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脑子有点乱,他下意识觉得夏韵不会是那种人,可是这件事又太过古怪。要是秋水不是自裁,那么宋云苓呢?她到底在哪里!她又是真的和奸夫私奔去了吗?许长凌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涨,他突然开始有些迷茫。可是为何会将秋水单独留下?入夜,许长凌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夏韵,即使温香如玉在怀,他依旧难以入睡。宋云苓这三个字紧紧的围绕在他的脑海之中,久久让他不能舍弃。在他胡思乱想间,一直小手攀爬上了他的胸膛,夏韵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有些迷糊的问:“将军,可是睡不着?”
将军府派出去的侍卫,无不例外都是一无所获,宋云苓就和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踪迹。
许长凌气的青筋暴起:“再给我去找!”
他不相信,不相信宋云苓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他府里的暗卫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许长凌再次之前宋云苓在将军府里的住处,他想从这里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打扫的丫鬟低声窃窃私语:“你们听到了吗?那天晚上那声惨叫声,吓死我了。”
“听见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主子,受到这么重的惩罚。”
“我可是亲眼看见夫人朝那边走去的,肯定是做了什么惹恼了夫人,哎,希望她下辈子,投生到一户普通人家,不要再遭遇这种痛苦了。”
许长凌皱了皱眉,韵儿?怎么可能,她是如此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她们几人毕竟同为奴婢,多多少少会有些感同身受,这时一个以前伺候过宋云苓的奴婢小声道:“我总觉得那声音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秋水,绝对错不了!”
许长凌眉头紧皱,秋水?怎么可能,韵儿说她不是自裁而死吗?
许长凌一把推开门,见到他来,刚刚还七嘴八舌的丫鬟们瞬间个个收了声,朝许长凌行礼。
许长凌站在那个婢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刚才所说,是否是亲眼所见?”
那名丫鬟哆哆嗦嗦地点点头,就在她以为自己人头不保的时候,许长凌按压了一些眉心,让他们全部退了下去。
他现在脑子有点乱,他下意识觉得夏韵不会是那种人,可是这件事又太过古怪。
要是秋水不是自裁,那么宋云苓呢?她到底在哪里!
她又是真的和奸夫私奔去了吗?许长凌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涨,他突然开始有些迷茫。
可是为何会将秋水单独留下?
入夜,许长凌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夏韵,即使温香如玉在怀,他依旧难以入睡。
宋云苓这三个字紧紧的围绕在他的脑海之中,久久让他不能舍弃。
在他胡思乱想间,一直小手攀爬上了他的胸膛,夏韵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有些迷糊的问:“将军,可是睡不着?”
许长凌一把搂住她的腰,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韵儿,那封信你可知是谁给你的?可有看清那人的脸?”
夏韵被他问的心里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用手划了划他的胸膛:“将军为何这般问?那人的脸韵儿并未看清,他将信塞给韵儿便快速走开了。”
“这般啊。”
许长凌叹了口气,总觉得心里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
“罢了,先睡吧,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许长凌一个翻身将夏韵压入怀里,夏韵的笑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将军你,讨厌....”
守夜的丫鬟们面面相觑,心中暗想:将军和二夫人感情还真是深厚啊。
没过多久,屋外顿时狂风大雨,吹得窗户咯吱咯吱作响,丝丝凉意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