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帆,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这句话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样,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天际泛白,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许久后,夏姒云终于动了动已经僵了身体,站起来,像是被抽走生命力的木偶,麻木的去了洗漱间。尽管内心再痛苦,怀疑成间谍的嫌疑还没有被洗清,她不能倒下。不能背着这样骂名,让人戳脊梁骨!夏姒云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简单地洗漱一番后,就出了门。来到办公室。
夏姒云蹲下身,一张嘴,声音都哑了。
“白正帆,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这句话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样,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天际泛白,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
许久后,夏姒云终于动了动已经僵了身体,站起来,像是被抽走生命力的木偶,麻木的去了
洗漱间。
尽管内心再痛苦,怀疑成间谍的嫌疑还没有被洗清,她不能倒下。
不能背着这样骂名,让人戳脊梁骨!
夏姒云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简单地洗漱一番后,就出了门。
来到办公室。
夏姒云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最后在李芸欢的桌椅脚下,终于找到当日翻译的一版原稿。
上面还有被烧的痕迹。
接着,她直接来到机关处。
“政委,这是在李芸欢桌已下找到的翻译原件,是她偷偷换了我的翻译原件。”
夏姒云将翻译原件交给章政委。
章政委看着原稿,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半响,男人抬头安慰出声。
“林翻译,这件事,我会向上级报告,一定会还你清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骂名被澄清,夏姒云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好像轻松,又好像更难过了。
她看着政委,迟迟的开口:“政委,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我……想和沈舰长离婚。”
刚说完,心里又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这痛,仿佛是在告诉她,她还爱着白正帆。1
可这份爱,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锥心的疼。
章政委看了她一眼,严肃地劝着:“林翻译,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斯言也算是我看着他长大,做事是一板一正但是个好孩子,作为长辈,我希望你们两个幸福。不如,我把他叫来,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还要聊吗?
夏姒云已经不知道还能聊什么了。
她攥紧了手,语气坚定的说:“政委,你不用劝我了,我想好了。”
政委叹了叹息,只得给她办理了离婚报告。
夏姒云看着申请的报告,刚要走出去。
这时,白正帆推门进来,目光落在夏姒云手上,眉头下意识一蹙:“你还闹到政委这了?”
夏姒云听着他的话,心脏停滞了一下,接着涌出酸水来。
“我没有闹,白正帆,我是真心要和你离婚,放你自由。”
她的话里带着苦涩,可落在男主的耳中,却只是胡闹。
两人剑拔弩张。
这时,章政委连忙出声,劝着两人。
“你们再冷静冷静,斯言现在是升职关键期,如果现在离婚,对他的升职也有影响。”
章政委神情严肃,显然这件事不是说着玩玩的。
白正帆脸色有些难看,却说:“抱歉政委,我和夏姒云只是闹矛盾,我会解决好。”
听到这话,夏姒云眸色一变。
离婚,她是认真的,肯定是要离的。
要是白正帆担心前途,那么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就行。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政委说:“政委,是我的错。我和沈舰长之间有太多无法磨合的问题……”
可话还没有说完,白正帆那双铁烙般的手就攒住她的手腕。
他下颚紧绷,匆匆朝政委敬了个礼:“政委,我们先走了。”
说完,就直接就把夏姒云一路拽了出去。
夏姒云踉跄跟着,几次差点摔倒,直到出了机关大楼,她才用力抽出被攥红的手:“放手!”
白正帆看着她,语气加重:“夏姒云,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不要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任性!”
面对白正帆的不耐烦,夏姒云心里又苦又涩。
委屈一下涌上心头,积压了两年的委屈、不甘和愤怒彻底爆发。
她提高了音量哀诉:“你是担心我影响到你的升职吗?还是说你不想离婚,是为了掩护你和李芸欢暗度成仓?”
看着歇斯底里流泪的夏姒云,白正帆心里的怒火一瞬间被冷水浇灭。
他本能地想伸手为女人擦泪,但对方却是像是躲避猛兽一般,连连后退。
夏姒云放低声音极尽哀求:“白正帆,你放过我吧!你要是不离婚的话,我就去告发李芸欢污蔑罪!是她偷换了我的翻译文件!”
她眼眶通红,濒临崩溃。
白正帆不想和她离婚,不是对她还有感情,而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但是她不想和白正帆有任何牵扯了,她累了。
突然,天空下起小雨来,两人在雨幕中僵持着。
雨越来越大,夏姒云就这样看着白正帆,满眼的破碎,浑身的死气。
白正帆死死握紧双拳,望着她的黑眸一眨不眨。
很久,他才无力般吐出一句话:“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