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锅配什么盖,她还是趁早离这两人远远的吧没了啊,好短我有一张排班表,一三五这本,二四六那本,我头都秃了……还有一本在写哦哈哈哈你简直就是个八爪鱼,一点都不专心穆妍有大女主气质送男主进火炉吧写的这么好,真是宝藏啊能不能先写这本吃栗子的章鱼哥当作者也好辛苦直接火葬场吧不需要追妻那种不辞而别“荣,过年回家不?”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小小的,战战兢兢地试探着,东拉西扯了好一阵子才问出最想问的话
什么锅配什么盖,她还是趁早离这两人远远的吧没了啊,好短我有一张排班表,一三五这本,二四六那本,我头都秃了……还有一本在写哦哈哈哈你简直就是个八爪鱼,一点都不专心穆妍有大女主气质送男主进火炉吧写的这么好,真是宝藏啊能不能先写这本吃栗子的章鱼哥 当作者也好辛苦直接火葬场吧 不需要追妻那种
不辞而别
“荣,过年回家不?”
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小小的,战战兢兢地试探着,东拉西扯了好一阵子才问出最想问的话。
都说人老了就会怕孩子,周荣的母亲也不例外。
很可怜对吗?周荣只觉得可笑。
老人怕的不是孩子,是报应。
“不回,钱我打你卡里了,你去银行看一下,哦对了,取好钱就走,别看人家送米啊油啊的就往上凑,上次银行的人给你开的证券账户你去销了没有?”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脑,手机开了免提扔在一旁
“我去啦,银行的小丫头说要去股票公司才能销,可股票公司在哪我也不知道啊……”
他眉头皱起来,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一截:
“销户要去证券公司,那开户的时候他们跟你说了吗?”
“没,没有啊……我都不知道股票账户是啥,他们就把我手机拿过去弄了弄,拍了个视频,然后就送了我一袋大米和一桶油……荣,算了,小丫头小伙子都跟你差不多大,都不容易……”
呵,她倒是挺心疼别人家的孩子。
他用电脑搜了一下 xx 行投诉电话,暗自记下后就准备挂断电话,
“行了我知道了,过年我回不去,你自己多保重”
“荣啊,你……”
他挂电话的动作一顿,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
“怎么了?还有事?”
对面的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可还没开口就变成一声叹息,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忙好了注意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知道了。”
周荣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头顶白炽灯光线格外刺眼,他皱着眉烦躁地揉一揉太阳穴,视线落在桌上还没有息屏的手机,他拿起手机,快速输入刚刚才记住的五位数字,拇指悬停在拨号键上,想起曾经看到过一抹相同颜色的丝巾,好像是红蓝相间的那种,还有灰色的套裙,穿在那个落魄的女人身上显得更落魄,一点都不像电视里高高在上的金融女。
她的脸已经有些模糊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带她回了家,发生了成年男女之间最平常不过的事,他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花了一个小时去和穆妍喝咖啡,又花了八个小时回院里加班,再回到家已是深夜。
他打开玄关的灯,看到他给她的拖鞋,她来时穿的靴子溅满污泥,他早上帮她刷过了,但现在也不在鞋柜里了。
“赵小柔?”
“赵小柔你怎么不开灯?”
黑暗中回答他的只有回音。
他走进卧室开灯,早上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形凸起,还蒙着头,现在只剩被铺得平平整整的新床单,而被子和她穿过的衣服则被叠成四方形放在枕头上。
她走了,还带走了他的猫。
他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月光照亮阳台上的猫砂盆和空荡荡的猫碗,毛线球孤零零地停在他脚边,茶几上的书被整齐地堆放在一起,马克杯还盖着盖子,这盖子他找了好久了,原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