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隔壁酒吧外突然传来一阵人群骚动,似乎传来惊叫声和桌椅倒地的动静。很快,酒保和服务人员也冲出去帮忙。酒吧内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好奇地想出去,陆以昊这边位置不错,隔着玻璃窗,往外就能看到隔壁酒吧的动静。看着看着,陆以昊眉头蹙了起来。人头攒动中,有个身影怎么隐隐地有点熟悉呢?下一秒,看清了侧脸后,陆小少爷瞳孔地震,虎躯一震:他就知道,夜路走多了总会见到鬼、梁弋周活久了总会
没过多久,隔壁酒吧外突然传来一阵人群骚动,似乎传来惊叫声和桌椅倒地的动静。
很快,酒保和服务人员也冲出去帮忙。
酒吧内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好奇地想出去,陆以昊这边位置不错,隔着玻璃窗,往外就能看到隔壁酒吧的动静。
看着看着,陆以昊眉头蹙了起来。
人头攒动中,有个身影怎么隐隐地有点熟悉呢?
下一秒,看清了侧脸后,陆小少爷瞳孔地震,虎躯一震:他就知道,夜路走多了总会见到鬼、梁弋周活久了总会挨揍的!**这条街都是清吧和 pub,梁弋周本来打算走到对面没人的路边抽支烟,走到一半,被道身影拦住了。
他点火的动作微顿,抬眸看了来人一眼,便收起打火机。
梁弋周把没点的烟夹在指间,闻到酒味,不着痕迹地皱眉,退后一步:“严总。有事?”
对面是卓力最近被开的 CEO,严骏,今年三十六。
“梁总,你做事……也太绝了吧?我的电话就那么不值得你拨冗两分钟……来、来接!?”
他喝得眼睛发红,衣衫不整,看到梁弋周那张脸怒气更盛。
严骏收到了两次最后通牒,今年六月底,和卓力的 COO 一起被扫地出门。他简直不敢置信,这个项目的沉没成本不低,梁弋周也以个人名义投了三百个进来。
当然,通知他的人、表面做出决定的人,都不是梁弋周,但严骏清楚,施压的人有且只会有他。
“严总,原因你应该清楚。投后数据难看的,不止卓力一家。我提醒过你了。你干得也不是捞偏门的勾当,不需要每年去七次澳门吧?”
梁弋周足有一米八九,路灯暖黄的灯色弥漫开,笼罩在男人身上。
他的语气说不上严肃,肢体语言更是松弛,像猫科动物,懒散状态持久待机。可这样垂着黑眸,只是陈述事实,却有股无声的压力。
严骏太熟悉这种压力了。
几乎每次做汇报的时候,他都能感到梁弋周这双眼睛探照灯一样,戏谑又锐利。
“你……你说过会给卓力机会的,现在要急着逃跑吗?”
严骏的声量陡然变尖:“你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没说不给卓力机会,我又没打算把它卖掉。”
梁弋周盯着他,声音放轻:“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如果他给了多出几倍的信任,那失败时、背叛时的一切总账,都要算得更清楚。
“你明明知道我家的情况——梁弋周!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严骏歇斯底里。
已经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地往这边看了。
梁弋周不想再毫无意义地周旋下去,绕过他就走:“酒没醒就去跳江清醒一下。”
还没走出两步,梁弋周就被人拽过领子,一拳砸在嘴边。
周围传来尖叫声。
他没什么还手的意愿,任严骏俯视他。
看着对方再次举起的拳头,梁弋周眉头轻挑:“用点力气吧。”
严骏本来体力就一般,醉酒后拳歪歪斜斜的,自然打不出什么杀伤力。意识到这一点,严骏猛地起身,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
梁弋周站起来,嘴角传来的刺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他转身即将离开时,背后忽然传来数道惊呼和一道风声,等梁弋周再扭头时,为时已晚——砰!
空酒瓶碎裂四散!
“啊——!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