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一眼,嘴角一抽道:“你还不准备走?”辞归眼睫乱颤,他几步上前,打磨光滑的地面上落下水渍。“阿姊,没人教你,脏了的兽皮衣得及时换下来吗?”辞归说着,绕过她的肩膀,从身后给披上一件异常大的披风。上面五颜六色的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煞是好看。南月感受到距离自己不足一寸的胸膛,心不由的颤了颤。辞归这是......辞归抿着唇,好似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僭越,开口道:“这披风是百羽鸟的兽皮做的,可以遮挡血腥味。”
南月目光微闪,她要是去拿的话,得走上窗台,雨势这么大,窗台上早就积上了一层雨水。
嗯、容易打滑。
“那你进来吧。”南月让开身子。
辞归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兽皮衣服上,下一瞬,翅膀收起,一双强有力的手里抓住床沿。
异常灵活的进了石屋。
黑色的寸头此刻滴着水,辞归从空间袋子里拿出一块兽皮胡乱擦拭了一下。
擦到身子时,他悄悄瞟了眼南月,发现她正盯着,擦拭腹肌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副场面,南月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弟弟也有弟弟的好啊!
这感觉真是又纯又欲,简直了。
辞归狭眸微眯,“在看什么?”
“腹肌。”南月大脑死机,直接就说了出来。
辞归愣了愣,还以为她会装一下,没想到这么痛快就承认了。
他的耳尖微微颤动,昏暗的光线下,那一抹红晕也隐匿在黑暗当中。
“这个,是温歌给你的。”他从腰间拿出空间袋子,解释道:“他说你怕冷,这暖壶用巫力加持过,能维持热量很长时间,你先用着。”
“过段时间我再给你送。”
南月看着他从空间袋子里拿出来的白色兽皮水袋,抿着唇点了点头。
温歌是bt了点,但是对她是真没话说啊!
就连她冬天怕冷,都想到了。
她决定,下次见面只要不过分,她不揍他了。
“嗯,你告诉他,让他照顾好自己,还有夕池,你也告诉他一声,让他不要着急,我会等着他们。”南月开口。
辞归点头,想到温歌的空间袋子里还有两个东西,有些犹豫。
他本来是可以直接把空间袋子交给南月,让她自己拿的,但是他就想自己拿出来。
想看看阿姊是什么反应。
南月疑惑的看着辞归,仿佛在说:大兄弟!东西都送到了,还不准备走?等着吃早饭呢?
半晌,辞归从空间袋子里,用食指勾出两条小裤子。
“夕池帮你洗的,你还穿不穿看你自己。”
昏暗的光线下,电声雷鸣间,南月也看清了辞归手里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她噌的小脸一红,上前直接从辞归手里将小短裤抢了过来。
“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真该死啊!这玩意用过去时,她就没想到还会送回来。
辞归定定的盯着南月,伸出手:“南月雌性,别让我为难。”
南月:“......”
她来事了啊!
来事的裤子也要?!
多bt啊!
她不由的瞪大了双眼,握紧拳头,羞哧的情绪让她很暴躁,但是面前这个打不过。
忍!忍!忍住!
这个不能打,这个动手会一拳ko了自己,莫生气,不能给魔鬼留余地。
她咬着牙道:“辞归、发情期到了,你告诉温歌,他不会说你的,快回去吧。”
这番话,像是忽悠小孩。
辞归眯了眯眼,“我知道,但是温歌说了,必须要带回去,我不想......”
话还没说完,南月直接打断:“那你告诉他,这次他非要,等见面我揍死他!”
辞归:“......”
倒也不是温歌那么不近人情,是他,是他总觉得就这么走了,不太舒服。
这么大的雨,这么远的路,他从中大陆赶过来,这个雌性连杯水都没给他喝过。
甚至自己上次还被占了便宜,很不爽。
真的。
所以这次,他想还回去。
就在这时,静谧的空间中,出现一声“滴答!滴答!”的声音。
夜里南月只穿了一层单薄宽松的裤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嘴角一抽道:“你还不准备走?”
辞归眼睫乱颤,他几步上前,打磨光滑的地面上落下水渍。
“阿姊,没人教你,脏了的兽皮衣得及时换下来吗?”
辞归说着,绕过她的肩膀,从身后给披上一件异常大的披风。
上面五颜六色的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煞是好看。
南月感受到距离自己不足一寸的胸膛,心不由的颤了颤。
辞归这是......
辞归抿着唇,好似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僭越,开口道:“这披风是百羽鸟的兽皮做的,可以遮挡血腥味。”
说完,他后退开。
刚刚靠近她时,眼里的柔和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冰冷的眼神再次让南月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应该不是温歌给的吧?”南月打趣。
辞归摇头,“我的,他们应该不会给你做这么大的兽皮衣服。”
南月这才发现,披风的下摆堆积着,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
她不由的挑了挑眉,想要伸手解开还给辞归,毕竟她能接受自己伴侣的东西。
但是不能接受别的雄性给的东西。
兽世,在异性互送东西这方面还是很有讲究的,并不是一个人情的事情。
“南月雌性,只是借给你,快些脱吧,我得交差,赶时间。”辞归开口。
南月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给她披风就是为了让她拿出裤子?
确实,这巨大的披风,稍稍一拉,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光彩。
她嘴角抽了抽,竖起大拇指,“好好好!”
她也不矫情了,直接脱掉后,扔到辞归的脚边,随后穿上一件新的,里面垫上一层兽皮。
都弄好了,她将披风摘下来,递给辞归道:“这样就行了吧?快走。”
辞归接过披风,看了眼地上放着的黑色阔腿裤,用手勾了起来,随后离开。
南月翻了个白眼,点燃角落里的小火堆用来照明,随后将木板再次合上,只留下一个小缝隙用来通风。
这边。
辞归飞到半路,走进一个天然树洞,拿出木盆后,将南月的阔腿裤和小裤子浸湿。
随后面无表情的清洗干净。
此刻,他将清洗干净的衣物用藤条挂起来,静静地看着。
“阿姊......是太久没有和雌性接触了吗?”
他有些不解,从迷雾森林二十个寒季,别说雌性,就连活着都是奢侈。
翼龙一族,天生的强者。
这个雌性想要吃掉他,想要摸他,除了吃掉,该摸的腹肌确实摸了,该钻的怀里,也钻了,还留下了一些痕迹。
他觉得,是该回中大陆找找有没有合适的雌性了。
不能跟一个雌性相处太久。
她不是合适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