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皖猛地打开衣柜,属于赵舒麦的那一半已经完全空了出来。他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一种类似于紧张的轻微窒息感很快席卷了全身。许鹤皖大步出了卧室,检查起别的房间。书柜上赵舒麦的资料书都不见了,浴室里只有他的物品……原本在冰箱上贴着的,每天有什么水果、吃什么菜的便签也全消失不见了。赵舒麦居住的痕迹完全消失了,只有各种地方空出来的位置昭示着她已经离开。许鹤皖感觉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胸膛难以抑制地上下起伏着。
片刻后,许鹤皖沉声问道:“妈,赵舒麦还在你旁边吗?”
许母回:“没,舒麦走了好一会儿了。”
“行,我回去找她。”
许母有话还没说完,自己儿子就飞快地挂了电话。
她习以为常,不由得想起赵舒麦走之前的样子。
表情平静,说起许鹤皖也是毫无波澜的,温柔又坚定。
自己的儿子皮相好,性格却傲慢又冷淡,舒麦却能忍受他的坏脾气和毒舌。
她之前和自己说起鹤皖的时候,眼睛都是亮亮的,哪里是刚刚那个样子。
许母不禁摇了摇头,他们家鹤皖和舒麦可能已经没有成为一家人的缘分了。
饭还没吃完,桌子对面的许鹤皖已经站了起来。
乔蓁蓁也连忙跟着站起来:“鹤皖学长,你要走了吗?”
许鹤皖往外走的脚步没停,说:“没吃完不用着急,你先好好吃吧,我有事回家一趟,你到时候自己回学校。”
“诶,学长,可是那个文件……”乔蓁蓁的话还没说完,许鹤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餐厅的二楼。9
她不甘地咬起唇,那个赵舒麦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让直接许鹤皖丢下自己走了。
……
许鹤皖回到了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房子里面更加空荡。
赵舒麦也没在她经常坐着的沙发上。
他走进卧室,也没有看见人。
他打赵舒麦的电话,只有机械女声反复提示着已关机。
许鹤皖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他环视卧室,发现书桌上空空荡荡,摆着他们两人合照的相框已经消失不见,她买的装饰品摆件也不见了。
许鹤皖猛地打开衣柜,属于赵舒麦的那一半已经完全空了出来。
他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一种类似于紧张的轻微窒息感很快席卷了全身。
许鹤皖大步出了卧室,检查起别的房间。
书柜上赵舒麦的资料书都不见了,浴室里只有他的物品……
原本在冰箱上贴着的,每天有什么水果、吃什么菜的便签也全消失不见了。
赵舒麦居住的痕迹完全消失了,只有各种地方空出来的位置昭示着她已经离开。
许鹤皖感觉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胸膛难以抑制地上下起伏着。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楚杭的电话。
刚接通,许鹤皖就直接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赵舒麦去哪里了?”
电话那头的楚杭感觉莫名其妙,很快冷笑一声:“我可不算她朋友了,倒是你,你是她未婚夫,你不都知道,我难道会知道?”
许鹤皖难得没和他互相嘲讽,只说:“她走了,家里已经没有她的东西了。”
楚杭迟疑了一瞬,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你说什么?”
许鹤皖咬牙问道:“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连她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楚杭那边响起一声巨响,像是他猛地站起来将什么东西撞倒了。
“许鹤皖,你还和她天天住一块呢,有什么异样你都没发现吗?!”
许鹤皖扯扯嘴角:“你当我和你一样每天闲着没事干,在家里找不同?”
楚杭深吸一口气:“懒得和你耍嘴皮子,我先问问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