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他阴笑着再次挥动过分修长的手指,那根针再次向谢昀庭的命门袭去。谢昀庭把怀里的小女人紧紧护住,侧身躲过。很快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用轻功飞到了荷塘上的亭子中,交斗的身影难以分辨到底谁是谁。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上官睿的注意力斗放在了亭子里头。谢昀庭居然会头一次这么沉不住气,为了一个女人,和长公主……乃至圣上面前的红人动起手来。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谢昀庭的心一截一截凉了下去。
“母亲,您知道的——”
“庭儿,既然是长公主要人,那便乖乖照做。”
他深知母亲身处高位的不得已,也明白皇宫,乃至整个官场的黑暗浮沉。可让他心痛的还是,一条人命在母亲的眼中居然这么不值钱。
一旦把宋时鸢交到长公主手里,能不能留着一口气走出宫门都算是个问题。
对于这态度和做法,三宝公公自然是满意至极的。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要帅快一些。
他把放在宋时鸢身上的目光收回,转而轻柔一笑,整个人更显得阴险至极。
“多谢夫人体谅,咋家一定在长公主面前多美言夫人几句。”
不远处,谢昀庭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眸色微微变化,很快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三宝公公,虽然时鸢是妾室,可终究还是我谢昀庭的女人。劳烦公公请体谅照顾时鸢,切勿让她受了伤害。”
“伤害?”三宝公公没想到谢昀庭这个黄毛小子居然暗戳戳的威胁人,瞬间这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带着几分狠意。
顿了顿,轻轻开嗓:“听着,咋家还不需要到有人教着做事的地步。一切,长公主自有定夺。”
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袖中闪着彻骨寒光的银针已经朝着谢昀庭的方向破风而出。
一旁的上官睿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出,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赶紧出声提醒:“庭儿,当心!”
谢昀庭冷冷哼笑一声,大手拉着旁边长廊上的纱幔轻轻一转,银针立刻被挡住,掉落水中,激起一片涟漪。
“有意思,没想到你们母子竟然都能看见咋家的这根针。”
三宝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他阴笑着再次挥动过分修长的手指,那根针再次向谢昀庭的命门袭去。
谢昀庭把怀里的小女人紧紧护住,侧身躲过。很快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用轻功飞到了荷塘上的亭子中,交斗的身影难以分辨到底谁是谁。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上官睿的注意力斗放在了亭子里头。
谢昀庭居然会头一次这么沉不住气,为了一个女人,和长公主……乃至圣上面前的红人动起手来。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就瞅准了tຊ这个空挡,三宝公公底下的那四个带刀侍卫直接趁其不备,死死捂住宋时鸢的嘴就要把她往外走。
雪燕惊呼一声:“你们要带娘子去哪里?少爷可还没有答应呢——”
话音未落,因为心中多了一份牵挂,谢昀庭的胳膊被藏在羽扇里刀片给划出了一条长而深的伤口。
顿时,鲜血浸染了素衣。
他面色凝重,捂住胳膊上的伤口没有吭声,静立一侧。
……调虎离山,他居然疏忽了这点。
“你的功夫不错,不负这将门之后的殊荣。只可惜啊,你这辈子居然会败在一个女人手上……你知道长公主手段的,这次兴许长公主会阴差阳错的帮了你。”
三宝一边说着,一边用绣花丝帕擦去了羽扇刀片上沾染的血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谢昀庭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狠,一股自下而上的无名怒火在胸中燃烧,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地阉人碎尸万段,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阉人!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