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温和的笑了笑,拍了拍纪大爷粗糙的手:“是,从现在起,你就是大湾村的里正,好好干,多为老百姓办实事。”“哎哎,我一定一定会以乡亲们为重。”“好,本官看好你,以后你每个月可得到官府二两银子的生活补贴,每月初八到县衙领取。”“是,多谢大人。”纪大爷满脸激动。里正之职不属于朝廷命官,可以由地方官员挑选决定,也可以由老百姓投票选取。被罢免的杨大虎脸色难看至极,看纪大爷一家的眼神都像是淬了毒一样。
进入纪家院子,县太爷看到桌上还未做完的饼胚和已经做好的野菜饼笑着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胡招娣回答:“大人,这是做鼠曲草饼,我们乡下没啥好东西,就野菜多,这鼠曲草对身体还有诸多好处,大人,我给您拿一个,您尝尝如何?”
县太爷眼睛亮了:“好,本官的确想尝尝,已经好些年没吃过野菜饼了,还真有些怀念儿时的味道。”
县太爷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今日,小时候也曾饥寒交迫过。
饿肚子的时候,甭管是野菜饼还是树皮,能填饱肚子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胡招娣拿了一个做好的野菜饼递给县太爷。
县太爷接过饼就往嘴里送,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眼睛瞬间瞪大:“这野菜饼怎会如此好吃?香甜软糯,很有嚼劲。”
胡招娣笑了笑:“您若是喜欢吃,等回去的时候民女给您包几个带回去吃,凉了用火烤一烤就能吃。”
“嗯,那就多谢了。”县太爷继续道:“从现在开始,原来的里正杨大虎罢免,新任里正为纪开阳。”
说完,县太爷让随从取出任命文书,亲手交给纪大爷。
村民们听到这一消息,兴奋的拍手叫好。
纪大爷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呢喃道:“我、我是新的里正?”
县太爷温和的笑了笑,拍了拍纪大爷粗糙的手:“是,从现在起,你就是大湾村的里正,好好干,多为老百姓办实事。”
“哎哎,我一定一定会以乡亲们为重。”
“好,本官看好你,以后你每个月可得到官府二两银子的生活补贴,每月初八到县衙领取。”
“是,多谢大人。”纪大爷满脸激动。
里正之职不属于朝廷命官,可以由地方官员挑选决定,也可以由老百姓投票选取。
被罢免的杨大虎脸色难看至极,看纪大爷一家的眼神都像是淬了毒一样。
胡招娣冷冷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杨大虎冷哼一声,身形踉跄的离开纪家小院。
等杨大虎离开,胡招娣才开口:“大人,民女想要买块地建房,既然今日您来了,那这事就有劳您给民女处理一下。”
“没问题,你带本官去看看你看上的那块地,然后丈量一下,再算算要多少银两。”
“多谢大人。”
“走吧!找根绳子,咱们现在就去。”
纪大爷急忙去找绳子,由他和胡招娣陪着县太爷和他的随从一起去丈量土地,其他人继续做野菜饼。
等纪大爷几人丈量土地回来,野菜饼也做了不少。
签了字据后,胡招娣付了一百两的银票,小松林那块地的使用权彻底属于胡招娣了。
县太爷准备离开时,胡招娣取来一个食盒,给县太爷装了不少野菜饼,才和纪大爷一起将县太爷与他的随从送到村口。
县太爷一行人是坐马车来的,将县太爷送上马车,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后,胡招娣和纪大爷才转身准备返回村里。
没走多远,两人就看到杨大虎和他的妻子正站在路边,满眼恶毒的瞪着胡招娣和纪大爷。
旁边还站着几个和杨家关系好的村民,全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胡招娣。
杨大虎的妻子阴阳怪气的道:“哟!真没看出来呀!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连县太爷都被迷得晕头转向。
怪不得天天往县城跑,原来是去陪老男人去了。”
旁边的长舌妇附和:“啧啧啧,这样的狐媚子在咱们村还真是头一个,都还没及笄吧?都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过了?
才和胡家断亲几天就有那么多银子,不陪男人睡哪儿来那么些银子?
原来在胡家难怪天天被打,八成是勾引胡大山被张氏和杨婆子发现了,呸,真不要脸!”
“就是,这才断亲几天?唉!躺着赚钱就是容易啊!双腿往外一分开就来银子,长得一脸狐媚相真是好处多哟!”
杨大虎的妻子继续胡扯:“你们是不知道,那狐媚子昨儿个还来勾引我家当家的,还答应嫁给我儿子呢,就是为了让我家当家的答应帮她去县衙弄到什么断亲文书。
我家当家的看她一个小姑娘可怜,今日一早就去县衙给她弄断亲文书。
没想到啊!人家手段实在是高明,尽然偷偷爬上县太爷的床,对着县太爷吹枕边风,这不,里正一职就换成别人了。”
“......”
胡招娣一脸平静,心里却压抑着滔天怒火。
纪大爷脸色都气成了猪肝色,拳头捏得死紧,忍无可忍就要冲上去撕烂这几个长舌妇。
胡招娣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低声道:“大爷,别冲动,狗咬咱一口,咱不能也咬狗一口不是?”
“可是她们......”
“嘘,看我的。”
纪大爷微微一愣,一脸疑惑的看向胡招娣。
胡招娣微微挑眉,意念一动,一把药粉瞬间出现在她缩在袖子里的手里。
前世她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她的空间套房里就有不少研究出来的成品和半成品。
有痒痒粉,有软筋散,有迷药,也有各种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的药。
既然这些个长舌妇那么喜欢造谣,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让她们从此闭嘴。
而闭嘴的同时还得遭受非人的折磨。
胡招娣扶着纪大爷经过几人跟前时,嘴角微微上扬,一把药粉毫不客气的洒向几人面门。
“咳咳......”
“咳咳咳咳......”
几人猝不及防的全都吸入不少药粉,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胡招娣冷冷一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做过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还是说你们做了却诬陷到我的头上?
我有没有勾引男人?有没有爬哪个男人的床?我能自证清白,你们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
还是说我勾引男人的时候你们都在场?我爬男人床的时候你们也在场?”
“咳咳咳......”
“咳咳咳咳......”
那几个人除了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招娣眼神一冷,继续道:“你们几个既然那么喜欢造谣,那就好好尝尝永远也开不了口说话是什么滋味。
而且从现在起,你们每时每刻都要承受嗓子如同吞刀片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