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你,傅泽年说过,你喜欢玩女人,情人几乎是一个月换一个,你一个花花公子,又何必装成这样深情的样子,我们只是合约情侣不是吗?”简景行脚步停顿,不知道被哪句话刺中,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叹了一口气:“你不了解我。”苏乔珺噤了声,嘴唇微动,也知道不应该反驳。简景行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掐紧了手,依靠那一点痛缓解心脏的酸胀:“你就当我是补偿,赎罪,我之前对你不好,但这一次我想对你好一点。”苏乔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眼神却冷了几分:“赎罪吗?”
苏乔珺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的熏香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简景行安静地守在她身边,手上的书又翻了一页,感受到动静,默默地将书放下。
苏乔珺脑海中闪过刚才的一切,迟来地觉得有些尴尬,正要开口,又骤然被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被喉间的痒意刺激得咳嗽几声,像是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
余光却看见简景行递上一杯温水:“喝点,会好一些。”
苏乔珺也不客气,水顺着喉管下去,她觉得好受了不少,缓过劲来道谢:“谢谢。”
简景行注意到她情绪不高,又重新将书拿起,书页却因为过于用力被攥出痕迹:“需要我找一个心理医生吗?”
【心理医生】
苏乔珺猛地颤抖一下,脚也不自觉缩进毯子里,姿态也变得防备起来,生硬地拒绝:“我不去!我没有病,不需要心理医生。”
简景行还想再劝:“可是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劲,难道每次见过傅泽年之后你都要躲在一边哭成这样吗?”
苏乔珺阴沉着脸不说话,似乎是在考虑。
沉默之间,门被叩响。
门外传来管家恭敬的声音:“少爷,苏小姐,宴会要开始了,先生太太派人来催了。”
简景行整理了一下苏乔珺脚边的毯子,也不再追问:“知道了,我们很快就下去。”
简景行先一步起身,一边将手上已经不成样子的书放下,一边嘱咐着苏乔珺:“我先下去应酬,你将自己脸上的妆重新收拾一下,等好点了再下来。”
苏乔珺点头应下,嘴里“嗯”了一声算作回复。
简景行才稍微放下心来,正将门拉开,却被苏乔珺一声叫住。
他回身看去,苏乔珺紧紧抿着唇,眼睛里满是不解,微微偏头有些疑惑地追问,语气怀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应该也知道我只是利用你,我只是拿你当一个工具,你没必要做到这样。”
“我了解你,傅泽年说过,你喜欢玩女人,情人几乎是一个月换一个,你一个花花公子,又何必装成这样深情的样子,我们只是合约情侣不是吗?”
简景行脚步停顿,不知道被哪句话刺中,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叹了一口气:“你不了解我。”
苏乔珺噤了声,嘴唇微动,也知道不应该反驳。
简景行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掐紧了手,依靠那一点痛缓解心脏的酸胀:“你就当我是补偿,赎罪,我之前对你不好,但这一次我想对你好一点。”
苏乔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眼神却冷了几分:“赎罪吗?”
简景行愣了一秒,别开脸,避开她的视线:“是,我在赎罪。”
苏乔珺快走几步上前揽住他的手,面不改色:“我不需要。”
简景行盯着她冷淡的侧脸,心里却在否认:苏乔珺,你为什么总是说谎话?
明明比谁都更在意过去的事,明明被困在那段痛苦的日子,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甚至说复仇都只是用一种称不上是狠厉的方式,对自己的仇人都不敢狠心。
……
宴会正式开始。
两人站在聚光灯下,相互依偎着,宣告着订婚。
祝福的声音此起彼伏,来敬酒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
简景行都来者不拒,脸上始终扬着笑,紧紧牵着苏乔珺,好像这就是他们的婚礼。
一个永远不会举行的婚礼。
简景行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灌进喉咙里,被刺激得脸都皱了皱,却还是笑得开怀。
苏乔珺正要劝,却看见不远处苏怀瑾身形晃荡,竟然直接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