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有点太诡异了。但是,她能不回宫这个事情太好了。别的事情,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皇上那边也准了叶茂兴的病假。这叶家三口人就这么战战兢兢的回了的叶府。之前围着叶府的御林军也都撤走了。这让尔丝和管家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闹了一天,叶砚汐也累了,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却发现有人从窗子那,翻进了她的房间。“谁?”叶砚汐手中已经抄起放在床头上的戒尺了。
叶砚汐听见这个太医给的方子,觉得对方说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不是中毒了吗?
为什么要喝三个月的绿豆粥,还要吃素?
这都是什么见鬼的方子,好离谱。
“你这是什么方子?”
叶砚汐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叶公子,莫急。这叶侍郎中的毒,虽然是很罕有的西域之毒。
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叶侍郎是轻微中毒。
对方可能不太方便给叶侍郎日日下毒,就只能迂回。
所以,叶侍郎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在没找到对方的情况下,这么吃,对方也无法再次得逞。
因为绿豆解百毒。
而且,叶侍郎如果吃素的话,下次那个人再下毒给叶侍郎。
那么叶侍郎的脸色就会立脸色发红,呼吸急促。这样就知道是谁要害叶侍郎了。”
虽然这位太医说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令人无语。
叶砚汐还是选择相信了。
而且,她在皇上和太子那边也好交代,并不是真的撒谎。
所以,她这个见风就是雨的人赶紧跟萧景旸请假。
“太子,微臣,请假回家照顾父亲,待父亲病情好转,再回去上学。”
“好!”萧景旸也没为难叶砚汐,立刻就答应了。
这让叶砚汐都觉得是幻觉了,太子为何会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了?
今天的事情有点太诡异了。
但是,她能不回宫这个事情太好了。
别的事情,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皇上那边也准了叶茂兴的病假。
这叶家三口人就这么战战兢兢的回了的叶府。
之前围着叶府的御林军也都撤走了。
这让尔丝和管家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
闹了一天,叶砚汐也累了,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却发现有人从窗子那,翻进了她的房间。
“谁?”
叶砚汐手中已经抄起放在床头上的戒尺了。
下一秒就发现她已经连人带被都落进了萧景旸的怀中。
她庆幸今日她没把束胸给拿下来,太危险了。
这个萧景旸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搞偷袭?
不讲武德。
“对不起,小橙子,是我害得叶侍郎也被人下毒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给你们父子俩下毒的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景旸把头埋在了叶砚汐的颈项,汲取着她身上的香味。
可是叶砚汐却吓得犹如提线木偶一般,动也不敢动。
她怕她一动,就会被萧景旸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那个太子殿下,咱们这样这样不好。”
叶砚汐开口那个声音有几分像是撒娇的味道,让萧景旸大喜,更紧的抱住了她。
这是什么情况?
叶砚汐在心中打了个无数个问号,萧景旸听不懂人话了?
“没什么不好的,你就是我的小橙子,明天我就禀告父皇,让他下次赐婚你我。”
萧景旸的话差点让叶砚汐跪了。
她心说,你一个太子,自己抽风就算了,何必非得带上她家亲哥?
非得让她叶家绝后才满意吗?
想想就来气,那就索性给萧景旸找点事干好了。
“太子殿下,我知道谁给我下的毒,就是那个楚中福。您可以派人去查查看。”
叶砚汐这话一出,让萧景旸一愣,楚中福?
他在真的没想过居然是这个温吞的家伙敢下毒坑害小橙子。
“若是查证,真是他,你准备如何做?”
萧景旸询问道。
“……,流放了吧!”
叶砚汐觉得这个家伙最好走远一点,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好,我答应你。”
萧景旸心中可是没准备放过楚中福。
他又抱了叶砚汐一会,便又快步从窗子翻出去了。
这让叶砚汐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做梦了?
毕竟,这个人来去无踪,能证明他来过的,唯一证据,就是他身上的檀香味道沾染到她的被子上了。
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想这些了。
于是,便倒下睡了起来。
*
萧景旸离开叶府之后,回到御书房,把玉安喊了过去。
“太子,您有何吩咐?”
玉安跪地询问。
“你去查查楚中福为何要害小橙子?”
玉安有点诧异,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怀疑楚公子。
这位楚公子人品很好,在书院里面很受欢迎的。
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给叶公子下药的真凶。
“是!”
玉安应了下来,赶紧起身去了楚府。
此时的楚府,楚中福正站在庭院里面,抬头欣赏月色。
“可惜一溪风月,莫教踏碎琼瑶。唉!”
楚中福说了一句诗之后,便开始叹气了。
“阿福,你有何事,能这般愁?”
楚中福的父亲楚元荣来到了他的身后,询问道。
“爹,我倾心一名女子。可是,那女子不懂我的心。
我还为她做了很多蠢事,也不知道她发现了会不会生气。”
楚中福的话让楚元荣有些诧异。
“儿呀!你中意的是哪家女子?告诉爹,爹去上门提亲。”
楚元荣安慰着儿子,不就是找个儿媳妇,不难的。
“爹,你不懂!那女子身份,身份特殊。暂时可能无法进我们家门。”
楚中福这话说得容易让人误会,这楚元荣认为自家儿子可能喜欢的是一个花街柳巷的花魁。
不然的话,怎么会这般愁。
“有多特殊?花魁不成?”楚元荣的话让楚中福头疼,显然他爹是误会了。
“爹,你放心,我喜欢的女子,绝对家世清白。更不是那种花街柳巷的庸脂俗粉。”
楚中福的话让楚元荣半信半疑。
这不是花魁,还有什么身份特殊的?
难道是庙里面的尼姑或者是道士?
总不会是他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吧?
这个奇怪的念头让楚元荣打了个激灵,他觉得不管了,还是等他儿子自己开口再说吧!
“你也早点睡觉!”
楚元荣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嘱咐一句楚中福。
虽然他离开了,心中还是在犯嘀咕,这能让楚中福得了相思病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家世清白,不是庸脂俗粉。
这不会是永康公主吧?
如果儿子真的喜欢永康公主的话,他可以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