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一激灵,忙跑了进去,果然见到了碎银子。顿时笑得牙都见不到了:“这银子有十两,够我们一年了,我就说这是一群贵人。”另一边。几人坐着牛车去往京城。路上,谢追思冷不丁开口:“就给十两就够了?看他们一家过得很清苦。”庄长玥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随后淡淡一笑:“钱财不外露,给多了不一定是好事。”她大可以多给,但对于于平民百姓来说,十两已是意外惊喜。若是多了,怕是成了祸事。闻言,谢追思目光思索一会儿,随后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了一眼庄长玥。
庄长玥装作没听见的谢追思的嘲讽。
视线心虚地瞄了一眼,目光扫到火把的时候,视线骤然一凝。
随即,她笑了:“有风,我们顺着风吹来的方向就能出去了。”
话音一落,另外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火把上。
随后,三人面面相觑,均露出坚毅的神情,一言不发地顺着风的轨迹一步一步向前。
终于,几人走了许久,才得以见天日。
出来的那一刻,庄长玥几乎喜极而泣。
又走了几里路,三人这才看到一处偏僻的小村庄。
庄长玥忙拦下一人:“大爷,可否讨一顿饭食?”
几人实在饿得慌,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城内了。
老汉看到三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几人虽然狼狈却衣物华贵,是惹不起的存在。
他忙拱手:“好好好,若几位贵客若不嫌弃可来小人家。”
几人跟着老汉来到了一处破败的土砖屋。
院子里只养了两只老母鸡,看起来虽然寒酸但处处都很干净。
老汉一进门便喊道:“老婆子,家里来贵客了,快去做一顿饭食。”
谢追思看着破旧的房屋,眉头紧锁。
老汉回头看到了,神情有些局促地说着:“我家里比较差,贵客不要嫌弃。”
庄长玥看了一眼谢追思,朝老汉安抚一笑:“那里,这处处都干净整洁,看着很是舒心。”
说完,便率先走了进去。
谢追思被这个眼神刺激到了,冷哼一声,抬脚跟了上去。
反倒是沈昭没有动,他又一次看到了庄长玥另一面,真的很是让人心动。
他顿了顿,这才跟了上去。
几人坐定后,不一会儿,菜上桌了。
第一道,便是鸡汤。
庄长玥心头不由得一动,明明老汉家清苦,但依旧愿意拿出最好的来招待。
菜上齐了,众人如风一般席卷,就连嫌弃的谢追思都吃的一干二净。
老汉一家人目瞪口呆。
吃完,庄长玥真心地夸赞一句:“真好吃。”
老汉砸吧砸吧嘴,神色怔然:“贵客喜欢就好。”
三人用完食便离开了。
可谓是来也匆去也匆匆。
老汉心疼地看了一眼母鸡,正准备出门去做活,屋里突的传来了妻子激动的声音。
“银子,是银子。”
老汉一激灵,忙跑了进去,果然见到了碎银子。
顿时笑得牙都见不到了:“这银子有十两,够我们一年了,我就说这是一群贵人。”
另一边。
几人坐着牛车去往京城。
路上,谢追思冷不丁开口:“就给十两就够了?看他们一家过得很清苦。”
庄长玥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随后淡淡一笑:“钱财不外露,给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她大可以多给,但对于于平民百姓来说,十两已是意外惊喜。
若是多了,怕是成了祸事。
闻言,谢追思目光思索一会儿,随后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了一眼庄长玥。
谢追思说道:“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
庄长玥没有说话,惜言的沈昭反倒是开口了:“她和京城贵女不一样。”
京城贵女,都像是一群被驯化的人。
遵循着所谓的礼数,一生被枷锁束缚,但庄长玥却是不同的。
她是雪山的鹰,洒脱且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