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晚,不得无礼。”许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将许怡晚领回了坐席。看着对面一直瞪着自己的简澈,许怡晚松了口气。宴会结束,众人纷纷离去,简澈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怡晚,没再多说,便径直离去。许怡晚摇了摇头,若这次不是她拦下,还不知道简澈要捅出什么篓子来。“方才的事,叶某在这里谢过许姑娘了。”叶闻州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许怡晚转身,看着那张熟悉的英俊脸庞,心中百感交集。“你知道他要害你?”许怡晚声音中泛着清冷,方才打翻酒杯的冒失模样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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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州看着许怡晚对自己点头致意,强迫自己回神。
怎么可能,怡晚已经过世,不过是重名而已。
叶闻州收回自己的目光,蹙了蹙眉。
许怡晚紧悬着的心此刻才放下来。
末了,她看着正在对面的简澈起身,心又提了起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简澈便端着酒杯朝叶闻州所在之处踱步走去。
殿堂之上来来往往,敬酒不过是礼数。
许怡晚的视线紧跟着简澈,只见他立在叶闻州席前,道:“定远侯王爷并未长我几岁,却获得如此称号,在下实在是敬佩不已,前来敬杯酒,还望定远侯江要嫌我叨扰。”
话已至此,叶闻州不好拒绝。
他正要端起酒杯,简澈却眯了眯眼,抬手阻拦。
“定远侯且慢,在下从家中带了上好的桂花酿,还请王爷赏脸,同我一起品尝。”
说罢,简澈挥了挥手,家中仆人便端上了两杯桂花酿。
简澈率先拿起酒杯,声线沉稳:“我先干了。”
随后,他便将空杯放在叶闻州面前。
叶闻州看着简澈,嘴角带笑。
这是自从江怡晚过世之后,叶闻州第一次有了笑颜。
他心下了然简澈是什么心思,叶闻州懒得疑惑自己是什么时候与兵部尚书之子结下的怨,他能去陪江怡晚,也算是得偿所愿。
他看了看简澈,随即便起身端起酒杯。
“等等!”
正当叶闻州就要入口时,许怡晚突然闯入了二人视线。
许怡晚伸手打翻叶闻州手中酒杯,瞪着眼睛去瞧简澈:“我早先前就说要尝尝简府的桂花酿,你总不答应我,现如今怡晚可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不愿赠我罢了!”
简澈看着那被打翻在地的银色酒杯,脸色晦暗不定。
他并未回许怡晚的话,而是转身离去。
“姑娘说笑了,简公子只是拿一杯来品尝,怎会不愿赠与你?”叶闻州看着面前的许怡晚,先是一愣,而后失笑道。
“怡晚,不得无礼。”
许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将许怡晚领回了坐席。
看着对面一直瞪着自己的简澈,许怡晚松了口气。
宴会结束,众人纷纷离去,简澈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怡晚,没再多说,便径直离去。
许怡晚摇了摇头,若这次不是她拦下,还不知道简澈要捅出什么篓子来。
“方才的事,叶某在这里谢过许姑娘了。”
叶闻州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许怡晚转身,看着那张熟悉的英俊脸庞,心中百感交集。
“你知道他要害你?”许怡晚声音中泛着清冷,方才打翻酒杯的冒失模样荡然无存。
叶闻州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还要喝下那杯毒酒?”
“叶某在人世间并无牵挂,若是有人想要取叶某的命,那便取吧。”
叶闻州笑了笑,说道。
许怡晚一愣。
他怎会了无牵挂?他不是已有心悦之人了吗?
末了,许怡晚回了神,她早已想清楚,叶闻州的事,不关她的事。
今日救下叶闻州,也不过是因为不想简澈冲动行事。
“定远侯,天色已晚,人生在世,牵挂都是自行寻找。怡晚先走了。”
说完,许怡晚不再等叶闻州有回应,便径直走出了殿堂,上了自家马车。