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头发剪得短短的,穿着男人的灰布衣裳。她的肩上扛着一袋米,看起来像做工的。议论的人们也来反驳她:“陆大帅不是早就死了吗,她算什么军阀的女儿?哪里能跟苏清颜比?”女孩放下肩上的米,正要与他们继续理论,陆桑桑却先开了口。“是,陆大帅不算军阀,因为他是真正的军人。谭少帅与苏小姐打的是要一夫一妻的名义,陆小姐选择成全他们,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议论的人们嗤笑一声:“不过是弃妇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罢了。”说这话的,不乏有女性。
一周后,陆桑桑出去和小桃采购东西。
顺便查看一下陆家的商铺。
刚上黄包车,便见到卖报的小孩子边跑着挥舞报纸边大声喊卖报。
“卖报卖报!段谭两军抵抗敌寇大胜!沪东军阀谭少帅与知名女作家苏清颜即将大婚!”
街上瞬间议论纷纷。
“谭少帅向来战无不胜,苏清颜真是好命!”
“这么好的男人,那陆家小姐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还要与她离婚!”
“就是啊,哪个军阀不是三妻四妾的,偏她作怪!”
小桃听见这些话,气得要上去与他们理论。
陆桑桑拉住了小桃。
安抚她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便不惧流言。”
下一刻,她又听到一个女孩子中气十足反驳的声音。
“在你们眼里,女人就只能依靠男人吗?陆小姐自己就是军阀的女儿,做什么要为了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委屈自己?”
陆桑桑不禁回头看。
那女孩头发剪得短短的,穿着男人的灰布衣裳。
她的肩上扛着一袋米,看起来像做工的。
议论的人们也来反驳她:“陆大帅不是早就死了吗,她算什么军阀的女儿?哪里能跟苏清颜比?”
女孩放下肩上的米,正要与他们继续理论,陆桑桑却先开了口。
“是,陆大帅不算军阀,因为他是真正的军人。谭少帅与苏小姐打的是要一夫一妻的名义,陆小姐选择成全他们,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议论的人们嗤笑一声:“不过是弃妇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说这话的,不乏有女性。
陆桑桑冷笑,走近那个男人,目光似箭般要将他穿透。
“如果这个弃妇,是你的母亲,你的妹妹,你的女儿呢?你还会如此落井下石?”
那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女子咄咄逼问,脸上挂不住。
但仍旧嘴硬道:“是她们,那也怪她们目光短浅不懂自爱。”
他身旁站着一位蓝色布衫脸色阴沉的妇人,将手中的菜篮往他手里一丢,自顾自地走了、
“诶,夫人,你别走……”
也顾不上和陆桑桑打嘴仗了,连忙追了上去。
看着那男人急匆匆的背影,陆桑桑却笑了出来。
女人会生气,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男人会着急,是因为在乎。
人性,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见好戏散场,人们也就散了。
短发女子也扛起肩上的米要走,被陆桑桑拦了下来。
“你在哪里做工?”她问道。
短发女子见陆桑桑气度不凡,穿着贵重,想来是哪家夫人小姐。
“我就是个打散工的,哪里有工可以作,哪里就有我。”
“那你有兴趣来我家工作吗?长工,试用期每月2个大洋,做得好,录用后再议。”陆桑桑提议道。
她很欣赏这个女子的观念。
但短发女子眼中却满是防备。
“你家是哪家?”
陆桑桑笑道,吐出了两个令短发女子瞳孔放大的字。
“陆家。”
她又补了一句:“陆大帅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