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沉鸢愣了一下。突然起身,语气冷漠疏离:“你的意思是,小秋骗我?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狡辩!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不孝子!”千隐手渐渐缩紧,眼里的泪水终于兜不住。眼神逐渐绝望地深深看着她:“可是别人的娘不会不信自己的亲生女儿。”沉鸢将手上的药瓶打开,随手洒在千隐的伤口处。千隐疼得额头冷汗不断,直到疼得晕厥过去。深夜,千隐再次被疼醒。睁眼就看到序秋拿着匕首,看见千隐睁眼,序秋笑容狰狞又狠厉。
千隐挣扎着起身的动作一滞,由内而外散发的寒意将她裹挟。
一片废墟的心彻底崩塌,只剩下一片荒芜。
她双眸含泪,眼神还带着不死心的希冀,哽咽着问:“若我说不是,您信我吗?”
眼前的沉鸢愣了一下。
突然起身,语气冷漠疏离:“你的意思是,小秋骗我?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狡辩!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不孝子!”
千隐手渐渐缩紧,眼里的泪水终于兜不住。
眼神逐渐绝望地深深看着她:“可是别人的娘不会不信自己的亲生女儿。”
沉鸢将手上的药瓶打开,随手洒在千隐的伤口处。
千隐疼得额头冷汗不断,直到疼得晕厥过去。
深夜,千隐再次被疼醒。
睁眼就看到序秋拿着匕首,看见千隐睁眼,序秋笑容狰狞又狠厉。
“你醒了啊,更好,看看我是怎么让你成为跟我一样的废人!”
“你可知道干娘给你撒的粉末是什么吗?那是止血用的,就是担心你失血过多影响我刨心。”
序秋手上用力,一刀划在她的脸上,欣赏着她疼得扭曲的面容。
“就连你娘都不要你了,你只能跟老鼠一样死在这个发臭的柴房!而我,将取代你成为新的宗门天才!哈哈哈哈哈......”
说完,序秋直接一刀刺进千隐的胸口。
千隐疼得四肢百骸都在挣扎,奈何手脚被锁死,根本无法挣脱开。
口中涌出血沫,胸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染红,晕染而下。
千隐咬紧牙关,双唇失去血色,周身不断颤抖,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第二日清晨,千隐才渐渐睁眼,不过明显已经换了地方。
鸣珂赶紧将她扶起来,“你为什么会受伤那么严重,以至于心脉受损?还好我及时找到你。”
“我没事,遇到了点意外。”
一想到昨晚的事,千隐心口一痛。
怕鸣珂发现,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说悬渊有异动,我感觉可能跟秘境有关。”
“我找个机会去看看。”
“你贸然去会打草惊蛇,我想个办法溜出去,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说道后面,千隐的语气越来越失落。
鸣珂目光灼灼:“我在意。”
千隐不敢跟鸣珂的眼神对视,仓促挪开了眼。
她现在不能给他相等的爱,总是透过他看到君遇曾经的影子。
她不想骗他,于他而言,这不公平。
她想干干净净腾空心里的位置,认认真真接受这一份炽热的爱。
鸣珂也懂她的不敢对视,他不会逼她,这么多年都等了,不急着一时半刻。
千隐趁着辰时宗门守卫交接班的空档,偷偷来到了悬渊。
她不断摸索着来到悬渊里面,走到一处悬崖绝境。
她试探了一下,果然悬崖被设了结界。
先前她在宗门的悬渊从来没看到过这个结界,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动静。
“大胆!孽障!”
身后传来沉鸢的声音,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她一剑逼到悬崖最边上。
千隐急忙开口:“娘,我只是想查一下悬渊异动!”
沉鸢却根本不听她的辩解,一剑刺穿她的肩胛骨,将她丢下悬崖。
“你居然没死,你爹是个没用的,你也是个废物,那就都去死,别拖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