肯定不想让自己德行有亏。
他只能带着正妻和小妾一同赴宴,还得让正妻和小妾做出一副相处融洽、姐妹情深的样子,以示他御宅有道、后宅和睦。
所以,即使今天她不回侯府,过不了几日,侯府也会派人来接她回府的。
一切为了演戏,那她就陪他们演一出好戏。
苏晚缇奔波一天,却不累,还是神采奕奕的,过几日的中秋宫宴上,她会和皇帝第二次相遇,说实话,她还是很期待的。
————
侯府,前院书房。
“没想到她自己回来了,也好,省得我派人去接了。”萧怀和道。
侯爷坐在书案之后,手指有节奏地叩击桌面,眼眸深邃。
片刻后,他道:“我让府医去看了,她的病已经好了。看来她得的不是什么痨病,而是气急攻心,一时上火伤了身,休养些日子就好了。”
他看着儿子,沉声道:“既然她回来了,身体也无大碍了,你今晚就留宿她房中吧,苏家两个女儿一起,看谁会最先有孕,最好两个一起有孕。你得加把劲啊!”
他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膀,可萧怀和却目光躲闪,低下头。
侯爷觉察出不对,嘴角一撇,“你怎么这副神情,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得尽快有子嗣,此事至关重大,事关过继皇嗣之大计,任何事都要跟我说,不可有丝毫隐瞒。”
萧怀和脸一红,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
他不好意思说,也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这事——
不知为何,新婚夜之后,他就不行了。
他之前明明很厉害的,与若画颠鸾倒凤之时,能把若画弄的神魂颠倒、胡言乱语,可新婚夜之后,他就再立不起来了。
任凭苏若画使劲手段,他还是畏畏缩缩、疲软不堪的。
“父亲,我……”他脸色很难看,艰难开口,“我不行了……”
侯爷皱眉,“不行,什么不行?难道是?”
大家都是男人,看儿子的模样,他很快就明白了。
哼,没用的东西!侯爷心想。
不过,他现在不能打击儿子,他只能想办法。
侯爷脸色阴沉,负手在书房踱步,踱了好几圈后,终于想出一个办法。
“儿啊,父亲是全心全意为你好的,这你知道吧?”侯爷开口,一脸慈爱。
萧怀和点头,父亲一直为他的前程谋划盘算,这他很清楚。
侯爷叹口气,道:“齐世子这个月刚有了一个小儿子,敬郡王的儿子也满月了,燕侯爷的儿媳可厉害了,一口气给他添了一对孙子女,可你这……唉!”
他重重地叹口气,萧怀和很羞愧,感觉自己拖后腿了,对不起父亲的费心筹谋。
侯爷捏住他的肩膀,又道:“儿啊,既然事情发生了,那父亲就会想尽办法为你解决,你放心,明日我就派人寻访名医,必会治好你的病。”
“子嗣那事——”侯爷摸了摸下巴,道:“不是父亲想趁人之危,只是事关过继皇嗣大计,咱们不能失了先机。”
萧怀和不懂,抬头对向侯爷深邃的双眼,“父亲的意思是?”
侯爷轻咳一声,道:“子嗣的事,就由为父我代劳吧!反正都是我们萧家的血脉!”
萧怀和瞪大双眼,他万万想不到父亲有这种心思,他失声反驳,“父亲,不行!”
侯爷眉眼一瞪,吹着胡子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得向皇室证明你有生育能力,否则被人知道了你连生育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选你过继给皇帝?而且,现在你只是娶了苏家的女儿,若是没生下有苏家血脉的孩子,苏家怎会支持你?”
萧怀和怔出了,默不作声。
侯爷又劝道:“你想想,日后你当了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三宫六院,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眼前这两个,到时候就不算什么了!”
萧怀和被说动了,无声地点了点头。
侯爷满意,一摸胡子,红光满面。
他早就看上苏若画那个小妖精了,整天摇摇曳曳地在侯府晃荡,若不是儿子纳了她,他早就收了这个小妖精,夜夜笙歌了。
夜深,父子俩先后走出书房。
萧怀和先回了院子,与苏若画夜饮,将人给灌醉了,而后屏退左右,吹了灯,从后门出去。
侯爷就等在后门,等萧怀和出去后,他便摸进苏若画的内室,火急火燎地抱着床上的人就胡乱啃了起来。
“唔”苏若画醉得迷糊,黑灯瞎火的,以为抱着自己的人是萧怀和,便附和着。
“夫君的病好了?今日好生厉害——”她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心里欢喜,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地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