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真含着笑,但是语气却冷了,“明行,你要拒绝我吗?”那头的人沉默了,但他的不愿显而易见。难驯服的小狗,泠真正要说话,他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窘迫,“东西给你。”泠真抬眼,就见明行将门推开了一道缝,别着脸,但是肤色已经红到要滴血。明明年轻又帅气,有大把玩的资本,偏偏是个老实正经的性子,这种反差,泠真还偏偏就好这口。泠真正要伸手拿东西,手机突然跳出一条信息——商贺尧:“还在洗手间?里面有别人吗?”
明行脸色涨红了,她那次拿皮带打过他之后,添了这么个恶趣味,在一起的时候老是爱在他身上弄点伤。
他手掌握起来,“不,不疼了……”
泠真正用脚勾着他的腿玩,忽然看见泠睿回来了,板着脸,一屁股坐下来,“晦气,碰见那个死人了。”
泠真抬头循着看了眼,明行趁机逃过她的骚扰,往泠睿身边挪了挪。
泠真看他脸上带着红晕,也多亏了泠睿神经大条,才没发现他们之间这显而易见的不对劲。
泠真的目光还在明行脸上,就见一个身影走到桌边来,同时出声,“真是小睿你们,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是商贺尧。
他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在了泠真身边。
目光扫了一圈,看到明行的时候,他顿了下,但没有那个闲心去好奇这个陌生人是谁,他很快就将目光落在了泠真身上。
她的皮肤好到透光,状态出奇地好,商贺尧还记得那晚家宴,她把他惹得起火,却在最后拒绝了他,留他一个人彻夜难眠。
商贺尧在桌下的腿碰了碰泠真,面上故作平淡地说,“晚上跟瑞银高层的应酬,你陪我一起去吧?”
泠真喝着酒,目光却是落在对面的明行身上。
他一点也不好奇商贺尧是谁,也不为他跟她说话亲近而有情绪。
泠真放下酒杯,瞥了眼商贺尧,“我安排了副总去,让他陪你。”
说着起身,“我去洗手间。”
明行看着泠真走了,暗暗地出了一口气,她太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逗引他了,这是他最不自在的。
他的心刚要放下,手机突然震了震。
看一眼,他顿时心又跳乱——
泠真:“我包里有姨妈巾,拿一片送到女卫生间来。”
泠真补完了妆,明行才姗姗而来。
他在门口给她打电话,“我在门口,你出来拿一下吧。”
泠真靠在洗手台旁,“你进来。”
他在那头支吾了一下,“我怎么进去,那是女洗手间。”
泠真笑着,镜中的她雪肌红唇,漂亮是漂亮,但是一点都不温良,神态像一只狐狸,又像一只狼,狡猾,又凶蛮。
她不依不饶,“我裤子弄脏了,你把你的衬衣脱下来拿给我——现在卫生间里没有人,你可以进来。”
那头迟迟没有回答。
泠真含着笑,但是语气却冷了,“明行,你要拒绝我吗?”
那头的人沉默了,但他的不愿显而易见。
难驯服的小狗,泠真正要说话,他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窘迫,“东西给你。”
泠真抬眼,就见明行将门推开了一道缝,别着脸,但是肤色已经红到要滴血。
明明年轻又帅气,有大把玩的资本,偏偏是个老实正经的性子,这种反差,泠真还偏偏就好这口。
泠真正要伸手拿东西,手机突然跳出一条信息——
商贺尧:“还在洗手间?里面有别人吗?”
泠真扫了眼,忽然改了主意,伸手一把握住明行的胳膊,将人硬生生拉了进来。
明行吓一跳,下意识要挣开,但泠真紧紧勾着他脖子,将人拉着一起往里面的隔间走。
明行掰着她的手,低声制止,“别这样……”
他手劲大,摘掉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却听见外面门开了,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泠真,这么久不出来,你该不会故意躲我吧?”
明行进退两难,犹豫的功夫,泠真拽着他进了隔间,反手上了锁。
两条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挂,踮脚咬上他红润的嘴唇。
商贺尧走进来,瞄了眼唯一关着的那道隔间的门,懒懒地抽了根烟点上,“你会这么介意我的事,我倒是挺意外,这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有感情?”
他半天没听见回答,走近那扇门,看着门缝底下有微微晃动的影子。
他试着推了下门,“泠真,咱不冷战了行吗?过几天我出差去国外,顺便一起去度假吧?”
依旧没有回应,但是隔间里却有什么细微的动静,像是沉沉的呼吸,又像是水流翻动。
商贺尧拧起眉,觉得不太对劲,用力去推门,“泠真?”
整个门板都在晃动,商贺尧正打算直接破门而入,门里终于有了回应,泠真声音慵懒又轻细,“嗯?你变态?进女卫生间干嘛?”
商贺尧有些烦躁,“你把门打开,跟我出去说话。”
泠真微微喘着,趴在明行的肩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似的,乖学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出格的事——
跟女人在女洗手间里厮混,而门口,还堵着她老公。
泠真手指沿着明行好看的嘴唇滑动,趴着他耳朵小声,“怎么办,我们要被发现了。”
明行握着她的手,鼻梁上都是汗珠,他胸膛起伏剧烈,眼神透出幽怨。
泠真正扯他领子玩,门外,商贺尧突然问,“刚刚饭桌上那个男人是谁?”
泠真明显感觉到明行浑身一僵,她哂笑,“哪个?”
“跟你弟弟坐一起那个——泠真,你该不会背着我,包了小白脸吧?”
泠真嗤地一笑,唇在明行颈间蹭,“包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