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了七八年,终于装不下去了,于是你遇见了我,你不可控制的对我心动。程锦年,你别骗自己了,你压根就不是什么好男人。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你明明可以告诉柳寒烟,和她商量纳侧妃之事。她那么爱你,怎么会不同意呢。可是你没有,柳寒烟死后,你明明知道这一切可能和我有关。可是你从未问过我一句,因为你不想承认,是你间接害死了她。程锦年啊程锦年,你真虚伪,你这一辈子就只配生活在你自己给自
西苑。
槐娘手脚被绑起,发丝凌乱。
当开锁的声音落到槐娘的耳中,她才坐了起来。
“王爷,那不过就是一个奴婢。妾就算有千错万错,王爷怎么能狠得下心来如此重罚妾?”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簌簌落下:“难道王爷不爱妾了?”
程锦年拿着酒坐到槐娘身边。
“槐娘,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是什么时候吗?”
槐娘愣了愣:“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我刚从青楼跑了出来,那时遇到一辆马车,我虽不知道是谁的,但我还是大着胆子求救。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一条活路。幸得王爷垂怜,槐娘如今才有了自己的孩子。”
程锦年苦笑了一声,斟满酒杯:“不是的,我们第一次遇见是我跟在茹玉身后。那时她生了我的气不理我,她路过青楼看到你觉得可怜,便给你赎了贱籍。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当时在想,你赎了贱籍后是会做一名商妇还是找一个农夫嫁了。可我没想到你求我救你,那时我觉得你很可怜,也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可我还是想将你留在身边,可没想到一留就是两三年。”
槐娘有些诧异但最终又转为自嘲:“是王爷救了我,我应该本本分分的。不应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程锦年蹲下身来,视线与槐娘平齐:“槐娘,我想问你一句,你是否爱过我。”
槐娘偏过头去,眼神有些飘忽:“王爷,我爱你。若不爱你,我怎么会……”
话未落,程锦年的眼里只剩悲凉:“你果真没爱过我。槐娘,你是宣王的人,我留你不得。事到如今,你要么就给我老实交代宣王派你来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要么就老老实实交代你自进入王府都干了些什么。”
槐娘忽然冷笑一声:“程锦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宣王的人就该知道你要的注定得不到。也该知道你从我嘴里套不出一句话。没错我接近你就是别有目的。”
“我是宣王的枕边人,我爱他,所以我愿意为了他做这一切。
他许诺过我,只要他当上皇上,我就是皇后。
程锦年,谁知道呢,你这么爱我。
柳寒烟也是真蠢,竟然会为了你这样的人去死,你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值得被别人爱。”
“你其实压根不爱任何人,你最爱的就是自己。你讨厌你父皇三妻六妾后宫满园,于是你从小告诉自己要做个专情的人,后来你遇到了柳寒烟,她说她爱的男人只能爱她一人。
你顿时觉得这个人就是你想要的女人,所以你不顾一切,甚至不顾她的身份娶了她。
你装了七八年,终于装不下去了,于是你遇见了我,你不可控制的对我心动。程锦年,你别骗自己了,你压根就不是什么好男人。
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你明明可以告诉柳寒烟,和她商量纳侧妃之事。她那么爱你,怎么会不同意呢。可是你没有,柳寒烟死后,你明明知道这一切可能和我有关。
可是你从未问过我一句,因为你不想承认,是你间接害死了她。程锦年啊程锦年,你真虚伪,你这一辈子就只配生活在你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里。”
“柳寒烟死后三愿,一愿小娘后生无忧,所以我唆使她小娘自缢在王府。二愿小英择一良婿,所以我找了人将她玷污。可是我没想到你竟只是轻轻罚了一下,就将此事揭过。”
“三愿生生世世与你再不相见,可你偏偏要将她葬在王陵。”
“和你做了这露水夫妻,可真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