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自己就够了。”她伸手将两个人都推开,用水龙头冲刷着不深不浅的伤口。看着被水流晕开的血色,江清月无端想起被木棍贯穿的胸膛,当即,她的呼吸粗重起来。疼到麻木的感觉再次席卷大脑,江清月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她身姿有些不稳地踉跄了一步,几近晕厥。而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裴屿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心疼。“别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下一刻,江清月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你干什么!”
江清月的表情突变,猛地推开了裴屿舟。
陆西燃也吓了一跳,他的脸瞬间沉下来,将江清月拉到了自己身后。
“裴屿舟老师,厨房里有我帮小宜就够了,你才刚到,可以先出去休息。”
然而这一纪软刀子根本没能割伤裴屿舟,他盯着陆西燃,表情仍旧淡漠。
“我不需要休息,我想在厨房帮忙。”
江清月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竟然有无力地疲惫感攀上心头。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自己就够了。”
她伸手将两个人都推开,用水龙头冲刷着不深不浅的伤口。
看着被水流晕开的血色,江清月无端想起被木棍贯穿的胸膛,当即,她的呼吸粗重起来。
疼到麻木的感觉再次席卷大脑,江清月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她身姿有些不稳地踉跄了一步,几近晕厥。
而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裴屿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心疼。
“别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下一刻,江清月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那是裴屿舟抬起了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江清月的手被人操纵着在水龙头下冲刷,然后再被纸巾擦干。
下一刻,裴屿舟松开了手,不顾陆西燃古怪的眼神。将她大横抱起,离开了厨房。
客厅里的嘉宾们都已回到了卧室,裴屿舟找出医药箱,准备替江清月包扎。
“不必了。”
江清月看着他,淡淡地收回手,平静道。
“但你受伤了。”裴屿舟看着她,很是坚持。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四目相对,江清月的固执在这一刻尽数体现。
她平复下来呼吸,突然笑了笑:“我连死都体验过,就这么一个小伤口,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
此话一出,裴屿舟的脸瞬间白了。
他彻底败下阵来,他收回视线,却仍然强行替江清月包扎好。
“我去做饭,你在这休息。”
裴屿舟说着,起身进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六个人的饭菜被端上了桌。
江清月始终坐在客厅,静静看着厨房里忙活的裴屿舟。
陆西燃在替他打着下手,二人从头到尾没有对话,却很快地准备出了这一桌食物。
这还是江清月第一次见到裴屿舟下厨。
“吃饭了,辛苦大厨了。”嘉宾们陆续下楼,对江清月等人表示了感谢。
江清月笑着,没有说话。
众人落座后,有人主动说道:“这是我们大家第聚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首先感谢我们的几位大厨——”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一阵阵的声响,将他的话打断。
“大家晚上好,实在抱歉,我来迟了,没有打扰到大家吃饭吧?”
再下一刻,一道甜美轻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歉意在小屋内响起。
女人推开门走进来,赫然是杨柳依。
“没有没有,来得刚刚好,我们正准备吃饭。”
杨柳依走进来,小屋里的人当即热情满满地迎接上去。
有人提行李,也有人主动寒暄,一派和谐。
江清月也起身做了做样子,毕竟曾是一个剧组的同事,她不会落下这样的把柄让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