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柳世远在堂屋里面气得砸杯子。“老爷,这是怎么了?”柳世远的娇妻邝萍儿一脸惊讶,平日里面老谋深算的太师,今儿是怎么了,居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夫人,你有所不知。今天皇上给我们的女儿赐婚,居然指给了那个草包,邱胜祖的草包儿子。可恨的是,我还不能把这门婚事给退了。”“老爷,话不能这么说。这月桂也是我的心头肉,我也不想把她嫁给草包。既然皇上已经赐婚,这婚事推不掉,不如我们就风风光光的把月桂给嫁出去。
“爹,儿子猜测,大概是太子着急了。
您想,这镇国大将军已经班师回朝了。自然是太子和三皇子的必争之人。
而太子之前尚在年少,很顽劣,再加上那个纨绔子弟叶砚城,两个人是狐朋狗友。
可近日,皇上身体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想来这太子也是着急了。
开始想多延揽些辅臣,儿子便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邱桂忠这话要是被叶砚汐给听见,准保会被她丢一筐烂菜叶子,到底是谁给了他的自信,脸皮比城墙还厚,还敢往脸上贴金。
就他,还能当辅臣,当辅料还差不多。
“孩子长大了,说的是。而且,太子给你指婚的人是太师的女儿,确实是上佳之选。想来这太子也是费了一番功夫。”邱祖胜认为邱桂忠说得对。
既然这婚都赐,横竖他儿子都不吃亏。
“那这几日,你要在学堂上之前好好表现。皇上已经找了钦天监给你们选了一个好日子,是在下月初一。我这就让你娘张罗聘礼,虽然是赐婚,这该有的礼数,咱们不能少了。”
“是,爹爹。”
邱桂忠今天心里高兴,又是得了皇上的赐婚,又是被太子护着,想来这平步青云之日也不远了。
*
太师府
柳世远在堂屋里面气得砸杯子。
“老爷,这是怎么了?”
柳世远的娇妻邝萍儿一脸惊讶,平日里面老谋深算的太师,今儿是怎么了,居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夫人,你有所不知。今天皇上给我们的女儿赐婚,居然指给了那个草包,邱胜祖的草包儿子。
可恨的是,我还不能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老爷,话不能这么说。这月桂也是我的心头肉,我也不想把她嫁给草包。
既然皇上已经赐婚,这婚事推不掉,不如我们就风风光光的把月桂给嫁出去。
这样,那邱家也不敢把月桂如何。
再说了,我们月桂那般聪明伶俐,定能把那个邱世子给调教好了。到时候成为了老爷的乘龙快婿也说不定。”
邝萍儿听见太师的话,眼神闪了闪。
呵,他们的女儿,说得真好听。那可是前任太师夫人的女儿,指给谁,是不是草包都跟她无关,只要不妨碍她儿子便可。
本来她还想着柳月桂已经及笄了,挑谁家都不合适。
想不到如今皇上倒是给她省去了麻烦,一道圣旨赐婚之事,谁还敢言语。
“夫人,你是看好那个邱世子?”
柳世远一脸的不认同,他家的女儿嚣张跋扈,他是三皇子的人。
那便要挑个软柿子可以拿捏的,那就是叶侍郎家,最为合适。
叶侍郎的儿子,体弱多病,还是个软柿子,和他儿子同在国子监里面当太子的伴读。
这叶砚城被人欺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不过,倒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被欺负狠了,他也会反击,倒也是人之常情。
“老爷,我看好的是你。想你身为太师,位高权重。
这邱世子娶了我们家月桂,本就是高攀了门楣。
他若成了咱们的女婿,你还不是揉圆搓扁,想让他如何他便如何。”
邝萍儿三两句话就把太师柳世远给说动了心。
也是,这邱祖胜和他儿子,虽然是草包和草包儿子。但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三皇子的人。
“夫人说得对。那这几日便要辛苦萍儿了,帮月桂准备彩礼吧!”
“老爷说笑了,这是萍儿的分内之事,那我就不打扰老爷了。”
邝萍儿说完转身离开,眼睛里面露出来几分开心,终于把这个赔钱货要送出去了。
她可得好好的准备呢!
这邝萍儿前脚刚走。
太师就瞧见了一只信鸽落在了堂屋的水缸上,他走了过去,拿出信鸽腿上的信。
上面写着一行字:太子提审婢女,婢女已死。
太师看完了之后,便把纸条塞进了香炉里面,瞧着那纸条慢慢的变成了灰烬。
死了好呀,死了就是死无对证!
那女子,可是他精心挑选的送给太子的,想来那日太子匆匆离去,定是贱婢成功了。
他在贱婢的体内还中下了蛊毒,只要太子和她有染,定会中了蛊毒。
过不了几日太子就会察觉出来。
到时候,只要皇上驾鹤西归,即便这皇位传给了太子,他也有办法帮三皇子抢到皇位。
剩下的就是个时间的问题了,一切的事情都尽在掌握。
太师还高兴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瞧见管家急三火四的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什么事?”
太师训斥tຊ了一句管家。
“老爷,小姐,小姐她刚刚把人家的店给砸了。”
管家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赐婚的正主,柳月桂。
“月桂,他现在哪里?”
太师听见这个消息,顿时觉得头晕。
他这个女儿嚣张跋扈,行事乖张。
前几日还跟他要面首来着,气得他只想把她尽快嫁出去。
“爹,我在这里。”
柳月桂拿着鞭子大喇喇的走了进来,脸上怒气还未消。
“你好好的为什么砸人家的店?”
太师上前一把抓住柳月桂的手,把她手中的鞭子给夺了过来,扔在了一旁。
“爹,今日我看上了一块端砚,准备买回来孝敬给您的。
却不想被一个登徒子给抢先了。
所以,我当场就给了那个人两鞭子,把店也给砸了。
这些贱奴,也不看看我是谁。”
柳月桂边说还边觉得气闷,她不过才去外地别苑小住了几日。
回来这些贱奴就不认识她了,居然还要让她赔钱。
“你,你,气死我了。来人呀!把她禁足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她出来,那你们也别活了。”
“是!”
“爹,爹,我没做错,你为什么要禁足我。”
旁边过来了两个大丫鬟,把柳月桂给送回了房间。
“管家,你快去询问,那家店到底要赔多少钱,拿着银子,赶紧了事。
记住,这个事情千万不能闹大了。”
柳世远交代管家给柳月桂去收拾烂摊子。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