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玲待了不久便走了,沈青欢掐着时间也暂时闭了店去了跳水馆。跳水馆离店里两公里不到,沈青欢通常都是敲着导盲棍走过去。“青欢你来啦。”一名场馆的跳水教练见沈青欢推门便迎了过去,小心地带着她坐到了教练平常观察的区域。“都来多少次了,已经很熟悉了,不用你带了。”沈青欢放下导盲棍说。“那可不行,奥运冠军来我们这指导可得到位啊!”教练笑着说道。这里的教练是曾经国家队退役选手,但他不及他们好运,在赛场上伤病发挥失常错失冠军,被骂得退役了。沈青欢第一次找上他时他握着沈青欢的手一遍遍的说:“真好真好啊。”
C城不及A城干燥,呼吸时总带着股沙尘味。C城的天是湿润的,呼吸间都仿佛带着沁人心脾的绿。
沈青欢回到C城已经半年了,从刚来时的手足无措到现在走在家到自己开的花店的路上已经十分熟悉了。甚至还有空暇时间去到曾经待过的跳水馆指导小孩。
她的花店开在一个巷子里,狭窄的街道收拾的干净整洁,店门前摆着些喜阳的植物,沈青欢已经非常习惯盲人的生活了。
由于跳水需要常年泡在水里,沈青欢手上的指纹淡的几乎没有了,温润细腻的手指敏感异常,手指便是她的第二双眼睛。
花店的植物她一模便知它们的状态,蔫蔫儿的植物摸起来软塌塌的,脉络都没有生命力,所以每天她都会将店里的植物摸上一遍,感受着它们生命的气息。
“老板,来一束青松蝴蝶兰包起来。”店门叮铃,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又来了呀。”沈青欢熟稔地和她打着招呼。
“没有,这次是出差,省队选拔好苗子,我被分到C城了。”肖雪玲回答道。
沈青欢离开的半年里几乎和以前队里的人断了联系,只有肖雪玲是不是地会找她,刚开始时沈青欢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位置,在肖雪玲的再三保证下才将自己的位置发给她的。自此之后肖雪玲便常来。
沈青欢熟悉地找到花的位置,手指轻抚过花瓣,挑选出几株开得最好的,熟练地叠放在一起包好。
“青欢,这一次选拔省队选手锦年也来了。”肖雪玲接过包好的鲜花有些迟疑地开口。
沈青欢脸上一僵,片刻后恢复笑容道:“这是你们的工作,和我说做什么。”
“他一直都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你要见他吗?。”肖雪玲又道。
“我过得很好呀,这里的人都很好,很照顾我。”沈青欢并不接她的话茬。
肖雪玲默了片刻懂了她的意思之后笑着说:“也是,你现在可比以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好多了。”
沈青欢浅笑,还不待她回答门又被推响了。
“老板,给我包一束盲盒。”一位客人进店冲沈青欢说道。
沈青欢点点头应声好后起身忙活去了。
自从她搬来之后不知道谁将巷子里有位盲人开了间花店的消息传了出去,经常有顾客来店里不说要什么花,只让她自己发挥,美其名曰开盲盒。
沈青欢虽然能摸出各种花,但摸不出颜色,所以也确实是开盲盒。
郁金香、桔梗、喷泉草、紫罗兰、苏格兰绿玫瑰包了一束清新的浅绿花束,女孩开心的接过道过谢便出了门。
沈青欢很享受自己做出花给人带来快乐的感觉,和跳水带给自己的成就感很像。
肖雪玲待了不久便走了,沈青欢掐着时间也暂时闭了店去了跳水馆。
跳水馆离店里两公里不到,沈青欢通常都是敲着导盲棍走过去。
“青欢你来啦。”一名场馆的跳水教练见沈青欢推门便迎了过去,小心地带着她坐到了教练平常观察的区域。
“都来多少次了,已经很熟悉了,不用你带了。”沈青欢放下导盲棍说。
“那可不行,奥运冠军来我们这指导可得到位啊!”教练笑着说道。
这里的教练是曾经国家队退役选手,但他不及他们好运,在赛场上伤病发挥失常错失冠军,被骂得退役了。沈青欢第一次找上他时他握着沈青欢的手一遍遍的说:“真好真好啊。”
“今天准备给他们做哪组强化训练呀?”沈青欢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只好岔开话题。
“今天不做强化训练,过几天种子选手的选拔就轮到我们场馆了,正准备练完整的动作呢,对了,来选拔的人说不定你还认识呢,现在国家队的主教练,宋锦年教练。”教练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