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若修沉稳了心神,没再给那个厉若修写任何消息,他知道,那人已然偏执到听不进任何东西。他踏出书房后,第一时间就寻来留竹询问这几日的事。留竹早被他嘱咐过,要时时刻刻记下他的所作所为。虽然那时他定下过密令,试图来限制那个厉若修的行为,可他心底也清楚,这些人大抵是限制不住的。因此他对留竹的真正命令是,任何时候以自保为重,不必强行顶撞,只需记住他的一切行为,等他恢复时告诉他即可。留竹见到他的瞬间,眼泪激动得几乎都要夺眶:“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您不知道,这一日您多么可怕。”
简眠的眸色骤然一亮,她停下了脚步。
“你回来了?”
厉若修眼眸含了几分小心歉疚:“对,我醒来才知,他竟做出了这般无耻之举。”
他是在书房里醒来的。
面前摆着的是一封赤裸裸的示威书。
他之前写下的那封警告书早已被他烧成灰烬。
他曾经在对二十七的厉若修警告,让他离简眠远点,让他不要再用他的身体和身份做那些不可理喻之事。
可显然,那个厉若修根本已经陷入了偏执的疯魔状态。
偌大的纸面上只有两个字:休想!
字如其人。
那字迹他看着,竟觉陌生。
原来他的字迹也变得飘忽不定,带着疯魔气息了。
厉若修沉稳了心神,没再给那个厉若修写任何消息,他知道,那人已然偏执到听不进任何东西。
他踏出书房后,第一时间就寻来留竹询问这几日的事。
留竹早被他嘱咐过,要时时刻刻记下他的所作所为。
虽然那时他定下过密令,试图来限制那个厉若修的行为,可他心底也清楚,这些人大抵是限制不住的。
因此他对留竹的真正命令是,任何时候以自保为重,不必强行顶撞,只需记住他的一切行为,等他恢复时告诉他即可。
留竹见到他的瞬间,眼泪激动得几乎都要夺眶:“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您不知道,这一日您多么可怕。”
留竹擦着汗将他如何去寻陈农户,又是如何特意放简容玉的书童去报信,就为了等第二日简眠上门的事一一说来。
“您还以此来威胁简姑娘,让她嫁给您。”
留竹狐疑看了他一眼,“大人,您真的是病了吗?我们去请大夫来看看吧!您这样真的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简姑娘真的会恨极了您。”
厉若修听着,神色黯淡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心底也下了决心。
“我果然还是要离她远些才是。”
但在此之前,他要将给她造成的困扰一一解决。
所以他第一时间来寻了简眠。
却正好见她领着人阵仗极大要出城。
“你这是要去何处?”厉若修问。
简眠对此刻的他并无敌意,语态也温和:“去陈农户家。”
她将自己的想法直接告知。
谁料,却见厉若修面色露出几分愁容来,他拦住她:“你不必去。”
“为何?”简眠不解。
厉若修眸色复杂看她,过了片刻才告诉她:“因为那徐月微和陈农户是一伙的。”
“什么?”
简眠愣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可我弟弟那么信任徐月微……”
“他们不是第一次作案了,”厉若修缓缓开口,眉头微蹙,“其实我从前在江南便处理过他们的案子,他们夫妻二人专门在书院附近设局,由徐月微勾引书院内的学子,哄人要私奔,再由陈农户出面抓奸,但不让人知道,只说叫学子家里送来银两算了事。”
“他们流窜作案,没想到如今到了京城来。”
一番话将简眠打得措手不及。
她愣在原地,久久未回神。
旋即却又听厉若修迟疑片刻道:“若你不信,我与你一同前去确认,是真是假你自己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