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我放银行利息都少说有二十万。”“所以你现在还欠我二十万才对。”我被她不要脸的样子惊呆了。“当年到底是不是我爸害死了大伯这件事还没定论,你们家非要诬陷,如今能给你们一百万就已经算够好了,难道真的要趴我身上吸一辈子的血吗?”“你这种算敲诈,反正我没钱,我也不会给钱。”我说完,就打算关门。却没想到大伯母还带了人来,没等我关门就冲进来把我控制住。饿了几天,根本就没有力气。
因为我爸爸和大伯常去的就是公海那片区域,没有治安,没有保障。
最后一次,两个人都没回来,有人说我爸为了私吞杀了我大伯,结果我大伯掉下去之前拉住了我爸的手,两人被海浪卷走。
那一天开始,家里的天就塌了。
大伯一家每天都来闹,说我们是杀人犯,说要我父债女偿。
我和我妈都不相信我爸会杀人。
但是船上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愿意出来给我爸说话。
再加上出事的地方在公海,警察来了也调查不出什么。
从我六岁到十二岁这个期间,我妈一直在赎罪。
一天下来不过才休息三个小时。
就是为了给大伯一家赔钱,也希望他们能够放过我们。
可那群人,动不动来家里砸东西。
直到我十二岁时,妈妈因为过度劳累去世了,或许是觉得从我这个小孩身上已经捞不到有用的东西了,就再也没有上门来闹过。
只不过赔偿金依旧我在还。
穿书前一个月我已经把钱给还完了,第二天人晕倒去了医院,结果一检查,胰腺癌晚期。
所以,我选择自杀。
我努力从痛苦中过渡出来。
想着自己今身的结局或许就是在病痛中离开。
一连几天下来,都是窝在房间里不愿意多动弹。
结果我却惊讶的发现过去这么久,那熟悉的痛感根本就没有来。
难道,我的绝症也治好了吗。
正在我思考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踹门声。
“该死的,赶紧开门!”
“死丫头,不开门是几个意思,不想还钱?”
接着是更加难听的骂声。
我微微蹙眉,稍微收拾了一下,来到门口。
一打开门,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声。
对方尖锐的指甲指着我的鼻子,语气刻薄。
“江鹤,你几个意思,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想赖账吗?”
眼前骂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大伯母。
我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更冷。
“一个月之前,我就已经把钱全部都还给你了,你别太过分。”
大伯母却嗤笑一声。
“一百万的赔偿金,你和你妈两个人加起来努力还用了二十年。”
“一百万我放银行利息都少说有二十万。”
“所以你现在还欠我二十万才对。”
我被她不要脸的样子惊呆了。
“当年到底是不是我爸害死了大伯这件事还没定论,你们家非要诬陷,如今能给你们一百万就已经算够好了,难道真的要趴我身上吸一辈子的血吗?”
“你这种算敲诈,反正我没钱,我也不会给钱。”
我说完,就打算关门。
却没想到大伯母还带了人来,没等我关门就冲进来把我控制住。
饿了几天,根本就没有力气。
我就这样被他们塞上了车。
期间我还听到大伯母在和一个年轻女人打电话。
对方的声音和骄纵的语气都让我觉得十分的熟悉。
“妈,等我嫁给了阿朔,二十万算什么,没必要因为这个钱去浪费时间。”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我心跟着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